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卖糖葫芦的小哥家。 小哥正要招呼自家娘子,王老虎将他拦住,道:“切不要大声嚷嚷,我想先去隔壁买发糕。”随即,跟贴身护卫说道:“你们两人保护好李钥姑娘。”贴身护卫抽出刀,点着头。 “公子,这是怎么了?”小哥一脸疑惑。 “小哥,别害怕。你先回家等我。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来。” 小哥没搞明白发生的事,但听王老虎这样说,想自有他的道理,便先回去不提。 王老虎慢慢地靠近这户农家,为了不打草惊蛇,王老虎没有敲门。他纵身一跃,跃上了围墙,借助上跃双手攀助之力,王老虎迅速上了围墙顶,再纵身向下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农户小院内。 房间内没有声音。 王老虎警惕地望着四周,这个小院落除了有几样小农具,还有一些洗净的米。盛在米皿里,这是人家做米糕用的材料。一个生意人,米还没有做完,屋内又这么安静,这里面必有蹊跷。 王老虎慢慢地靠近屋子,屋子门掩着。屋内突然传来一丝轻轻的踢物的声音,王老虎听的清楚,这声音虽然只来了一下,却是真实地来自屋内。屋内有东西或是人,会是冷刀吗?王老虎有些紧张起来,他已经做好准备。 又有人翻墙进入。王老虎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正。 张正上前道:“公子,我已经叫人过去,守住屋子旁边和后面。” “不错,你想的周到。”王老虎话未说完,只听屋内哗啦一声。有人跳窗,王老虎的第一个反应是冷刀跳窗逃跑。不容再想,张正踢门,王老虎和张正强行进屋。 “张队长,有人跳窗跑出。追!”是特工队员的声音。 王老虎道:“张正,你迅去追击,切记要将此人拿下。” 张正追去。 王老虎留在屋内,这间屋子是农户做米糕的工作坊,灶上还有烧熟的米。屋内还有些热气没有散去。 王老虎走过去,眼睛十分警惕地环顾充满热气的屋子,发现一对中年夫妻被人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 中年夫妻“呜呜”地叫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王老虎解开中年夫妇身上的绳索,中年夫妇取下嘴里的布条,上前道:“恩公,感谢恩公救命之恩。” “你们可认识跳窗之人?” “我们并不认识那人。”从中年夫妻的描述中,王老虎知道那人就是冷刀。 “你们能详实说下当时的情况吗?” “我们夫妻俩正在做米糕,那人闯进来,将我们夫妻俩绑了起来,他说,他不会为难我们,只是来暂住两天,两天后,他就走。” “暂住两天?” “是,恩公,他是这样说的,他怕我们前去告发,所以绑了我们。” “他还有什么不平常的举动吗?” “嗯,这倒没有。不过,他好像有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他吃了我家好多的米糕。”王老虎确实看到好多盘上的米糕不见了。 这冷刀只在这里暂住两天,两天后再移至别处,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惯用的手法。只不过现在这个地方已经被我们发现,冷刀的算盘落空了。 现在希望寄托在张正身上,希望张正能不负重望,将冷刀擒住。 “不知恩公尊姓大名?”中年夫妇问道。 “这点小事,不要记在心上。我只是来买发糕,凑巧碰上而矣。”王老虎告别了中年夫妇,来到卖糖葫芦的小哥家。 “公子,发糕买了吗?”小哥问道。 “已经买了,这两夫妻很热情,留我多坐了会儿。”王老虎道,“小哥,我跟你说的事别忘了,记得给我送糖葫芦。” “公子,不再坐一会儿?” “不了,下次吧。”王老虎带着贴身护卫和李钥离去。 待王老虎离开后,小哥的娘子问道:“这位公子气宇非凡,是县上的哪位?” “他就是卞依坊的王老虎王公子。” “他就是王公子,你怎么不早说呢?” 别院。 “今天吃饱了吗?”王老虎问道。 “饱饱,饱饱了。” “那可惜了,我还买了发糕。”王老虎故意在李钥面前取出发糕。 “我要,我要。”李钥又嚷着要。 “李钥姑娘,今天你吃了很多的糖葫芦,这发糕可不能再多吃了,而且要留一些给程程姐姐,如意姐姐,如喜姐姐。明白了吗?” 李钥像懂了一样,点了点头。 李钥很快吃了块发糕,又要拿第二块,王老虎道:“你这样吃下去,你的程程姐姐回来就没得吃了,还有,也给如意姐姐留一点。” “公子,宝宝醒了”一个丫鬟道。随即就听到宝宝的哭声。 “来,我来抱抱”王老虎接过丫鬟手中的宝宝,抱了过来。他哄着怀里的宝宝,却怎么也不见他停止哭闹。 “公子,是宝宝饿了。”一个丫鬟道。 “饿了?难怪,我怎么哄他,他都不笑。” 丫鬟接过宝宝递给李钥,李钥捋起衣服就要给宝宝喂奶了,王老虎急忙将身体背过去。“宝宝吃的多欢啊”一个丫鬟道。李钥笑笑道:“宝宝我生的,宝宝我养的。” 一个丫鬟道:“夫人厉害。”李钥喂完了宝宝,宝宝便真的不再哭闹。王老虎转过身来,道:“看来小家伙是吃饱了。宝宝再给我抱抱。” 王老虎从李钥处接过宝宝,此时的宝宝已经吃饱,眯着眼睛在笑,小手不停在摆舞,王老虎突然间感到胸口有些热乎乎的,抱开宝宝一看,哈,原来是宝宝拉尿了…… 此时的王老虎虽然身在别院,但心却在想着张正和冷刀。 入夜,王家大院。 “请公子如罪,我们未能追上冷刀。”张正道。 “冷刀啊冷刀,跑得够快。”凭张正的功夫,竞然也没拿住他。王老虎想道,“特工队已经做的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