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十多日,这些日子凌瑞是过的是极为惬意、舒坦,每晚都有温香软玉在怀,虽然不能吃有点难受,但他还是无比的满足,闲暇时和妹妹斗斗嘴,无事时找唐虎几人去意阁喝酒,院外也经常会有一个不速之客,那就是秦翊,老是找他打听凌静的喜好,让凌瑞有点怀疑这孩子早熟,但他和凌静的相处又像大姐姐和小弟弟般,他又想,或许是真的想多了。
期间凌瑞想到他酿了男人喝的烈酒,但却不适合女人,这怎么行?女人的钱那么好赚,于是他又想到了酿制果酒的方法,于是他写了下来送到王双那里去了。
与之一并送过去的还有两千两银子,这些钱凌瑞是想让他多买一些地,那八十亩地养活七八十号人没有问题,但却剩余不了多少粮食酿酒,本来凌瑞因为身上没有多少银钱,这个问题要搁置下来,等第一批酒卖出去之后才能解决,没想到遇到了王文景这个好人,很快的就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其余的则用于这段时间的开支,毕竟这七八十号人每天的开支就不小,虽然有了粮食,可是没有菜,没有油盐,还有上书院读书也是需要银钱的。
非成业难,得贤难;非得贤难,用之难;非用之难,任之难。这段话的意思是:不是成就事业困难,而是得到贤才困难;不是得到贤才困难,而是使用贤才困难;不是使用贤才困难,而是信任贤才困难。
凌瑞得王双,是得贤;凌瑞用王双,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把酿酒诸事皆交于王双打理,若是用凌瑞前世的话来说,就是把一个公司全部都交给他打理了;等于他是有钱,有人,又有信任,缺的就是成业了。
这日当凌瑞又准备出门之时,看到管家秦章走了过来,听到他说:“请他去正厅,接陛下诏书”之时,他便想到,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凌瑞来到正厅之时,秦王、王妃、秦孟瑶都已在厅中端坐,厅下还坐着一位细皮嫩肉的“男子”,想必就是那位来宣诏的宦官了。
“岳父安好,岳母安好,”凌瑞向堂上的秦王和王妃问安。
“瑞儿不用多礼,坐,”慕容溪笑着和蔼的说道。
凌瑞走到秦孟瑶对面的位置坐下,看向秦孟瑶,挑了挑眉示意,秦孟瑶回以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位就是剿贼有功的凌公子?”那位宦官尖着嗓子问道。
凌瑞一笑,说道:“举手之劳,不敢言功,在下正是凌瑞。”
“凌公子谦虚了,几万士卒多次围剿雷耀寨,都是无功而返,可凌公子却不损一兵一卒使其归降,足显公子之智谋。”宦官恭维道,毕竟秦王府不比其他地方,不说秦王的身份,就是他和陛下的情谊,他也不敢在此趾高气扬。
“公公谬赞,”
“王爷,香案已经摆好。”秦章进来说道。
秦子浩挥手,示意他退下,说道:“那先宣读陛下诏书吧!”
“是,”宦官客气的说道:“凌公子,郡主,请。”
接天子诏书,需要摆好香案,以示之诚,诏书下达给谁,谁就要下跪听诏,其他人都不用跪,不像清朝一般,在场的人都要下跪。
而他还叫了郡主,凌瑞疑惑的看向她,她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到达香案之前时,那宦官说道:“陛下说了,郡主不用跪。”
我也不想跪,凌瑞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个人跪在香案前。
那宦官打开诏书,“咳,”轻咳一声,清了清嗓音,
“陛下诏曰:骁骑校尉凌瑞,英勇多谋,计定山贼,剿贼有功,乃朕欲求之贤才,着即日进京,另行封赏。瑶欣郡主秦孟瑶,朕已多年未见,甚为想念,着年后进京。”
“凌公子,接诏吧!”那宦官合上绢帛写的诏书,恭敬的呈给凌瑞,当然他的恭敬不是对凌瑞,是对着诏书。
凌瑞接过诏书。
“凌公子,请起。”那宦官说道:“凌公子还需尽快收拾行囊,随咱家进京。”
凌瑞点了点头,问道:“陛下既然对郡主甚为想念,为何还要她年后进京?”
“这咱家可就不知道了,咱家只是个传诏的,不过既然是陛下的意思,照做准不会错的。”
“谢过公公了。”
“咱家就先告退了,凌公子切记要快些。”
凌瑞心中暗骂“楚皇老狐狸,”他听到诏书时就想明白了楚皇下诏让秦孟瑶明年进京的意图,不就是为了分开他们,好单独对付他吗?显然这老狐狸也是想到了,只诏凌瑞进京的话,秦孟瑶很有可能会一同进京,到时候他们两个在一起就没那么容易对付了。
凌瑞有些不舍的看向秦孟瑶说道:“这皇帝老儿真不是东西,尽干棒打鸳鸯的缺德事。”看到那宦官走了,凌瑞说话就没那么客气了。
秦孟瑶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进京以后切勿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这里可不比前世。”
凌瑞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记住了,可是我要是想你怎么办?”
“那你就好好的想,这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