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平滑无比,攻也攻不破,爬又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半晌之后,所有人都停止了尝试。 一个能够操控反重力的女队员已经飞到了墙头,结果看到同伴们无法逃离,也缓缓从天空落了下来。 她跑也没用,就算出去求援都不知道该找谁,因为全aoa能打的都在这了! 这时,所有人转过头,看到敌人并没有追上来,还在原处站着,似乎在等着他们狗急跳墙,做出困兽之斗。 安德里吸了一口冷气。 他刚刚竭尽全力拆解墙壁,奈何他的能力有限,每次只能拆下一立方分米大小的石块,他双手飞快地进行挖掘,石块呼呼地向身后刨着,仍是没有把墙壁挖穿...... 这玩意到底有多厚? 敌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只是想全歼己方这伙人,为什么现在还不动手? 不,据头儿说,上次在鸽子庄,她就有机会杀死他,那次她也没动手。 这又是为什么? 是没玩够? 还是仅仅想要向自己展示她的实力? 好吧,不管怎样,只要她并不心存杀机,那就不是没有逃脱的希望。 “拉莫娜。”安德里对着通话器说:“用你的反重力带人翻过石墙。” “队长,可......” “听我的,快去做!”安德里低沉说道。 “是......”拉莫娜硬着头皮领命,然后抓起身边的同伴向高处飞去。 这是一场赌博,赌的是敌人会放这些异能者一马。 这样做代价可能很大,但必须赌,因为没有损失更小的办法,在那样的对手面前,强攻的结果极有可能是全军覆没。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拉莫娜的身上,如果她能成功把这人送出去,而敌人对此不闻不问,就说明她并不想杀人,也许只是威慑一下。 毕竟要是把异能小队全歼在这里,圣济会也不会坐视不管,作为一个敌对组织的首领,为大局考虑,做事还是应该留一线的。 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拉莫娜加快了速度,转眼间,已经来到石墙顶端,她惴惴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敌人仍在原地不动。 接下来,只要把队友送到另一边的地上,就算探明敌人的态度了,然后再回来一个个把人接出去,便大功告成。 如此想着,拉莫娜来到墙头, 她已经看见了另一边的地面, 她的眼里燃起希望之光, 是的,从死亡的泥沼边缘逃出生天,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份希望更令人兴高采烈。 她不知不觉的露出笑容, 然后这笑容,猛地凝固了。 她身子一震,停在半空中, 脸上带着茫然失措的表情。 就在刚才的瞬间,她看到有什么东西抽到自己面前, 而只是一眨眼,那东西已经穿过自己,到了身后。 她艰难地移动目光,然后明白了, 哦, 那是一根藤条,从墙头长出来的。 诶? 怎么...... 嗤——啦—— 她的身体从腰部断成两截,手一松,抓着的队友从百米高空掉落下来。 下面的队友看着那人坠落,无奈爱莫能助,因为他坠向了墙的另一边。 “啊————!!” 砰!! 一道闷响隔着石墙传来,刺激着异能者们的耳膜,与此同时,天上的血雨也如期而至,洒在这些人的头上,脸上。 那是拉莫娜的鲜血。 她的两截身体,似乎仍残存着生前的反重力,如两片花瓣般,飘摇着落向了地面,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所有人的面前。 安德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布满了血丝。 “强!攻!”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于是,所有人以组为单位快速集合。 突击组在前,火力组在中间,辅助组在后。 安德里则站在队伍的最前列,向下属们发出最后的动员。 “能多壮烈就多壮烈吧,年轻人们。”他说:“以往训练的时候,我总是要求你们使出浑身解数,把每场对战当成最后一场战斗,现如今,真正的最后一战来了。” “对于我们这些人而言,生活除了诛灭恶魔,同样重要的,还有那些与我们相伴的人。仔细想想吧,我们家里有心爱的姑娘,我们身边有疼人的小伙子,明天早上,太阳升起,我们能否吃到他们亲手为我们准备的早餐,就看这一次了。我猜,那照例有一块培根,一碟沙拉,一枚煎蛋和一杯牛奶,而我想说的是......” “今晚,我们照例下班回家。” “是!!!” 队员们泪湿眼眶,齐声高喊。 “是......呜呜......”巫玛抹着眼泪泣道,连她都受到了感染。 或许人类一无是处,但是在感情方面,他们与妖怪相比,永远是巨人,她也不由想起了自己曾经为人的那段时光,诚然,那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但是那样脆弱的自己,同时也是情感丰富的自己,又怎能说就一点也不令人回味呢? 巫玛用袖子一抹眼泪,看着前方的异能者们,带着诚挚的目光说道:“孩子们,要加油啊!” 话音一落,异能小队携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了过来,巨大的求生欲和忘我的舍身志,此时完美地融合了,变成一种摧枯拉朽的战意,席卷向眼前的敌人。 最先接触到她的是铁尔的磁场干涉,悲愤之下,他激发了所有潜能,竟然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磁场,生生地停止了她的妖气运转,把她定在地上。 接着,火力组的各种魔法兜头盖脸地笼罩而来,霎时间,冰火交加,雷电怒啸,无情地摧残着她娇小的身躯。 最后,突击组也到了身前,安德里一马当先,单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向旁边一错,她那被魔法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