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钰儿!”韩雄朝城楼喊去……
跳下城楼时,只听得那黑衣人喊道:“哈哈哈!想要人,拿枪换!”
当西凉兵来到南门时,那黑衣人早已扛着钰儿逃离了。
“快开城门!快开城门!”韩雄上马便骑向南门。
“将军有令,不得开门。”守城士卒把韩雄拦下来。
“开城门!开城门!速速打开城门!”后面张泉追赶上来,向这边喊道,“哥哥接枪!”
韩雄接过银枪,怒喊道“快开!快开!”这时,王轶蔚纵身一跃,跳上韩雄的马,说道:“一同追击!”
城门刚好打开一条窄窄的缝隙,他们便驾马冲出了宛城。张泉也带着后头的西凉兵冲出城去。
可冲出城后,那黑衣人早就消失了……
“姑姑被虏去了!这……这该如何是好?”张泉慌张地说道。
王轶蔚咬牙切齿道:“此定为牛金所为!”
“那直接去问个清楚!”话音刚落,那王轶蔚便用剑鞘击打马屁,拐着韩雄直奔牛金大营。而众人也跟着一同杀去。
来到牛金大营前,似乎这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要和他们开战的准备。
“牛金快出来!”韩雄大声喊道,“快出来!”
过了许久,牛金身着便衣,骑马而来,身后跟着几名小卒。牛金见了他们一波人深夜前来,便拜会道:“这不是韩先生和张将军?深夜至此有何急事乎?”
张泉拜会道:“敢问牛将军,是否派人安插在我府上欲偷这鸾凤银枪?”
“……”
张泉接着说道:“那三名偷盗之人,已全被拿下!”
“这……”
看牛金这个样子便是默认了吧!于是,韩雄说道:“那还请牛将军放了钰儿姑娘。”
牛金诧异道:“钰儿姑娘是谁?”
韩雄强压着自己的愤怒,说道:“便是在宛城外树林中被将军部下射伤的那位姑娘!”
“这……末将不知……”看上去此时的牛金一脸懵逼……这牛金有勇无谋,老实得很,连派人偷盗的事情都已经承认了,如果是他掳走,那现在肯定会要求用这银枪来换人!莫非他人所为?在这深夜之中,残月之下,城外寒风瑟瑟,想到这里,不禁令人感到可怕与恐惧……
不止牛金,也不止韩雄,其他所有人都一脸茫然,可能会怀疑牛金的这一反应,但更多的可能是在想到底是谁掳走了钰儿……
“偷盗之事乃是末将罪过,末将受手下一名小卒怂恿,没想到竟酿此大错。末将这就去惩治这名小卒!”
“将军!此人已不在营中!”牛金身边的一名小卒报道。
牛金诧异道:“不见了?何时发现其失踪?”
“方才醒来出营帐时,便发现此人已不在营中。”那小卒又曰。
“此人定是知道偷盗之事败露,已逃之夭夭!可恶!”
“不排除钰儿乃是此人所掳!”
所有人都震惊了,用惊讶和怀疑的眼神看着韩雄,大概都在想此偷盗掳掠之人会是何人吧。
牛金下马便跪拜道:“此乃末将之罪也!末将愿随先生一同寻找,以赎己之罪恶!”
韩雄也下马上前扶起牛金,说道:“感谢将军助我,这里面可能皆是此人在捣鬼。”
说罢,牛金立即喊上营中所有的将士,在宛城外十里范围内连夜寻找钰儿和那黑夜人的踪影。张泉也调集了西凉铁骑一同寻找。
搜索一直到次日午时,还没发现钰儿和那黑衣人的踪影。此时,众人已是疲惫不堪。韩雄回到南城门城楼上,回想着昨晚黑衣人跳下城楼时的景象,试图寻找些蛛丝马迹……他是如何逃出城外的?韩雄独自一人在城楼上徘徊,想象着那黑衣人可能使出各种出城方式……“不对劲!这边连绳索痕迹都没有留下,难不成是跳下城墙??不好,难不成我等均中了他的脱身之计?虽然此人身手确实了得,但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跳下来,没有任何工具,没摔死也得残废,更别说爬起来逃走!他肯定还在城中!他肯定将钰儿藏在城中的某个地方,等待着时机,等待着我等众人疲惫不堪,等待着我乖乖地将银枪拿去换钰儿……”
于是,韩雄在第一时间里找到了张泉和王轶蔚,让牛金继续带人寻找,而其他人在城内外做好埋伏,以逸待劳,等着他熬不住出来抢这把银枪。
张泉便立刻派军队加强城防,并下令城门守将严查来往出入的百姓,包括马车、粮车以及粪车。在城内各处张贴寻人启事以及黑衣人通缉令。可是,这脸都没看清,只得根据牛金将军的稍许回忆,勾勒出他的大致外貌,但这宛城中没有出名的画家,这肖像画得着实……“毕竟没有手机照片、监视视频等高科技,这通缉令我看是起不到什么效果,最多也就渲染下城内戒严的气氛吧……”
就这么闹腾了一天,还没有得到任何消息,韩雄等回到了张府。饭后,他独自一人走在府中花园内,静静地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