他挂了电话,又将杰西卡放到床上,怕她又乱走,警告道:“好好躺着,不然......”
他话还没说完,杰西卡就捂着自己的嘴,拼命地点头。
但她的头更晕了,又难受地闭上眼睛。
帕金森只得帮她揉。
刚开始杰西卡头晕地厉害没有察觉,等渐渐好转后,她才感觉到那双粗砺的手正放在她头上。
帕金森从小就跟兵器打交道,手上附有一层薄茧,此时搁在她光洁细腻的额头上,却说不出来地舒服。
他按摩的章法也很有门道,不是随便乱按,倒像是华医里对着穴位按摩的那样,杰西卡不仅偷偷睁开眼打量他。
眼前的男人还是如往常一样严肃正经,高挺的鼻梁,和欧国立体的五官,显得他好像古欧神话里的黑骑士。
杰西卡不禁看呆了。
帕金森见她好像舒服了很多,倒也没松开手,继续帮她按着,看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脸上也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微勾起的唇角,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没等他多想,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帕金森少爷,医生来了。”
难得杰西卡稍安分了些,被人打扰后帕金森稍皱了眉,“进来吧。”
杰西卡听到敲门声,倒是如梦初醒。
她小脸刷得红了,她竟然看帕金森看呆了!这要是被人知道,她还有什么底气说她不喜欢他了?
她暗自恼恨,虽说她向往童话里的浪漫,可是帕金森简直跟童话里的王子差远了,她可没见过这么三心二意的王子!
她又对着帕金森轻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对他的不满,帕金森自然不明所以。
不过医生已经进来,正要帮她检查,他也就让开了位置。
拉斐尔管事特意找的女医生,她做完检查,又问了杰西卡一些症状,便给她开了长长的一张药单,又让随行的护士安排打针。
杰西卡不怕吃药,倒是怕打针,那药往嘴里一塞,用水咽下去就完了,但打针又要扎针,想起那个滋味,她就怂了。
她当下就说了出来,“我吃药就行了,不用打针了。”
女医生不敢多说,只得应道:“好的,小姐。”随后,又在药单上加了几种别的药,以补添药水的功效。
但效果肯定没有打针好,不然她一开始也不会让她打针了。
帕金森自然知道,他开口道:“打针好得快,还是按照刚刚的来。”
“不要,我不要打针。”杰西卡颐指气使地瞪着他,“帕金森,你是故意的。”
什么打针好的快,他就是不想看她好过,那些被家族看重的少爷小姐,不都喜欢这么欺负他们外堡的人吗?
杰西卡因为总是喜欢一些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抓一只公鸡去孵蛋啊,上学的时候,可是被不少其他小姐欺负过,本来她以为帕金森跟他们不一样,不过现在看来他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喜欢欺负人!
不可置否,因为排斥,杰西卡被他激起了最深的抗拒,“你要打就自己打,我是不会打针打!还有,把你的人都带走,我也不会吃你的药,我只要阿尔瓦诺!”
她的本意是,只要阿尔瓦诺帮她看病,但听到帕金森这里,就变了味。
他冷笑,对着一群医生和护士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药水拿过来。”
女医生在看来杰西卡后,又看了帕金森,最后,她还是觉得帕金森才是能做主的,便又让护士将药水拿了上来。
杰西卡一看到针头心里发述,她挣扎地厉害,还不停地嚷嚷:“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打针!帕金森,我讨厌你。”
帕金森听了她的话,面色更寒,他并不认为打针会如何,一个人害怕打针会到这种地步,只当成这是杰西卡对他的反抗。
正在众人压制挣扎中的杰西卡的时候,阿尔瓦诺进来了,看到几个人抓着杰西卡,他当下就怒火中烧,“你们在干什么?”
“阿尔瓦诺,”杰西卡一见他,全部的气都化为委屈,阿尔瓦诺将抓着他的护士拉开,又怒气冲冲地揪住帕金森,“你想对他做什么?”
帕金森何时有被人这么不敬过?更别说早就看他不爽,而且,杰西卡竟然还这么依赖他?
这个毛头小子到底有哪里好?
当下,所有的教养和规矩都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帕金森一个拳头过去,正打中了阿尔瓦诺的脸。
怦然一声,他摔在了梳妆台上,嘴角立刻溢出了血丝。
在场的下人吓得不敢动弹,恨不得此时能够隐身。
杰西卡没想到帕金森会突然动手,看到阿尔瓦诺嘴角的血时,她也顾不得头晕目眩,下了床过去扶他。
帕金森常年锻炼,力道自然不用说,哪里是文文弱弱的阿尔瓦诺能够受的住的?
杰西卡气得手指都在抖,“帕金森,你立刻给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帕金森此时见她还站在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