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都市言情>我死后成了妖> 0008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先生/0009畜生(一)/0010畜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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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8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先生/0009畜生(一)/0010畜生(二)(2 / 3)

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妖?” “你搞错了,你一定是搞错了,有人陷害我!!!” “对了,呼哧呼哧。”他喘着粗气,“是那个穿戏服的女人,是她,她陷害我,她才是妖,她才是!!!” “她叫什么,她叫,你等等,我能想起来......你要搞清楚,一切都是她设的局,从姚家别墅开始,一点点引我上钩,这都是她的阴谋,我被算计了!!!咱们都是同事,你应该相信我,我是无辜的,我不是妖怪,我不......” 莫征的眼睛渐渐直了。 伸冤已无法进行下去。 咱们都是同事? 不不不。 面前的不是同事。 是自己。 胸腔里那份极度的空虚感使他清醒起来,临死前的画面重新上演。 夜色下,小巷中,她捧着自己的心,她的樱桃小嘴能张成血盆大口,那样的宽度,不要说一颗心脏,哪怕塞进去一颗人头都不成问题。就在那样大张的嘴里,她把自己的心囫囵个儿吞了下去,然后,她的外表起了变化...... 她变成了谁? 她变成了我。 莫征的表情冷静下来,冷静得连对面的人都有点欣赏。 “你是青娆?”他问道。 “咯咯咯。”面前的人捂着嘴笑了起来,脸上现出小女儿姿态,竟然毫不违和。 他的嗓音变成了清脆甜美的女声:“奴家说过,希望您记住,奴家叫青娆,本以为您记不起来了。” 他的嗓音转瞬又换成了磁性的男声:“但我现在叫莫征,非常公司的独立探员,这一点,同样希望你能记住。” 哗啦啦。 青娆掏出了一串钥匙,伸到莫征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根一根数着那些钥匙,说道: “这是你的车,现在是我的。” “这是你的音响店,现在是我的。” “这是你的办公桌,现在是我的。” “这是你的家,现在也是我的。” “哦,我会时常回去看望你妈,不,看望我妈。” 哗啦啦。 他收起那串钥匙,拍了拍莫征的肩膀,感叹道:“现在我是你了,所以你什么都不是了,你的东西都归我了,所以你一无所有了,你看,人生太无常,事事难预料,这种经历,我相信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得到的,所以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先生,你此时此刻,就没有什么感想要发表一下?” 莫征看着他,眉头紧锁着,双眼直勾勾的,像是要从对方脸上看出花来。 半晌,他问道:“北北呢?” “哦嗨。”青娆一拍脑门,自嘲道:“瞧我这记性,你马上就能见到她,真的是马上哦,来,这边看。” 呼噜噜噜。 他握住莫征的床尾,轻轻一转,床底的滚轮发出一连串声响,然后床身便首尾颠倒了。 莫征看见,原本在自己后面还有一张床,上面扇着一张白布,白布上凸显着一些轮廓,可以看出,那下面躺着一个人,身材矮小的人。 青娆翘着兰花指,捏住白布的一角,身子微微侧倾,脸上做出戏子的表情,看上去诡异又滑稽,他翘起嘴角,瞪着眼睛,眼珠灵动地左右晃着,宛如旦角登台后的亮相,他一手贴在脸侧,一手捏着白布,尖着嗓子吆喝道:“您请看——登登登等。” 唰。 白布掀开了,青娆捏着它在头顶划了一个圈,姿态仿佛啦啦队在摇旗呐喊,然后手一抖,白布飘落在地上,他单手横在胸前,微微鞠了一躬,犹如魔术师在舞台上为观众展现惊人的成果。 成果就是躺在床上的北北。 她跟莫征一样,四肢都被皮带捆着,不同的是,她此时一丝不挂,瘦小的身体上遍体鳞伤,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连头上的熊耳朵都残缺了一块,像一颗圆润的苹果被无端地啃了一口。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青娆笑了起来,“26个孩子失踪的案子,你是主谋,而她是你的共犯,我向老板申请保留你们的性命,好为公司做些理所应当的贡献,你看,这事不容易呢,毕竟站在我、莫征、一位独立探员的角度,以及北北的搭档的角度,想证明她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妖怪的同伙,你倒想想,这不容易,真不容易,但我把它办成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棒?” “咯咯咯。”他笑得千娇百媚,用甜美的女声说:“您还不快谢谢奴家,要不是奴家说情,老板老爷他呀,就要把您和您的小可爱就地处决了呢,咯咯咯。” “哦呦。”他又换成男声,瞪着眼睛,一惊一乍地说:“你是不知道老板看见有人伪装成得力手下去犯案,愤怒成了什么样,一点也不骗你,要不是我拦着,你,还有她,现在都喝上热腾腾的孟婆汤了。” 说完,他转身面对床上的北北。 “嘿——咻——” 他解开她身上的皮带,然后把她抱下来,平放在地上,拍拍手说:“那天,你办老姚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好的悲剧是让看的人哭,而不是表演哭给人看。而我想说,一个好演员,可以演什么像什么呢,譬如说,现在我来演你,你给评评分好么?你看看,这出悲剧,可否能让你哭一个?” 说完,他扬起灿烂的笑容,轻轻抬起脚,把油亮的皮鞋放在了北北的脸上。 “那,奴家这厢,就开始了喔。” 青娆嘴里响起清脆的,有节奏的女声。 砰!“怎么样?” 砰!“奴家演的。” 砰!“像不像。” 砰!“这角度。” 砰!“这力度。” 砰!“可还行?” 砰!“哦哦对。” 砰!“表情啊。” 砰!“应该是。” 砰!“这样的。” 青娆换成了磁性的、愤怒的、仍然有节奏的男声。 砰!“说话啊?” 砰!“回答我!” 砰!“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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