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几天时间才能回府?带我一起去吧。”赛云却是高兴地道。
“我去凤川不是去玩,这次我是有公务在身,如果在府上闷了,就让丫头带你出去,到街里溜达,或者可以买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杭城虽然大,但总觉得不如我们草原。”赛云有些忧伤地道。
“看来六夫人是想草原了,这段时间,也都怪我一直公务缠身,没有时间陪六夫人。等凤川这事了了,我就陪夫人回泰利,我的老家。”
“我也没有怪你。”
“难得六夫人对我这么体量,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在出发之前,我就陪陪六夫人,在杭城里逛一逛。”
“相公,你也不必内疚,我真的没有怪你。”
“我知道,反正离出发的时间还早,六夫人就赏脸陪相公逛逛杭城。”
“好吧,相公想去哪里?”
“ 我带你去个地方。”王老虎神秘地道。
王老虎骑了马与赛云一起出了杭州城,却是来到一座山上,这山本来就不高,赛云却是第一次来。
他们两人下了马,向山上出发,半山腰之中却是有一座凉亭。王老虎和赛云就一起坐在这凉亭之中。
“六夫人,你知道这山是什么山吗?”
“你知道我来杭城才多久,怎么会识得这山?”赛云在半山腰中,看了看远处的杭城。
“这山叫皋亭山,这山可是十分有名,你一路上山来,可曾见到山路旁的一些字迹。”
“这些字迹难道有不同的意思吗?”
“你不知道,这些字迹都是前朝一些文人雅士留下来的真迹,苏东坡,白居易,刘伯温都是来过此山的。你刚才上山看到的这些字迹都是他们所提。”
“汉人文化博大精深,相公能说出这么多文人,而我却对此一窍不通。”赛云道。
“六夫人,这皋亭山曾经发生过一件值得每个中国人都为之颂扬的可歌可泣的伟大事件,这就是著名的‘皋亭抗论’。南宋末期,元军占领皋亭山,南宋名将文天祥临危不惧前去和蒙古人谈判,当时他孤身一人在元军大营中直接斥责元军失信,最后直接让元军将领颜面扫地,然而后来,文天祥还是被俘直至殉国。皋亭山和西湖的柔美、钱塘江的澎湃比起来,给与了杭州一种历史的厚重与文化的自信。”
“相公,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赛云有些不满地说道。
“六夫人,你现在也是个汉人。”王老虎嘴上虽这样说,但她清楚,赛云心里还是寄有草原,每个人都一样,总是忘不了自己的家乡,王老虎站起身道,愁着脸道:“六夫人,我跟你说句实话,我对
大明和草原之事十分担忧呀。”
“大明和草原的纷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相公还担心什么呢?”赛云不解地问道。
王老虎转过身对赛云道:“这件事还没有完。”赛云一听王老虎这样说,以为他已经知道 了自己的事,便问道:“相公怎么这么说呢?”
“大明和草原的纷争一直都在,前期只是表露了一次,在后来,大明跟草原会发生多次的纷争,这些战争生灵涂炭哪。”
“相公这不是杞人忧天吗?没有发生的事,谁人能够预料?”
“你在草原呆过,应该清楚一些事,草原上有些环境比较恶劣,物资又匮乏,自然就会想到大明。这些纷争不是你我能左右得了的。”王老虎又看了看赛云道,“我只希望我和你能够作为大明和草原的和平使者,让这和平尽量维持的持久一些。”
赛云笑笑道:“相公连这也算的出来。”
王老虎道:“不是算,是事实。哟,对了草原的大法师怂恿大汗对大明发动战争,他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星卫事件!”
“星卫事件?”
“对,大法师亲口跟我说星卫事件,所以我回到大明之后,进行了调查,终于明白大法师为什么要怂恿大汗了,你不想听听吗?”王老虎道。
“大法师已经离开草原了,这件事还重要吗?”赛云问道。
“对草原可能不重要,但对大明却是十分重要。”王老虎道,“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大明对不住他,所以他要对大明报复。所以他到任何地方,都不会忘了这仇恨。”
“你是说大法师还会杀回来?”
“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他就会回来。他这半仙还是有一定的本事的,到了其他地方,他还是能说服其他人。”
“所以相公才如此担心草原与大明?”
“不一定是草原。”王老虎道,“所以六夫人,我希望 我们夫妻能团结一心,就像我们大明和草原,永世修好。”
王老虎带了王彪,冯升和容玉向凤川出发。
在路途中,王老虎等人在客栈宿了一夜,再次骑马出发。
凤川县城。
“大人,大人。”一个衙役向知县通报,“杭城知府派人来到我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