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为何执意要去杭州城。王老虎早就知道程程有自己的故事,她一直都不肯说,但相信有一天,等到她足够信任王老虎的时候,她就会把这个故事讲给王老虎听,现在时机已经到了。 “公子,程程请你带我一同去杭州城。” 王老虎上前握住程程的手,将她扶起来,“程程姑娘,你为何执意要跟我去杭州城?是有什么原因吗?” “公子。”程程眼眶已经润湿了,“我要回杭州城报仇,请公子为我作主。” 报仇,难道程程的仇人的杭州城?“程程姑娘,你是我的女人,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公子,我实则是卞,是杭州人氏。” “姓卞,卞程程?卞依坊?难道这卞依坊?”王老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我们卞家在杭州城开了个布庄铺,这店名就叫卞依坊。” “难怪程程姑娘对布庄生意会如此内行。” “我爹爹一直认为我是女子,只需知道琴棋书画就行了,所以布庄这块我学的不多,我只是偶尔听到过他说的哪匹是好布,哪类布东西不行,不然,我可能会帮公子更多。”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们卞依坊开的好好的,本来一家人也是其乐融融的,岂料有一天,一个恶霸来到我们卞依坊。” “‘这位公子,你看这块布,那是上等的江南丝绸,用他做衣服定错不了。’程程父亲给客人推荐道。 那位公子没有理睬,又来到一块布前,看了看,‘这块布不错。’ ‘公子,你真有眼光,这块布确实是上等货,你这是给谁做衣服呢?’程程父亲问道。 ‘过几日就是我母亲大寿,想来想去,就想给她做件衣服,算是给她的礼物。’ 身后有一跟班的道:‘掌柜的,这是我家公子看的起你了,你道我家公子是谁,他可是杭州城通判的公子。’ ‘通判的公子,老夫年老眼花,没认出来,失礼失礼了。’ ‘这布挑好了,过几日就要我母亲来量一下,你帮我做件好看的衣裳。’ ‘好的,公子,公子真是难得的孝子。’ ‘我们家公子不是孝子,谁是孝子。掌柜的,可说好了,这布可是我家公子挑好了,你别卖给别人。’跟班的说道。 ‘一定一定。’程程父亲道。 这几人说着就要往外走,程程父亲忙上前说道‘公子,这布钱?’ ‘哦,布钱?我忘了。如风,将布钱给了他。’公子道。 如风掏出五个铜板给了程程父亲。程程父亲道,‘这点钱……?’ ‘哦,这些钱还不够吗?公子,他说不够。’ ‘不够,是吗?如风,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如风听得懂公子的意思,从程程父亲手里拿回了两个铜板,‘掌柜的,现在够了吗?’程程父亲知道碰上了无赖,也不跟他争什么,忍气接下了这笔生意。” “看来你父亲是想亏本做下这买卖,也不想惹事。”王老虎道。 “通判的公子谁敢惹,所以爹爹委曲求全,希望此事能早些过去。” “那一日,那公子又来了,还有他的母亲。爹爹给他母亲量身做衣。” “‘母亲,我这块挑的可是上好的绸锻,给你当寿辰礼物,那是最好不过了。’ ‘我知道我儿孝心,你买什么我都高兴。’母亲答道。 这时程程和贴身丫鬟走了进来。通判的公子一眼就看到了美女,已经垂涎三尺,这口水就已经流了下来。 如风懂得公子的意思,上前轻轻地道:‘公子,要不要给抢了去。’ ‘不用。这么美的美人我还是头一回见,我要明媒正娶了她。’通判公子色迷迷地看着程程,程程则有意避开。 通判的公子对母亲道:‘母亲,我要娶了这家姑娘。’ 母亲一听,知道是儿子看上了这姑娘,道:‘卞掌柜。你家小女可婚配否?’ 程程父亲不明白其中关系,道:‘小女尚未婚配。’ ‘好,卞掌柜,我儿看上你家姑娘了,下午我就让媒婆来提亲。’ ‘夫人,这…….我家小女虽然尚未婚配,可通判的公子,我们也高攀不起呀。’ ‘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只要我儿看上了,就没有高攀不高攀?’ ‘可我听说通判公子已经有八个妻妾了?’程程说道。 ‘八个妻妾算什么,你嫁过来不就是九个了?’通判公子笑道。 ‘做妾我可不去?’程程一句玩笑话,本想让他死心,谁料这通判公子竟然厚着脸皮道:‘你不喜欢做妾,我回去就把那黄脸婆休了。让你做正妻。’ 程程不料他会无耻到这个地步,‘公子,我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嫁到你们通判家。’ ‘什么福气不福气,下午就叫媒婆上门提亲,明日便嫁过来。’通判公子急切地道,看来他已经一刻都不愿意等了。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程程道。 ‘我就是要强人所难,我家里的那几个妾,不也是强人所难吗?现在,哪个不是对我服服帖帖的。’ ‘卞掌柜,下午我就让人上门来提亲。’母亲说道。 晚上,程程和父亲商量。 ‘爹爹,我不愿意嫁给那通判公子。’程程意思很明确。 ‘程程,我们没办法,这礼也收下了,你要是不嫁过去,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你也知道,这通判公子见一个喜欢一个,我对他没有好感,女儿过去是没有幸福的。’ ‘你嫁过去之后,至少衣食不愁了。而且他家又有权在手。’ ‘难道爹爹是看中了通判家的权势才让女儿嫁过去的?’ 程程父亲摇了摇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程程,这就是你的命。’” “可我不相信自己的命。”程程回到现实中。“第二天,那迎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