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的身体不自觉地出现了反应,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程程也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反应,但是也不作声。只是脸也些红而矣,而在这个花花的世界里,红光摇曳,一般人还看不出来。 远处,坐位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程程姑娘,何不来一曲助助兴!” 王老虎笑呵呵地说道:“程程姑娘,何不满足一下大家,或许这是姑娘在这里的最后一场演出。” 程程知道,这个王老虎并不懂什么音律,每次来也是叫自己来一曲,也是故做清高。 “是。”程程应了声,朝大厅中的古筝走去。 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曲悠扬的古筝声随之而来,这股古音韵律随之传遍了整个大厅,大厅中的人也是似懂非懂地欣赏着,摇头晃脑,好像都是知音一般,那些在二楼的穆兄芝和那些死党也一起出来,欣赏程程的风采。 每一位师范生都要懂得一种乐器,而王志翔学习的正是古筝。他知道,此刻,程程所奏的乐曲表面听虽是节奏欢快,实质在这音律后面所藏的是程程内心的空虚和悲哀。 从历史书中可以知道,古时的青楼ji女大都是贫苦人家女子。多是因家境贫寒无依无靠被迫外出谋生,或被家人出卖、典押或遭恶徒拐骗,辗转陷入卖身之途的。 想必这程程背后一定也有一个故事,或许有一天她会讲给自己听。 一曲完毕,程程谢过,径直又来到王老虎身边。 楼上的穆兄芝此刻气还没销,见程程已弹一曲,在楼上对着王老虎起哄道:“王兄,不是要赎了程程吧,想必王兄也是和程程姑娘一样,懂那古筝之人,所谓知音知曲知人。王兄,也何不来一曲,让我们来开开眼界啊。” 大厅中传来阵阵笑声,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那王老虎哪懂什么音乐,五音不全,也是当那穆兄芝开了个玩笑而矣。 “穆兄既然要听,那我只好献丑了,只是我有些天没抚琴,想来有些生疏了。”王老虎平静的说道。 背后那王彪气急地说道:“那姓穆的小子逼人太甚,公子,让我给他点颜色看看!” 王老虎看了王彪一眼,说道:“你也会弹古筝?” 王彪没说第二句话,就退了下去。 如意、如喜在旁说道:“王公子,别和一般人见识,他也是嘴上功夫厉害,他哪里比得上咱们王公子。” “来,王公子,我们来饮酒。” 王老虎看着这两个女子,笑道:“最体谅我的还数你们了。”他又对身边的程程说道:“程程姑娘,以为如何?” “奴家不敢定论。”程程心里清楚,王老虎哪有这个本事,出去也是献丑,但也不能明说。 “哈哈,”王老虎看到程程的样子,知道是该自己露一手的时候了。 “宝贝,你们在这等着我。”王老虎说道。 王老虎来到了古筝前,向楼上的几个狗月好友,说了声:“献丑了。” 楼上的那几位,也不曾想到那王老虎还真敢出来,但还是止不住心里的暗笑。 只见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坐于古筝前,手抚琴弦,双手抚动,一阵激昂的琴声承受之倾泻而来,好一个将军令,这浑厚的乐曲似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催人向上积极的力量,似心中有无限抱负,在丝丝乐曲声中舒散开来。 一曲急终,众人还在乐曲之中,这些雄壮的余音还悬在厅中,没有散去…… 好你个王老虎,还真是深藏不露。楼上的几位面面相虚,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出面数落王老虎。 这一曲将厅里的人都镇住了。静了一时,又声音四起,有拍马的,有继续玩乐的。 “王公子好棒啊。”如意,如喜一阵窃喜。程程望着这个眼前的男人,似乎要另眼相看了。虽然琴声并不完美,但要奏成这样,也并非一日这功。 “既然王公子好棒,你们是不是应该犒赏我呀。”王老虎不怀好意地说道。 “讨厌啦。”如意说道。 王老虎说道:“上房去。”不由分说,拉过程程,拥着如意如喜上楼去。王彪跟在身后几尺远的地方。 二楼房间内。 程程坐在王老虎的腿上,如意如喜分别坐于王老虎左右。妈妈也坐于王老虎的对面。 “王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叫老身来,有什么事啊?”妈妈说道。 王老虎看了看程程、如意和如喜,这三位女子,对妈妈说道:“你可曾听我说,我要赎了程程姑娘。”程程、如意和如喜三人都一诧,想不到王老虎在这时真会说这样的话。 “王公子,你说的是真的?!”程程问道。 我王老虎何时骗过你?王老虎把刚想说的这句话又咽了回去,也不知道这王老虎究竟有没有骗过这几位姑娘。“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程程点点头。 “哦,王公子,这程程可是我们红月楼的头牌,这?”妈妈有点为难。 王老虎知道,为难也只是钱的问题。 “妈妈,不光是程程姑娘,这如意和如喜姑娘,我也要一并赎了去。” 如意和如喜也一并窃喜。原来王老虎说的都是真的。 王老虎对这两位姑娘说道:“你们是否也愿意?” 如意和如喜脸上笑开了花,答道:“愿意!” 得到三人肯定回复后,王老虎道:“妈妈,你开个价吧。” 失去一个程程,楼里还有如意如喜这两个妮子,现在,王老虎要把这三个人都要了去,楼里将会逊色不少,想来生意又会差一段,妈妈真是为难了。 王老虎说道:“妈妈,我王老虎的本事,你是见过的!别看我现在我跟你是好商好量的,到时我翻眼也是不认人的。”王老虎这话说的很明白,如果谈不笼,他王老虎可是要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