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桂媒婆说话了:“冯老爷,这王公子的亲事?那老夫人可是让我带了话来的,如果合适了,就择个好日子,让他们早日成婚。” 我的妈呀,你是不是属猴的,做事能不能再急点,这也是太急了些吧,王老虎暗想道。 冯老爷道:“有些事,我们大家也是空急,我这女儿有自己的主意。”他无奈地朝向冯家姑娘,道:“柳儿,你认为如何?” 冯柳儿默不作声,她走了几步,对着王老虎道:“王公子,今日辛苦,今晚就在会安住一宿,明日再回泰利,如何?” “我也是这样想的。”王老虎答道。 王老虎等人离开了冯府,在县城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冯府。冯老爷和冯柳儿聚在大厅。 冯老爷看着面前的冯柳儿,道:“柳儿,高家公子外表清秀,可肚里却是一肚子的草,这王公子与高家公子相比,是否一样?” 冯柳儿思索片刻,“这王公子虽然不太懂对子,但骨子里还是有些文人气息的,高公子与他不可同一而喻。不过传闻王老虎是个江湖混混,无恶不作,不学无术。莫非江湖传闻有错。” “传闻没有错,我曾派人到泰利调查过王老虎,王家在泰利可算是大户人家。先前的王老虎可算是个人才,强抢民女,欺压霸市,只有一身蛮力,没有什么文化水准。” “但为何今日看那王公子不像是个没文化之人?” “听人说,自从他抢了一位叫许婉的姑娘后,性情就大变。不仅心地善良,而且奇出百怪发明了众多东西,像豆腐皮、素饥。还开创了大明朝的先河,开了服装坊。听他的言谈中,好像要把这个服装坊开到杭城去。” “那看来,问题的关键在那许婉姑娘。那王公子最后将那许姑娘如何了?”冯柳儿急切地问道。 “听说是让她负责豆腐坊的生意。” “那许姑娘是否愿意?” “并没听说她不愿意。” “这就怪了,强抢的,又岂会如此?爹爹,我想亲自上一趟泰利,了解一下。” “柳儿,可是愿意嫁给那王老虎?” “女儿想了解一下王公子。”冯柳儿道。 “那你打算此次以什么名义去?” “回访,既然王公子已经来拜访,那我以同样的名义回访。” “可那王老夫人,可是对你很满意?你此去,那王老夫人定要让你将事下来。” “女儿明白,我要见一下那许婉姑娘,如果王公子真是我的如意郞君,就此定下罢。” 冯老爷明白,冯柳儿已经对王老虎动心,只是冯柳儿不敢肯定王老虎是个江湖混混还是经商奇才,只有自己亲眼看到,她才能定下心来。 入夜,大部分人已沉醉在梦乡,整个客栈也笼罩在黑暗之中。一轮明月挂在空中,街道里不时有犬吠声传出。 王老虎早已躺下,突然,他被细微的脚步声惊醒,这些脚步声不是来自街道,也不是来自外面,而是出在屋顶之上。 屋顶有人,大黑夜的不睡觉还在屋顶之上,这其中定是有些什么?王老虎感察到屋顶之上的脚步声,分明是由两个人发出的,也就是说,屋顶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大晚上的,人在屋顶上干什么?一股不详的预感马上冒出来,是探子还是什么?不由再细想,王老虎马上翻身下床,随手抓过衣服,穿在身上。 他一个箭步从窗户串出在走廊一根柱子旁蹲下,迅速地抓住柱子,以手的抓力和腿的蹬力,一跃上了屋顶。他看清楚了,屋顶上确实有两个人影在慢慢地向这边移动过来。 那两个人也看到了王老虎,马上掉转方向,往后退了去。 “想跑?”王老虎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屋顶之上,两人在前,一人在后,三人你追我赶,使用着轻功,屋顶发出轻微的脚踩瓦片之声。两人已经落地,王老虎加快了步伐,也落地紧随在后。 三人就这样来到了郊外的树林里。 王老虎与这两个黑衣人相距在三丈开外。其中一个黑衣人道:“想不到公子的轻功不错。”声音清脆,听的出是个姑娘。 王老虎还摸不透眼前黑衣人的底细,“两位引我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一个黑衣人话说完,就攻了过来。只见黑衣人手中剑影闪动,在王老虎面前组成一道剑墙,向王老虎兜头甩来。眼见剑网逼近,王老虎掠地飞身跃起,悬空凌驾在半空中,衣衫随风飘动。黑衣人一剑没有得手,第二剑接踵而至,在半空中状如灵蛇,剑影叠加看不清虚实。 王老虎翻身向后倒跃,黑衣人这一剑擦着重王老虎的胸躺甩过,但剑尾回舞之时,隔着王老虎的脸颊五厘的地方划过。王老虎挑眉道:“想不到你有两下子。” “好狂妄的口气。”黑衣人柳眉倒竖,不等王老虎落地,便再次出剑,在身前划出一道火弧,飞旋着打向王老虎。 王老虎清楚,今天自己是碰上了高手,眼前的黑衣人出招很快,根本不让自己有喘息的时机。待到火弧快到时,王老虎双手于胸前合十,仿佛有一丝丝的冰蓝色气流从他的身体里窜出,他双手成掌,用双掌竞生生地将此剑夹在双手中。黑衣人不想到王老虎竟然用双用来硬接,而且是硬的将剑夹住,剑气与双掌在比拼着,实际是王老虎与黑衣人的真气在相互碰撞。 另一黑衣人见状,提剑向王老虎直刺。偷袭!王老虎紧夹着剑的双手只能硬生生地收回,两黑衣人你一剑,我一剑地直刺,身形也不断上下翻腾。王老虎处处为退,双手以内力挡住不断而来的剑气。这两黑衣人,明显是后来的黑衣人功夫差了一截。这就是突破口,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