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之下,韩雄“暂且屈服”。
再说,就算成了,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还有时间能让他消化消化。
当王夫人知晓王员外的这一决定,竟亲自带着几名婢女来找韩雄面谈。
“先生,老身已听闻你愿娶蔚儿为妻。”王夫人红光满面,笑容灿烂,似乎不仅是很在意这件事情,而且希望韩雄能够尽早把婚礼给办了……
“夫人……”韩雄犹豫了下,还想组织下语言……
“这事,老身觉得,刻不容缓!还望先生,当机立断!”这王夫人怎么越说越激动,让韩雄无法招架……
“这……”韩雄本还想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有何不妥?!”她那严厉地语气,多多逼人。
她这一句话,问得韩雄不禁慌了起来,想到的是那个杀人如麻、冷漠无情的画面,令他顿生胆寒……
“这事虽说是好事,然不可过于心急,也是出于尊重轶蔚姑娘本人的意愿,也总得给她心里准备的时间吧!”韩雄故作镇定,实则……两腿发软,气血逆行,冷汗直流,浑身无力……
“先生此言不无道理……”王夫人似乎是被韩雄讲通了,双眉紧蹙,想了一会儿,又曰:“先生如此为小女着想,真乃吾之贤婿呐!”
这……
他们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听得懂韩雄在推托此事……
“哈哈哈!时候不早了,打扰许久,先生早些歇息,老身告退!”这一来,事情已经得到了相当大的进展,王夫人便起身带着下人们走了出去。而韩雄还傻傻地想不通为何他们竟然会这么自信……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
次日,这件事情被传得满村皆知。一直传到王轶蔚、张钰以及汪俊、张先生的耳边。
“我问你!”难得过节,韩雄醒得晚,还在吃早饭,张钰便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对着他吼道:“是不是你跟王轶蔚……那个……啥了?……”但她却越说越害羞……越说声音越低……
“结婚?”韩雄边咬着米饭,边一脸理所当然地问道。
“竟会真有此事?!”张钰突然又大声吼了起来:“你!!!……”
“我???”韩雄一脸懵逼……
“轶蔚姐姐可知道此事?”她两手交叉,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抬头挺胸,怒气冲冲。
“你都知道了,估计……”韩雄咽下了口中的米饭,说道:“她应该也知道了吧!”
张钰接着吼道:“那她同意吗?!”
而韩雄笑曰:“听起来……你不是很同意啊……”
“你!……”她突然用右手食指向韩雄指道:“别太过分啊!”
虽说她很恼火,但韩雄还是据理力争:“那她呢?同意吗?你们不是住一起的吗?应该知道的吧!”
“你自己去问!”说罢,她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韩雄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吃完早饭便去了平河,查看伤员的基本情况以及安抚留宿王庄平河医站的患者及家属。
尽管伤后韩雄一直强调功能锻炼,但仍有多名伤员无法下床走路,他估摸着大概是神经肌腱断裂,已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又加上这个年代医疗手术条件的简陋、落后,也无法进一步救治……
“大人!”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头一看,竟是向青!此时的他已经不需要拐杖,站得笔直,颇有英姿。
“这不是向青吗?”在他一旁的张南笑道:“好小子,如今已经能够双脚站立了!”
“不!”谁知这向青,竟然来了个高抬腿原地快跑,“我已经能够跑步了!没问题了!能跑了!”
“多日不见,汝竟恢复如此之快!”说来也是,韩雄都好久没有仔细查过房了。一晃过去了好几个月吧!
“多亏大人的这蚕丝缝合!算是救了在下一命!”说罢,他便要跪拜谢韩雄。
韩雄连忙一把扶起,笑道:“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张南笑曰:“要不是大人这蚕丝缝合之术,上回在桐柏山之战,我等又怎会恢复的如此之快!尤其是傅将军!”
这蚕丝缝合竟然会有此等效果,真的是出乎韩雄的意料。
“先生若是不弃,在下愿为先生效犬马之劳!”这向青又拜。
韩雄开始严肃起来,以一个大哥的身份,说道:“若是想要跟着我混,就别老是磕头、跪地、拜来拜去的!”
“诺!”说罢,他便又是一跪拜,“先生在上,请受向青一拜!”
“怎么又是一跪一拜的?!”韩雄略显示出不愉快的表情,吓得他立马起身,笑曰:“不跪了!不拜了!不跪了!不拜了!”
韩雄心想:收了个小弟呢,其实也是不错,更何况我可是救了他一命的,他对我的感激感恩之情,是对我忠诚的象征。我想,毕竟这世界上很少会有像吕布那样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过分至极的人吧。
听说,这向青竟然还是临沮县县令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