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舞阳侯庙内居然有个仙医,据说还是舞阳侯之后。这件事倒是稀奇。
“先生,在向青心里,先生就是神医!”向青似乎略有愤懑。
“哈哈哈!我等何不进庙一看?”虽说这句话听上去马屁劲十足,但是听着怪舒服的。
“喂!你三人怎么也来了?”
原来是张钰和王轶蔚,她俩正在前面排着队。
于是,他们三人挤了上去,插个队。
这庙宇建在街头,河塘边,空间不是很大,而欲进次内者,甚多。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发现堂前站着一排士卒,蓝甲军刀,威武雄壮,致使庙内百姓排列整齐,井然有序,不敢喧哗吵闹。
“此庙堂内是何人?仙医?为何堂外有官兵把守?”韩雄将一连串问题抛向张泉。
张泉摇了摇头道:“弟弟只知,这些官兵乃是叶县令王乔之蓝卫军。”
“蓝卫军?”韩雄又问道:“隶属于曹操之军队编制?”
张泉低声道来:“非也,此本为陈登之广陵卫军,为陈登府兵,在低于东吴北上之时,屡立战功。陈登之子,陈肃,乃是这王县令之婿。陈登死后,那陈肃便带着私兵投奔王乔,故改名‘蓝卫军’。”
“那着蓝卫军之战斗力,岂不是很强?”韩雄似恍然大悟道:“难怪贤弟要说,进城便知,为何叶县大门敞开而治安依旧稳定。”
张泉又曰:“这蓝卫军的实力确实不错,但叶县治安向来排在中原前位。这王县令治理有方,又爱民如子。在黄巾之乱中,叶县也是损失最轻的县城,这一带并没有成形的叛乱。”
“哦?”韩雄问道:“那为何这王乔甘心做个县令?”
张钰插话道:“我常听闻叔叔提起王乔,说是此人志不在官场,而在长寿。其不求功名利禄,只求明哲保身。”
“这王县令在此堂内也有多时,不知为何还不出来?”王轶蔚不耐烦了,转身便要走。
张钰拉着王轶蔚的手,阻拦道:“姐姐再等等,都已经进来了呢……外面这么多人堵着,估计也出不去。”
“好吧!那再等等!”正当王轶蔚的耐心耗尽之际,堂门被打开了。
众人不由自主地上前半步,欲看堂内仙医。
“感谢仙医!老夫这就先行告退!”从屋子里走出来四人,三男一女,其中,那女子似乎已有身孕,身旁有一年轻将军搀扶着走出堂门。还有两人,一名是身着官服的老者,应该就是王县令吧;还有一名,则是身着白色道袍,长得甚是清秀,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似乎只是一山里的小道士,并不觉得是位世外高人啊。
张泉介绍道:“此便是王乔、陈肃及其妻。那穿道袍的,估摸着便是那樊阿吧!”
瞬间,庙内外的百姓自动让出了一条小道。
王乔、陈肃及其妻,三人一同缓慢地走向庙门口,似乎面色不是太好。
与韩雄擦肩而过时,那陈肃竟然与他有一秒钟的眼神交流,这感觉,似乎是他俩相互认识……
“王县令!肃兄!”张泉拜道:“多日不见,没想到,这夫人都已有了身孕。”
“原来是泉兄!”陈肃还礼道:“今日泉兄来叶县,为何不通报小弟一声?”
“只是路过,何须让肃兄劳师动众?”张泉客套了一番后,又相互介绍了一番。
而后,他们受邀到了王府。
这王府府门围墙,虽说朴素单调,却不失威严庄重。府门由两名蓝卫军士卒把守,高大威猛,尽管已至夜里,却依旧精神抖擞,注意力集中。
张泉寻开心道:“肃兄拜访仙医,可是欲求得子?”
“非也!只求安胎良药。”陈肃却笑不出来。
张泉又问:“肃兄一脸苦闷,这是为何?仙医相助,又有何愁?”
陈肃叹息道:“哎!这樊仙医虽有仙术,却……却不能包治百病,夫人前几日动了胎气,下腹剧痛,脉相不稳,樊仙医今日开了一副药,说是过几日再来复诊,目前还不确定是否能够安全。”
“竟会如此?”韩雄看这陈夫人这肚子,大概也就三四个月,动了胎气?该不会是……快要流产了吧……
陈肃连连叹气道:“哎!这樊阿,相传乃是神医华佗之徒,有起死回生之术,可……不知我夫人肚中未出世的孩儿……是否能够保得住……”
那这樊阿,岂不是与那吴普师出同门?
张泉连忙介绍道:“差点忘了介绍……我这位义兄,乃是名医张德先生之徒,也是一名神医,曾救治过上千万病患。”
“没错!”这时,向青也跳出来说道:“说的没错!小人这条命就是先生救的!”
“没想到,今日竟能遇上两位神医!真乃吾之大幸!”陈肃突然兴奋不已,拉着韩雄的手便往他的屋内走,“还请先生赶紧为夫人把上一脉!”
“可否将药方借我一看?”韩雄冒昧地问了句,便拉着张钰一同进了屋内。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