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自己没想到,王老虎身手会这么快,自己还没出手,他早已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夺先机。 旁边一个兄弟看到,急忙抽出刀来向王老虎砍去,见那王老虎将手一扬,一掌推出,隔着几步开外就将人推了出去。 “好内力。”常遇春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即使在场的十来人联合起来,没有身旁张正的帮助,也决不是王老虎的对手。难怪王老虎一直横行乡里,无恶不作,没人敢哼一声,但此时王老虎明显是处处手下留情,如若不是,恐怕手下的几个兄弟早已死在这儿了。 常遇春大喊一声:“住手。” 冯升等人听到喊声,都停下了手。 常遇春说道:“我等不是你的对手,今日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老虎将指在常遇春手中的剑放了下来,说道:“常兄弟,王老虎今日前来拜会,决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常兄为何来抢我救济灾民的粮食?” 奇顺大喝道:“想你王老虎这个大恶人,哪会做善事。我等只是替天行道。抢你粮怎么了?”言语中多有一些不屑。 冯升马上接着说:“听闻王公子近日强抢了位民女,欲强行娶之,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王老虎说道。他知道,这么大的事,想必是满城风雨,传到邻县,也是正常。想否为是会让人不信任,索性就大方承认了。 “好你个王老虎,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奇顺说道。 “是有此事不假,此一事非彼一事,你们也决不能将他作为你们强抢我救灾粮的理由!”王老虎道。 “还此一事非彼一事”奇顺道,“你说,这几夜,你夜夜进入民宅,干的是什么?别跟我说你什么也没做?”奇顺像是抓住了别人的把柄,洋洋得意。 王老虎淡淡地回复道:“确实什么也没干,每夜我都无法入睡,总要外出把玩一会,才会安生入睡。” 这时候,胡达说话了:“可我听说你的粮食可是朝庭的救灾粮?” 抢朝庭的救灾粮?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王老虎这时明白了常遇春抢粮的真正原因,正是来源于此。恐怕是有些居心叵测的人散布的一些谣言。 王老虎假设道:“常兄,可是认为我王老虎的粮食可是抢了官府的救灾粮?且说我有没有这么大胆,如果是我抢了朝庭的救灾粮,为何官府到现在一直会没有动作?” “我可以在这里大胆问心无愧地说,这粮食乃是我王家自家的私粮,赈灾也是出于我王老虎的仁义。我王老虎体量朝庭,在老百姓受苦受灾时,出手相帮,乃是大义。现在居然有人在背后说我王老虎的私粮是朝庭的粮食,我定要查个水落实出。” 在王老虎说话的过程中,常遇春向冯升等人使了使眼色,王老虎看在眼里,说道“你们认为你们能逃得出吗?这四周可都是我的家丁。”王老虎话一说完,只见埋伏在外的家丁提刀走了出来。常遇春等人只好作罢。 “虽然我王老虎以前做了很多错事”王老虎也不否认自己的过错,“但此刻的赈灾,我是诚心实意地,也请常兄监督。公道自在。” “既然王公子这么说,我等也自是相信。”冯升说道。“以前的自是误会。” “那就化干戈,常兄以为如何?”王老虎笑了笑。 “如此甚好。”常遇春也勉强笑了笑“我等也收拾收拾,准备返回家乡了。” 王老虎做了回地主之宜,在县城酒楼宴请了常遇春诸位兄弟不提。 一场风暴好像就此消除。 入夜,王老虎看着手中的月芽玉,静静地发呆,这个晶莹剔透,在烛光下闪着绿光的玉,并没有什么不寻常。 在王老虎赈灾二十五天后,邻县终于传来消息,洪水已经退去,灾民们可以回家了。这是个好消息,灾民们在王家大院前,向自己的大恩人王老虎告别,而招收在豆腐坊的灾民工人,却是没有一个愿意走,都留了下来。 豆腐坊是一座大的工厂,外面临街的五间,王老虎把他做为店面,此刻,货柜,收银台也按照王老虎的想法,由木匠制作好,摆放完毕,以后这里将展出出售生产出来的豆腐成品。王老虎还请小春从城里招收了一些小姑娘,这些小姑娘以后要在这里当售货员,现在也正按王老虎的现代想法,正在培训中。 中间是一个过道天井,走过天井,后面是一个大的作坊,以后的豆腐制品将在这里生产。作坊的左右边分别是男女工人宿舍。绕过女生宿舍,是一个大办公室,这里是办公区域,大办公室分开三块,一块为工作坊上层开会的会议室;一块为许婉和小春的办公区,也可以做为休息区;另一块为帐房室,以后由许老来负责。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明日的开张,此时王老虎和许婉,小春,王彪正在办公区,“明日我们‘婉春坊’就要开业,今夜我在醉香楼宴请,不知我们的许婉ceo和小春妹妹赏不赏光?”王老虎说道 两位女子都没有回答。王老虎也当是默许了,当即吩咐王彪在酒楼订好包厢,然后吩咐家丁回去请老夫人等。 醉香楼是县城的第一大酒楼,装修高档气派,一般富家人宴请,都会选择在这里。王老虎选择的包厢比较大,可以放两张大圆桌,老夫人坐于主桌上方,一边是王老虎,依次是许婉,小春,何管家,张正,王彪等。另一张圆桌则是让那些跟随的家丁就坐。 在明朝,主仆分明,主即是主,仆就是仆。哪有这样同坐之理。可王老虎说:“今夜例外,倒是让何管家,张正,王彪等人着实激动了翻。” 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