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
白聿城刚将她放下,正要转身拿药,就被沙发上突然醒过来的她抓住了手。
她眼眸惺忪地看着他,樱唇嘟着显示满心的委屈和难过。
生病的女人面庞有些不正常的酡红,就像醉了酒一样,却比醉酒的人多了一丝脆弱。
白聿城还是挣脱了她,将退烧药和消炎药拿过来,端了一杯开水。
刚走过来,就看到她双手捂着脸嘤嘤哭泣,白聿城皱眉坐下,杯子重重一放,“哭什么,喝药!”
她顿了一顿,哭声渐渐消失,缓缓松开手看向他。
她的长睫被泪水打湿,却依旧很浓密,一双漆眸被泪水冲刷过后,变得清亮无比,挺翘鼻尖红红的,剔透鼻翼轻轻翕动,好似委屈到了极点。
“你吼我!”她说着,泪水就啪嗒啪嗒滴落下来,溅在心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白聿城默了默,沉沉地看着她。
“我那么难过,你竟然吼我!你还是不是人!”在白聿城专注凝视她的时候,她声音更大地吼了回去,啪地一下,将一个巨大的抱枕砸到他身上!
白聿城一动不动,面色危险起来。
那种摄人的气息,即便病中,姜茵茉也知道害怕,连忙将自己缩到沙发的角落里,小小的一团,呈现自卫的姿势。
“过来!”白聿城倏忽一笑,粗鲁地将药挤出来,等着她主动过来。
姜茵茉抱着双膝,摇了摇头,“不过来,你会打我。”
这女人!
白聿城低低笑了一声,耐着性子道:“我不打女人。”声音已经刻意的放柔,尽管有些僵硬。
“可是你会打我……”不知想到什么,她的眼泪再次哗哗直流,让白聿城见识到什么是水做的女人。
“你不是女人吗,我说了我不打女人。”
“我是女人,我哪里不是女人了!”姜茵茉不服气地挺了挺胸,“那么大,你都看不出来吗!”
白聿城眼神瞬间变得放肆,在她胸前扫过,幽幽地说:“假的。”
“假的?”小女人一下子瞪大眼睛,仿佛受到了天大的质疑,“我全身上下哪里都是真的!”
“你肯定是嫉妒我的美貌,所有嫉妒我的人都说我是假的!”她气鼓鼓地膝行过来,“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真的!”
下一秒,她开始在他面前脱起衣服,白聿城一言不发,目光越来越幽深。
脱着脱着,姜茵茉感到哪里不对劲,一只手放在衣角上,一只手揉起太阳穴,“头好疼……”
“继续……”身边却有一道声音在催促,隐隐有些嘶哑。
“继续什么?”一个呼吸间,她就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白聿城丝毫不加收敛地暴露出自己的用心,“继续脱衣服。”
“哦……”姜茵茉下意识照做,忽然又停了下来,“可是我为什么要脱衣服?”
“让我看看。”他的声音放低,将攻击和侵略意味完美隐藏。
“你要看什么?”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尽管意识不清,但眸里却一派清澈,就像孩童一般稚气清纯,不同于往日她妖精一般勾人妖娆的模样,白聿城呼吸狠狠一窒。
脑子一热,就等不及将她扑倒。
一具有些冰凉的身子贴了上来,浑身燥热的姜茵茉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嘤咛,她享受地闭了闭眼眸,低喃道:“好舒服。”
还没继续感受一下,身上忽然一空,她睁开眼睛不满地看着他,然后愣了愣,“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白聿城不仅脱了衣服,还将衣服脱得干净,二话不说就沉下身去……
她尖叫了一声,然后发出愉快的呻吟,像只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小船,好一会才低头疑惑地看过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旖旎可怕的一幕!
“不要,滚开,啊!不要进来!”她开始害怕,惊恐地不断后退。
越躲却让他越发得逞!
她很热,里里外外,因为发烧,浑身都散发着滚烫的热度,白聿城险些把持不住、缴械投降!
浑身一紧,他将在自己身上不安分乱动的女人牢牢锁住,用力在她唇上一咬,“小妖精,迟早死在你身上!”
……
翌日醒来,已经快要到中午,姜茵茉坐在床边发呆,一头乌发披散在雪白的后背,黑白对比分明,靡艳而美好。
白聿城从外面回来,就见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他的时候,姜茵茉眸光亮了一下,语气有些激动,“药呢?”
白聿城将药拿给她。
姜茵茉正要咽下去,忽地看到上面的字,一把扔掉,语气很是愤怒,“我不要退烧药,我要避孕药!”
话落,站在桌旁喝水的男人动作一顿,嗓音淡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一样无谓,“没在里面。”
“那你刚刚出去买什么了,药都没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