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下,枪柄在他的身体之上拍起一些扬尘。
荀薛正和蒙古兵打的起劲,一个蒙古兵从他的一旁打过,荀薛刚要迎击,却发现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在他面前的不是一般的蒙古人,而是阿罕儿。
见到了阿罕儿,荀薛心里一惊,蒙古人派他进伐州城,本来就是让他办一些事的。现在他来到了面前,想必是来询问他城里的情况的。
“将军,你们交待的事我很难办到。”荀薛先小声地对阿罕儿道。
“首领对于此事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阿罕儿一方面和荀薛过着招,一面小声地道,“伐州城我们指日可得,你可要早些准备,为我们出些力,要不然,你的事让汉人知道了,你想他们会怎么处理你呢?”
阿罕儿威胁着,荀薛当然清楚自己被他们知道的下场,现在也只有跟着蒙古人,好好地替他们做事,或许还有机会,“伐州城和西阳城不同,这里我们的人根本没有起多大的作用,要我解决了城门的人,很难。”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替我们解决城门的人,让我们的人进入城内,最好连你们的皇上出不了城。这样,对你也有好处。”阿罕儿道。
如果抓了皇上,这大明可就完了。但荀薛或许有了更大的机会,如果做的好,或许蒙古人会赏赐他,自己也会封一个官做做。
“守城的人都是朝庭的人,我人言轻微,你让我再想想办法,让我再想想办法。”荀薛道。
“首领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你没有想到好的办法,我们就要将你的丑事公布于众了,你自己想一想吧。”
知道上阿罕儿和蒙古人的目的,荀薛心里更清楚了,蒙古人将自己放回城内,并且让他带回被抓的虎家军的人,为的是让虎家军的人更相信他,实则是蒙古人派他回来继续做奸细,继续做出卖大明的事。
两天之内,要他解决伐州城城门的守卫,这不是很容易的事。
王老虎骑在白马之上,它还是一样的发狂,连续绕了几个弯,将王老虎从马背之上掀了下来。王老虎被它连续掀下两次。在第三次的时,王老虎在马上逐渐掌握了力道及抓力的方向,转弯急刹的方法已经不能将王老虎掀下背来了。
白马使出了第二招,疯狂狂癫法,白马在原地之上,后腿直蹬,前蹄直仰,这一仰一蹬的架势,不比刚才的转弯急刹差,马背之上没有马鞍,这样狂癫的状态,不管是谁,都会觉得 屁股疼痛,更何况刚才,王老虎已经和白马较量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白马继续颠簸,疯狂地颠簸,这样的频率和速度,不管是谁,都会受不了,烈马果然烈,你要训服它确实不简单。
王老虎在马背之上,道:“你个畜生,我连白虎都可以训服,更何况是你小小的白马。”他一手抱着马脖,一手抓着鬃毛,马的激烈颠簸,让王老虎的身体从马上直直地弹起,又重得地落下,他的身体不时地又弹到了马脖子前,他用双腿夹住了白马的脖子,白马继续不给王老虎留情面。
“有个女人在看我的本事,你倒好,不给我面子,还要耍我。”王老虎道。
白马继续它的游戏,小跑了起来,王老虎一用力,从它的脖子之上向上翻身上马,又骑在了马背之上。他这样趴着,紧紧贴在马背上:“我在想,你和这个蒙古女人是不是算计好了,要来给我好看,或许还想要了我的小命吧。我可不想给你们看扁。”
王老虎继续抱着马,任由它继续飞奔,他也不松开手了。
一匹良驹,一匹好马,你就要比它强。
王老虎骑在马背之上,从远处而来,这一边,蒙古女人却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在蒙古能用徒手训服马匹的人并不多,而王老虎手上并没有什么工具,却是训服了这样一匹良驹,他果真是有本事的人。
王老虎骑到她身边,道:“在路上也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可以带我去见你们大汗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刚才我没有带你去见大汗吗?”
“你应该明白,这么大群野马,你让我去训服,你是怕我命太多,还是嫌我命更大。不过还好,托你这个女人的福,我没有给野马给踩死,还让我领了匹好马回来。”
“想不到你真是个有本事的人。”
“你们的考验也该结束了吧。”
“考验?王老虎,你真爱给玩笑。”蒙古女人道。
“刚才在降马的时候,我突然之间想通了几件事。在娜仁娃部落的时候,巴雅图的人马这么快就追来了,我一直认为是他们部落里面有奸细,却不想这些人却是你故意安排所为。”
“我安排所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蒙古女人问道。
“我猜想你是在考验我?我想你已经有了丈夫了,为什么还要考验我,该不会是你看上了我,要嫁给我。”
蒙古女人一听,道:“你又占我便宜。”
“后来,我想通了,这时面一定有一件大事,一件你需要认真考虑考量的大事,如果你物色错了人,可就有可能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