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泰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个瓷瓶好像也并没有,这东西会不会藏在这些书柜或是家具的后面? 这些书柜有些依墙而靠,很有可能会在背后藏着一些东西。潘泰凭借自己的经验,向书柜的后面摸去,摸了好一阵子,也没摸到书柜后面有东西。 这些地方也没有,书房就这么些大,这东西是否是藏在书房中呢?潘泰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宴席上,王老虎一边与人敬酒,一边注意着钱可白的动向。 只见这时,钱可白离开了自己的位子,往里面而去,钱可白一离席,倒是让王老虎心悬了起来,钱可白离席要去干什么,会不会是到房里去,如果没有意外,这潘泰应在钱可白房中。 潘泰继续寻找。书房的地板是最后一个地方了,这地板之中是否会有暗阁,潘泰小心地踩着地板,他又俯下身子,用手轻轻敲了敲地板,这块地板明显与其他地方不同,用手敲下去,这块地板下明显传过来空的回音响,“就在这里了。”潘泰心里一高兴,他轻轻地取去了上面的一块地板。地板下一个暗阁就出来了。 暗阁里有一个大箱子,“原来这钱可白的宝贝都在这里。”潘泰正要点燃烛火查看的时候,门外似乎又有声音。 钱可白已经走过走廊,朝着书房而来,他推开了书房的房门,点起了烛火,书房照得一片通亮。 钱可白将书房的门关上,然后走到书桌前,他看了看桌上的笔墨,并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钱可白将身子跪蹲下,手伸进书桌的下方,,他掏出了一样东西,一块布包着的东西,他将布放在书桌上,展开那块布,一个金黄的背心呈现在了面前,他将背心拿了起来,看了又看,又放了下去,将布块包好,重新放入桌下,吹灭烛火,出了书房。 宴席上,大家还很热闹,有一部分客人已经先行离去,王老虎焦急地看着里面,他在等待潘泰,这潘泰好像并没有出来的迹象。 潘泰正在向外走着,路上不时有些丫鬟从身边走过,大家都没注意到潘泰。 突然身后有个声音叫了声:“你是谁,怎么走到这内院来了。”潘泰想,在这关节眼里,自己却被人叫住了,他已经想好一串的理由,他转过身,正欲回话,发现那人叫的并不是他,还有一个陌生人被人叫住了,心虚了一场,潘泰继续往外走。 喜宴大厅,王老虎发现潘泰的影子,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王老虎和程程起身要走了,在门口碰到了钱可白,王老虎道:“钱大人,今天我们喝饱吃足了,感谢盛情款待,你看,我们不仅吃了,还兜着走。” “王公子,这是应该的,这喜糖当然是要带走的。”钱可白道。 “钱大人,那我们可带走了,告辞了。” 杭城王老虎府。 潘泰取出那件金黄的背心,王老虎取走看了看,这件背心所做的丝虽然细,看韧度和强度都不错,看来他不是一般的纱丝所织成。听说在剿灭刘府的时候,砍了多刀也未能将刘钊顺砍死,这衣服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王老虎取出一把刀,向背心砍了去,“当”,背心与刀发出轻轻的碰撞声,王老虎再次取过背心,这件背心毫发无损,甚至连刀的痕迹也没出现。这真是一件宝衣。 潘泰也发出一阵赞叹。 这是一件能抵挡刀枪的宝衣,有了这一件宝衣,就能抵挡更多的明枪暗箭,自己的生命也有了几多保障。这件宝衣暂时没有名字,王老虎就根据自己看的武侠小说,给他命名了个“金丝软甲衣。” 特工队员回来报告:“公子,普恩寺的一批香客全没有放出来,普恩寺也没有开放,军队还是包围着寺庙。” “你等继续探来。”这一切的一切的跟自己设想的是一样的,即使找出这下毒的人,祁连也没有解除对普恩寺的包围,他要继续包围下去,直到拿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样东西究竟是什么,特工队员没有打探到,寺庙里的人也只口不提。王老虎打算再上山,里面的特工队员或许会有消息。 待到夜深人静时,王老虎穿上了夜行衣,在特工队员的帮助下,绕过了埋伏在路上的暗哨,根据前一天的约定,顺利地与里面的特工接上了头。特工说了个让王老虎高兴的消息,这个消息也许就是祁连赖着不走的真正原因。 有了这个消息,王老虎再次来到了主持方丈的禅房。 还没等王老虎进入,里面就传来方丈的声音:“你终于来了,老纳在此等候多时了。” 王老虎进入房内,摘下蒙着的黑布,道:“大师不愧是高人,连我要来都知道。” “施主请坐。”从态度上来看,方丈对王老虎好了许多。 “施主已经知道了将军的决定,他在知道谁是下毒者之后,还是包围着普恩寺。” “他承认下毒之人是他委派的?”王老虎问道。 “祁将军是什么人,岂会承认这人是他所派,他将事情说成是个人恩怨,并说这些香客中还有他的同伙,他要再调查。” 卑鄙,王老虎从心底里看不起这祁连。 “不知方丈大师能不能在今晚跟我说,这祁连到底需要贵寺的什么宝贝?” “阿弥陀佛,世间万物都是身外之物,施主又何必强问呢?” “大师如果不说,我自不会再强问,我只是觉得这祁连不择手段地将寺庙包围,这其中定有他的原因,所以才如此下问。” “施主,本寺中并无施主所说的东西。” “出家人不说狂语,方丈大师,现在普恩寺很危险。我说过祁连此次带了几千兵马,他若是得不到目的,他不会善罢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