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韩雄的建议下,刘备欲明日分兵围攻梁岗寨,然近日来,刘军人困马乏,故不得不先回营休息一日,整顿兵马,明日再战。
那黄祖失了义子,独自在其军帐内失声痛哭。刘备担心这黄祖因过度心痛,伤及身体,特意带着韩雄以及孙乾大人一同前去查看,碰巧遇上刚从江夏赶来至此的苏飞都督。
入了黄祖的营帐,但见其坐于床边,抱着其义子的头盔,流泪不止……
刘备、苏飞以及韩雄与孙乾一同拜会。
“太守保重身体!”说罢,刘备便命韩雄上前搭脉。韩雄,这个学西医的,跟张德混了两天竟成了中医了……(捂脸)
他挽着黄祖左手,用右手按着黄太守的寸关尺,大约搭个半分钟,回头对刘备、苏飞说道:“苏都督,主公,此脉相细弱,定是黄太守因伤心过度,平日里又过于操劳,只要休养时日便好,并无大碍。”这分明是在逼他胡言乱语,乱吹牛逼啊……但韩雄的这段话讲得就连他自己都很佩服,听起来好像还算专业!
可这黄祖身为一军之首,怎能如此失态,这只能大大削减了士气!
刘备叹息道:“无恙就好,无恙就好!太守保重身体啊!”
苏飞见此情景,也是无可奈何,思来想去还是劝说道:“太守,切莫过于悲伤,何不化伤痛为动力,一举击垮了那梁岗!”
“都督、皇叔,莫要安慰,容我独自静静!诸位请回……”黄祖哭泣道:“都督为何来此?江夏可有变故?”
“江夏安好,太守放心。末将只是听闻太守因丧子之事,久久灭不了这山贼,故前来探望,顺道助太守一臂之力。”苏飞说罢便上前去扶黄祖,又曰:“将军何不与刘皇叔合力将其击垮?”
“老夫……已是……力不从心……还请都督替老夫报仇雪恨……”黄祖已是泣不成声,“容老夫……带着吾子……尸首……回江夏去……”
“太守……”刘备、苏飞一脸茫然,韩雄和孙乾也一脸懵,这黄祖也奇怪啊,不亲自报仇,反倒是想要逃回江夏,韩雄愣是想不通个所以然来。
“此处军马全权交由都督负责,老夫……老夫自引一队人马先回江夏……”说罢,这黄祖便动身要走。
“如此,还请黄太守保重身体,路途遥远,万事小心!”刘备带着众人拜别了黄祖,回头便与苏飞商议破敌之事。
入夜,韩雄来至甘宁军帐中,闲聊片刻,私下问道:“兴霸,这黄祖为何如此仓促回江夏?也不去为其义子报仇。”
“先生有所不知,这黄贲虽为黄祖之同姓义子,然年长于其子黄射。若贲不死,祖百年之后,这江夏又归谁人?”
“这……”
“必会引起二子之争!”甘宁放低语气,悄声说道,“更何况,这黄祖与其义子关系并非亲密无间。”
“兴霸之言,不无道理!”
甘宁接着说道:“这邓氏兄弟和那黄祖有不同戴天之仇,兄弟二人亦武艺超群,连我都难胜之。那黄祖想必是怕了,逃还来不及,怎会为其义子报仇?”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来喝茶,喝茶!”没想到,这甘兴霸也如此八卦,居然还对那黄祖分析的如此透彻。
“来!以茶代酒!哈哈哈!”
忽见帐外火光冲天,又闻一声“贼兵来袭!”军中顿时大乱。
韩雄和甘宁立即起身,韩雄一脸懵逼地问道;“这是何情况?”
“先生暂且于我帐中躲避,末将去去就回!”
“将军小心!”
说罢,甘宁便高举双戟,冲杀出营。
这邓氏兄弟看来并不简单,还懂得夜袭,不知刘备夜间岗哨如何?营外厮杀的厉害,韩雄着实放心不下,亦提枪出营查看。
还没等他出营便有两名贼子冲入了营帐,他一个侧身挺枪,便刺死一人,又一挥,将另一人击倒。
当他冲出营帐时,只见军营中火光四起,不少营帐着火,然而此时,营中全军有序抵抗来袭之兵,似乎早有准备。
交战半个时辰,邓氏兄弟见刘备军甚是顽强,夜袭未果,便率军突围。韩雄与甘宁等全力追赶,至军营正大门时,但见早已有援军包围,领兵的正是刘关张赵四人,苏飞亦从军营后大门杀入,从后面包抄过来。
“不好,果有诈!”话音刚落,便是一箭射出,大晚上看不大清箭身,只见刘备身体一侧,其后一骑兵中箭落马。
张飞怒吼道:“汝等还不快快投降!”可又是一箭,射得张飞险些落马。
刘备见此情景,便一声令下,全军围而杀之。
谁知那贼将,手持硬弓,五箭连发,射得刘军人仰马翻,又一名贼将手持冷矛,快马奔袭,带着残部突杀而出,连关二爷也未能阻拦。想必此二人便是邓飞、邓林两兄弟!
“可恶!”张飞怒吼一声,便要追去。刘备连忙阻拦道:“三弟不可!穷寇莫追!”
张飞怒道:“可恶!竟让那厮跑了!明日俺老张定要取其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