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婉春坊是否见到那些手拿棍子但无功力的工人,他们因你们而受伤,那些人大都数就是你们说的灾民,他们为什么拿起棍子反抗,不是别的,是因为你们是贼。如果像你们所说,被我强行扣下,做免费劳动力,为什么不趁你们来捣乱,而奋起反抗我王老虎?”王老虎说道。 冯升、常遇春好像被王老虎说动了。 奇顺嘀咕道:“大哥,我们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又对着王老虎道:“现在你说什么是什么,让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 “事实胜于雄辩,”王老虎说道,“你跟我进城,直接问那些灾民,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奇顺说道:“进了城里,我们还不是进了你们的圈套里?岂能出得来?我们不会上当的。” “你们觉得现在你们还能走得掉吗?”王老虎说道。周围的王家家丁将常遇春等人团团围住。在人数上,王老虎的人明显占了优势,但如果硬拼,常遇春觉得似乎还不是没有胜算。 正当遇春思索这时,只见王老虎一个箭步,快速地冲过前面的常遇春和冯升,他们两位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见那王老虎如一阵风般地穿过了他们的视线,后面的胡达和奇顺见状,想出手,却只见王老虎绕了半个圈,胡达的后背就呈现在了王老虎的面前,胡达心一惊,不自觉地向前进了几步。一条道就出来了。 王老虎一掌猛地向一个小啰啰击了出去,摆在许婉脖子上的那把刀一松,王老虎顺势将许婉拦进怀里,一个漂亮的大转身,就转出了常遇春等人的范围之外。 许婉白色飘逸的长裙和秀丽的长发在旋转之中,也四处散开。此时的许婉还没有回过神来,王老虎就已经将自己揽入怀里了,许婉索性借势往王老虎怀里再靠了靠。 常遇春一下子就慒了,他不知道王老虎会这么快就下手,而且一出手就把自己手里的筹码给夺了去,自己现在还不是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了吗? 冯升也一惊,但马上就静了下来:“兄弟们,别慌。王老虎,你以为你夺回了许姑娘,我们就会怕了你。” 王老虎说道:“如果你们怕了我,岂会再次来找我的茬?我只是想请诸位回城,我说过,自问下灾民,事情就会一清二楚。” 冯升说道:“大哥,王老虎要杀我们,一如反掌,何必要我们进城这么麻烦?我们暂且相信他,和他进城,看他耍什么花样,我就不信,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开杀戒。” 常遇春说道:“也罢,也罢,回城。” 婉春坊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干净了,郞中已经看过各人的伤势,开了药。王彪已命人前去拿药。 王老虎和常遇春等人一起回了婉春坊。王彪马上起了戒备之心,王老虎说道:“没事,王彪,你去忙自己的事。” 王老虎说道:“冯兄,工人的起居都在后面,你自己去问吧。”冯升知道,那王老虎是为避闲,怕自己的出现影响了问话的效果。 王老虎对许婉说:“你去后面看下许伯,我忙好了,自会过来。”说完,命几个家丁一起陪同。许婉看了看王老虎,说道“公子,小心。”就进了后面。 冯升和工人的谈话这里便不再细说,结果可想而知。 常遇春、冯升、胡达等人知道又是自己错怪了王老虎,他们面面相觑,单膝下地,跪在地上。常遇春说道:“王公子,这事皆因听信小人之说,误会了王公子,都是我等的过错。” 王老虎说道:“常兄,如果单单一个道歉就能解决此事,我怕兄弟们不服啊。今日你在我婉春坊大闹,我婉春坊的生意自不会好,还惹了一个烂摊子。最让我痛心的是,今日我王家失去了七个兄弟,这七个兄弟跟随我王家多年,情同手足啊。” 冯升说道:“错已铸成,悔已晚矣,要杀要剐,全听王公子。” “我的兄弟虽已不再,如果再将各位侠士加害,那我王老虎岂不是要失去更多的兄弟?”王老虎说道。 常遇春说道:“小人愿意跟随王公子左右,唯首是瞻。” 王老虎就是在等这句话,“不知其他兄弟……?” 冯升等人不知常遇春会如此答应王老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经王老虎一说,也不好意思再拒绝,“我等愿意听王公子的吩咐。” “好。”王老虎说道,“王彪,死去的七个兄弟的善后费自不能省,每人八百文,他们是为我们王家而亡,你去告诉这些家,以后他们的生活,都由我们王家包了。” 在明朝,下人死了也就死了,除了少得可怜的一点抚恤外,其他就不会有什么了。像王老虎这样,还将家属后续的生活都打点好,这样的主子是没有的。 常遇春倒是对王老虎有些刮目相看了。 忙好了这一切,王老虎来到办公区看望许老。 许老伤势不是很严重。 “许伯,今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是我王老虎没有将你照顾好。”王老虎说道。 许老不知道王老虎竟会这样说,“公子,我老头这点伤算不得什么,有劳公子挂心了。” “许伯,这些天,你好生休息,帐房的事暂由许姑娘和小春来做。”王老虎说道。 许老点点头。 王老虎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说道:“许姑娘,小春妹妹,今日让你们爱惊了。晚上到醉香楼一聚,我请客。” 王老虎、许婉和小春在醉香楼吃完了饭,走在县城的大街上,此时的大街相比白天,冷清了许多。王老虎和许婉两人在前,小春知趣地在身后几步之遥。经历了此事之后,许婉和王老虎的心又靠近了许多。 王老虎说道:“许姑娘,许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