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她没再提学业,抬起头来,一双滴溜溜的瞳孔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望进他的心里,她亲他的眼睛,“这些年,对不起。”
这些日子以来,歉疚和心疼几乎把她逼疯了,她一直知道自己有的时候过于理智,但从未意识到自己残忍到一直、几乎每次都在牺牲他的感受。
她嘴唇离开后,林纵横睁开眼睛,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捏捏她的脸,过了好久,说:“没关系。”
和讲了,心意也剖解了,全凭着意念强撑的精神微弱下去,睡意再一次占领身体的主场,州围把额头抵到林纵横胸口,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她感到他的手又伸回她衣服里去,去到她纹身处,睡觉把手放这是他的习惯,州围也没在意,但很快她就不得不在意了,因为他一直时不时轻拢慢捻两下。
他这样动来动去,州围根本睡不着,遂隔着衣服去抓了他的手:“拿出去。”
说是命令,其实语气也软趴趴,没有半点威慑力,也只不过是想他别再捣乱。
意料之外的是,林纵横还真的乖乖听话把手移开了。
州围浑浑噩噩的脑袋还在奇怪他难得的配合,他已经把手伸向她另一处纹身所在——这个位置比前一个更危险。
这个时候州围要是还不明白他的意图就枉费林老司机这些年来含辛茹苦的□□了,她拉住他继续一路下行的手,求饶:“我真的很累。”
从前她说累,林纵横会体谅。
而且演唱会过后他也应该很累才是,吹个头发都忍不住眯一会。
然而这一次林纵横并不体贴,手执拗地探到目的地所在,喑哑的声音充满色气:“老婆,看到你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