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让贴身护卫和土家人继续做大风 筝,自己放下了手中的活,来到了议事厅。
议事厅里除了匠佩,还有布尼,侯因等人。
再仔细一看,今天在议事厅的地板上,还有一块白布盖着的东西,看他的形状,像是人的尸首。
王老虎的脑海里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这盖着白布的尸首难道是古奇顿?
侯平已经派人来过石柱,差人送来了古奇顿的尸首。如果如王老虎自己猜想的那样,侯平是向土家寨示威来了。
匠佩道:“虎神,你来看。”
匠佩将王老虎带到盖着白布的东西前,命人道:“将这白布揭了去。”
一个土家人上前,将盖在东西上的白布,慢慢地揭去。这一揭,让王老虎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如果真如自己的猜测一样,接下去要如何才能按住土家人的情绪?
白布在土家人的手中慢慢地被揭了下来,露出了一个人的头发来。
王老虎猜的没有错,这东西真的是一个人的尸首。
白布慢慢地被揭下来,王老虎的心扯到了嗓子眼上。
白布褪去,露出了一个人的脸来。
这人是名女性,并不是王老虎猜 想的,他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王老虎问道。
“虎神,今天有人在寨子的路边发现了凌嫂的尸首。”匠佩答道。
这样的回答让王老虎明白,这个称作凌嫂的人是死于非命的。
王老虎俯下身子一看,这个女人约摸四十来岁,凌乱的头发,眼睛紧闭,在她的颈部有几条红色的印痕,这几条印痕,很清楚是人的手印。
她是被人掐死的。
外患没有解决,石柱土寨却出现了杀人命案。
“从她脖子上的伤痕来看,凌嫂是被人掐死的?”王老虎脱口道。
“刚才我们也看过凌嫂身上,没有发现其他的伤痕,我们也估计她是被人掐死的。”匠佩道。
“我们土家一向和睦,人与人之间应该没有这么大的仇恨,几百年来,没有发生过凶杀大案。”布尼道。
话虽这么说,但这凌嫂确实是死在寨子里,而且是死于非命。
“凌嫂可有什么仇人?”王老虎问道。
“这凌嫂是十三寨的人,他丈夫已于前几年去世,是个寡妇。”匠佩道。
十三寨,不会这么巧吧,凌嫂也是十三寨的。
这人为什么要杀凌嫂?
在没有调查之前当然想不出杀人的动机。
“你们有没有查看过现场?”王老虎问道。
“我们并没有去过现场。”匠佩道,“一听到有人被杀的消息,我就命人将尸首抬了回来。”
要查探一个命案,这勘探现场是多么重要,没想到土家寨的人竟然没勘探过现场。
“我要去案发现现场。”王老虎道。
在土家人的陪同下,王老虎和匠佩等人来到了尸首发现的地方。
王老虎仔细看着四周,这地方是个偏僻的地儿,这背后过去就是高山的山路,而这一端的路是通向寨子的。
一个土家人道:“凌嫂的尸首就是在这棵树下被发现的,当时她就坐在树下。”
这是一棵小树,王老虎绕着它看了又看,脑海时想着凌嫂当时被害的情形,如果这土家人说的是真的,凌嫂当时应该是在靠在这棵树旁,凶手在离她二步之外,双手掐住凌嫂的喉部,凌嫂在树旁挣扎,凶手不依不饶,直至凌嫂最后断气。
凭着想象,王老虎仔细再看了看这案发现场,一阵新的疑惑又浮上王老虎的脑海里。这树的周围没有打斗过的痕迹,连树下的挣扎都没有。
王老虎道:“差人将贝布给我找来。”
贝布很快来到了案发现场。
“贝布,今日有人发现十三寨的凌嫂被人掐死在这棵树旁,你仔细看下,是否有什么我 们不知道的线索。”王老虎道。
贝布在树边仔细地查看了起来,连同旁边的泥土,他都看了一遍。
一会儿,贝布起身道:“这棵树的周围我已经查探过,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树的底下确实有几个有的脚印,连同虎神的,共有五个人的脚印。”
“五个人的脚印?”王老虎重复道,“那其他四人是谁?”
匠佩道:“我曾命人来这里抬凌嫂,想必是他们留下的脚印。”
一个土家人道:“对,对,是我们的脚印。”
贝布看了两个在场的土家人,道:“这两个脚印确实是他们的,剩下的两个脚印一个偏大,应该是男人的脚印,而另一个应该是女人留下的。”
“这就很清楚了,剩下的两个脚印,一个是凶手,一个是凌嫂的。杀害凌嫂的应该是个男人。”匠佩道。
“在路上的脚印不多,这条道,我猜想寨民走的人并不多。”贝布道。
走的人不多,这留下的线索就更有利于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