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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文麒脸一红,笑道:“怎么会呢,我正想要感谢婆婆……”那婆婆摆摆手:“废话说它做甚,出发吧!”
卢文麒和心瑶坐进了车中,阿蔷坐在车前指路,曲明俭则赶着车。婆婆坐在车中不言不语,卢文麒心想昨日昏迷后有人相助,想问清到底是不是婆婆,但婆婆似乎并不愿提起那事,只问道:“婆婆,宁姑娘昨日睡的可安稳,可曾说了什么?”
“安稳不安稳我不知道,你若要问她话,一会自己问她去,我这老太婆碍着眼,也不跟着了。”婆婆莫名的生起气来,卢文麒忙道:“婆婆怎么会碍眼,婆婆对毒别有一番研究,真是好不了的。”看着婆婆气囔囔地嘟起嘴,倒像个小女孩似的,卢文麒笑道:“婆婆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坯子,就是现在仔细瞧瞧也是风韵犹存,面善的很,心瑶你说是不是啊?”心瑶点点都道:“却是这样,现在细看下来,眉目中好看极了。”婆婆有写扭捏地遮遮脸,又朝车外道:“丫头,听见没,他们说我这样还好看呢!”阿蔷笑道:“你便臭美吧,看你还能不能玩下去!”
卢文麒听这话一愣,摸出了玉佩抚弄,他仔细瞧着婆婆的脸,心中升起了一个大问号,难不成这婆婆是……
婆婆见他盯着自己嗔道:“瞧什么,我老太婆有什么瞧的。”卢文麒只是笑着摇头,婆婆又道:“总见你玩那块玉,什么宝贝,给我看看。”卢文麒将玉佩递了过去,婆婆拿着玉在手中翻看几次,道:“似乎是快好玉,但沾了人气,便有些浊了。”卢文麒笑道:“这全是我的不是,可惜已经习惯了,这玉佩也只要受些委屈。”
婆婆不说话,将玉佩还给卢文麒,卢文麒道:“婆婆虽然皮肤不是很光泽,但眼睛明澈的很,仔细瞧会让人着迷的。”心瑶有些惶恐,她拉着卢文麒的衣袖道:“大哥,怎好如此和婆婆说话。”卢文麒只是瞧着婆婆笑,那婆婆撅了撅嘴,啐了他一口道:“本来今儿便没想瞒着你们,要不怎会让你这狐狸眼睛这样轻巧的瞧出。”心瑶心中奇怪,这婆婆的声音怎么一下变得如此甜美,难不成是……
曲明俭耳尖,将马车停下,进入车中问:“怎么好像听见宁姑娘的声音?”卢文麒朝婆婆努了努嘴,那婆婆眼睛一瞪,转身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一块湿手巾,在脸上擦拭起来,一会,那张脸皮就皱了起来,婆婆用手在脸上揉了揉,慢慢地撕下一些碎片来,又用湿巾细细擦了,一张娇好的容貌,不是舒莞宁又是谁呢?
阿蔷在外面笑道:“姐姐,我可赢了,我说你若不小心遮着会很快被发现的,以后你可就没得玩了,真要编一个婆婆回家去的故事了。”
舒莞宁道:“没得玩就没得玩嘛,每次都往自己脸上贴那么多东西,难受死了,还不如涂胭脂的好。”
心瑶瞧着未施胭脂的舒莞宁,却越叹自愧不如,曲明俭赞道:“宁姑娘总是与人不同,就是不化装也很好看的,而且现在感觉起来可亲多了。”
“我以前便不可亲吗?”“是啊,以前感觉遥不可及呢!”
心瑶一想觉得不对劲,问道:“那云裳台上的婆婆呢?”
舒莞宁笑道:“那是借程长老的人另扮的。”
“怪不得一句话都没说呢”曲明俭道。
几人正说着话,阿蔷上前拽住曲明俭:“你还不快来赶车吗?一会到不了了!”
马车几经弯路,最终拐进了一个山谷中,正如晋人寻找桃花源一般,路尽之处豁然开朗,好一个山水相接的桃花源地,大家看到小山脚下有一个小屋子,舒莞宁道要去那换件衣服来,让大家先忘记不愉快,开心的玩。
些许,舒莞宁回来了,可是大家偏一时没认出来。那舒莞宁哪还有什么绚丽夺目的装扮,不过是穿着一套非常普遍的青花襦裙服,血领上衣及腰上用一条黄丝带系上,头发简单梳了个环髻,头上也无什么首饰,只是一把钗梳,几支花簪。如此的打扮,满大街能找出无数,只是那种气质,却是万中难挑一个。一向华贵装扮的舒莞宁又让大家又惊艳了一次。
舒莞宁道:“你们别总在这杵着,会玩围棋吗,我得了套白玉和翡翠做的围棋,不如玩玩。”文麒昊笑道:“我有个青元子师傅倒是个围棋高手,可是我只学了武艺没学别的,只是知道个大概围起来就可以吃掉子的。”
舒莞宁突欢喜笑道:“我也全然不懂,我连怎么算输赢都不知道呢,似乎听说是最后走不动了然后算个人的子儿多少,不管那些,我们来个不懂的玩法,开心就好。”阿蔷极力赞成,心瑶摇头:“我懂些围棋的,要不我教教你们,可不要让这好棋要让你们这些围棋白丁给糟蹋了哦!”曲明俭笑道:“教什么教,我也懂一些,不过现在就当不会,不会玩的才有乐趣,你就别破坏了这快乐吧,一起玩没规矩的吧。”
于是,一副高级棋子,几个不按规矩下棋的人,便欢欢乐乐玩起棋来,舒莞宁执绿翡翠棋,文麒昊执白玉棋,加上阿蔷、心瑶、二曲子在旁指手画脚,双方嘶杀的是乱七八糟,却也是热气腾腾、不亦乐乎。只是不知道那个青元子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