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璟王凤倾和云漠,或许他们还会顾忌一些,不敢随便乱报复。
但是对于这四人,真正的直接的罪魁祸首,肯定会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仅如此,今天这几人的用心险恶,万一在璟王府大面积死伤,而且还全是权贵女郎,到时候凤倾将面对的是什么……这就是一场针对凤倾的阴谋!
凤倾摇了摇头:“我还是想不明白。难道是那个幕后黑手?他为什么想对我下手呢?”
论理,如果单纯是为了试探考验她,又怎么会用这样杀伤性巨大的危险阵法,分明就是早有图谋。
想到这里,凤倾看了一眼昏倒在石桌上,因为受了一回蛊惑之术而心神不知的华氿,凤倾的问题又回到一开始:“阿洛,是他的问题吗?”
阿洛看了一眼云漠:“是他,也不是他。他并不知道这阵法真正的可怕之处,也并不知这是禁术,只是被人诱导对付你而已。”
“我?看来他真只是为了那个胜负?”凤倾看了一眼华氿,之前也没觉得他竟然真的是为了跟他一试高低。
而云漠则是坐不住了:“那是谁?他背后,传他这套禁术的人,是谁?”
“其父,华凌音。”阿洛也没打算隐瞒,“而且,我大概知道你的身份了。”他看着云漠的眼光,有一丝慨叹,也有一丝沧桑。
说罢不管这两人如何做想,他起身:“早点准备好,这四人,交给我带回去。”
至于回哪儿去,三个人都是心照不宣。
“阿洛,你不用这样……”凤倾心里满是感动,她知道,阿洛又是为了她才会走这么一趟,毕竟阿洛实际上是个多么懒散的人啊!
阿洛眼神坚决:“不必多说,此行我也是要去弄明白一些东西。”
等到阿洛走了,凤倾和云漠相顾无言静坐了一会儿,当晚就到了沧月山庄。
“还没有消息吗?”云漠脸上越发面沉如水。
洛钰眼里一闪而过羞惭,咬紧了牙:“是洛钰办事不利。少主,我们的人……”
不用再说,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消息传回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已经完全失去地底的控制了。
哪怕是马上就会有消息传来,也不见得可信了。
“不用担心。”凤倾握上了云漠的手,“阿洛说没事,就没事。他会帮我们去看着的,相信阿洛。”
云漠仰头:“我没有担心,只是有点感慨而已。”
次日早朝,璟王果然被参了一本。
虽然心里有点预感,但是真的听到的时候,凤倾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奇怪的主要原因都在于那个上本参她的人,居然是刑部中郎将容雪英。
容家的人啊!
不知道代表的是谁呢?是老凤君?还是容贵侍?
是的,容奕辰容良侍连续侍寝三日,已经晋升为容贵侍了。
这就着急忙慌的冲她开炮了?
凤倾有些不解。
看容奕辰应该不是那种这么眼皮子浅的人啊!
不是凤倾自恋,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很清楚的,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不会在这时候跟她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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