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等你我都服完刑,你接我回去……”
马格格?我已经晕了的脑子开始在理出思绪,我真知道她个人,但不曾想她从哪知道的我的心思?
我就此复生,还是沉落……那时心里就像是被冻结的冰,凉冷已经达到了麻木。就在我的整个身心就像在冰天雪地里将要变成雕塑的时候。马格格是咋从一个小监院的门上仅能露出一个眼睛的圆洞里洞察到我的心思?并在这个时候给我拋来了能使我心里复苏的橄榄枝?
无论如何,我都心存感念,总有一点温暖流淌在我开始变得麻木失去知觉的心脏里。看着她的信,我对马格格本了解不多的东西开始往一起堆积,开始有了她的一些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