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这什么店都可以歇息,但有一个店,不会受节日的影响,这店名就叫怡红楼。在这初二的晚上,在丁老夫人收回了锦灵姑娘之后,王老虎携带着容玉来到了京城的怡红楼。 京城的怡红楼规模比起泰利县城的红月楼,不知要大多少倍,里面的姑娘和客人真的多,这个特定的社会场合,这个三教九流之地,汇聚了京城的一些有头有脸之人。 王老虎在一楼找了个稍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一个老鸨模样的妈妈迎了上来:“哎哟,公子,有没有相中的姑娘?” “妈妈,我初到京城,这京城的姑娘看的我眼都花了。” “难怪我看着公子有些面生,原来是初来的京城。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都水灵着呢?” “那就全凭妈妈做主了。” “公子,我给你叫姑娘去了,包您满意。” 不一会儿,一位姑娘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公子,您来了。”说着这位姑娘在王老虎右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王老虎看着这位姑娘,一般的胭脂俗粉,这脸上刮着的老粉,也不知有几层。这也怪这妈妈,知脸看人,王老虎刚来京城,这妈妈自是不知,所以用一般人来应付了事。王老虎也当作不知,道:“这位姑娘,这京城真不是一般的大,我来了几天,还不知这东南西北。” “公子原来是刚来的京城,你算是来对这地儿了,我们这怡红楼可是全京城最有名的,京城的公子哥都来我们这儿。” “哈哈,看来我还是来对了地方。” “公子,来京城可是做买卖?” “你这小娘子,一眼便给你看穿了,我来京城正是来做生意。” “公子若是孤单寂寞,可要常来,我们每天都在等你哦。” “看来我是很受欢迎,来,这么高兴,这位姑娘陪我来喝几杯。” “公子,你是想灌醉我吧。” “这什么话,我听说你们这儿的姑娘酒量都大的很,哪这么会醉,来,陪我喝了这杯。” 这姑娘和王老虎喝了这杯中酒。 “生意场上,这生意难做,来这京城才知道这生意更难做。这京城出来碰到的人,十个里有五个是当官的。“王老虎叹着气道。 “公子说的话自当是不错的,你看我们这儿,来的客人中,也有些达官贵人,要是您有幸能搭上这一两位,那您的生意不用说,定是不一般。” “看来你这小娘子也懂得不少。那你说说,你招待过哪些官儿。” “公子,有些官儿是大摇大摆的来,有些官儿,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官,这些官才是大的官。” “看来小娘子也懂得这些为官之道。” “公子,你笑话我了,我哪知道这些,我哪有你知道的多。” “我听说现在京城有灵狐出现,不知姑娘听说过没有。” “这么大的事,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啊。我听说……”姑娘明显把声音压轻了,“刑部的一个什么大人家还出事了。” “有这事?” “昨日我听一个大人说的,听说这刑部的大人还要将这事上奏朝庭呢?” “姑娘真是京城万事通啊,以后我要是碰到难事,能问姑娘,就能解决。” “公子真笑说笑话。” “来,大过年的,我也没什么东西好送姑娘,我这儿有一瓶爽肤水和面霜赠于姑娘。”王老虎取出两个瓶子递给那姑娘。 姑娘接过两个瓶子:“公子,这个是何物?” 王老虎将这两个化妆品的使用方法说了一遍:“过不了几天,你的皮肤就会有所改观,也不要涂这么厚的粉了。” “真有这么神奇的效果?” “你试了不就知道了。用爽肤水洗脸,脸上的脏东西全能洗净,能保持一整天清爽,这面霜香气宜人,能香上一整天呢?” 那姑娘还是半信半疑。 夜终于暗下来,三更已过。街上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也早已停止。 一个黑衣人正在穿过丁府的花园,向王老虎的房间摸过来。他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人,便偷偷来到王老虎房门前,他掏出匕首,将匕首伸进门缝里,用匕首尖慢慢挑开门闩,他一面挑一面警惕地看着两边。 “啪”轻轻地一声,门被挑开,黑衣人闪身入内。房间里面是黑不咙咚的,黑衣人将剑拿在手,慢慢地靠向床边。床上王老虎睡的正香。 黑衣人已经靠近床边,他兴趣剑向床刺过去,剑刺下去的同时,王老虎向内转了个身,剑刺在被子上“噗嗤”一声,被子里的棉絮哗地挑了出来,在空中飞舞。王老虎像是被惊醒了,他一骨碌地从被里窜了起来,缩在一角:“你是谁?” 来人没有说话,又一剑向王老虎刺去,王老虎从床角向旁边一窜,也不顾不得天冷,跳落在地上,嘴里喊道:“有刺客,有刺客,抓刺客了。” 黑衣人见王老虎叫喊,心里像是惊了,但他并没有逃跑,又一剑刺过来,王老虎躲闪,一跳就跳到了桌子边:“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夜闯丁府。”黑衣人还是没有答话,又是一剑,这一剑刺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桌布被挑起,桌布上呈现出一个破洞。 “大胆刺客,你还不停手。”王老虎边躲边道,“你进得了丁府,还跑得了吗?” 黑衣人管你说什么,就是不来应答,一剑剑地刺向王老虎,有几下险被剑刺中。王老虎一个脚不稳,跌倒在地。 “公子,小心。”门外传来容玉的声音,声未完,容玉已经大踏步跃入房间。只见容玉手里多了两枚小利器,扬手一洒。这两枚小利器“嗖”地飞向黑衣人,黑衣人一边躲闪一边用剑避开利器,剑与利器碰撞在一起,闪出蓝色的火光,容玉又是漂亮的一洒,几枚利器“嗖嗖”击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