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掣听了与敖檠修一般惊讶,他见雍容的眼神很为怀疑他,便说:“我绝无让人这样干,我们先去看看。”
两位龙王和龙后、龙妃都前往寒熙寺,枷濂、翌痕几人也都从后跟去了。见了敖檠修先行拜见,敖檠修见他们回来也没多问,只与他们匆匆赶去寒熙寺,雨滢珠见女儿很是虚弱,担心的上前询问,莞宁只说没事,牵着母亲往前走。熬掣偷偷看了莞宁几眼,见她气色似乎好了些,心想这几个东海孩子真有本事吗,能解开她的血封印?
莞宁白了他一眼,也不搭理,雨滢珠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叹息。
还未到寒熙寺,便闻着灰尘与烈焰的味道,再往前走便听见有不少呼喊的声音,而四周,许多央拢草也聚了过来,吸收着这里的烟霾。
又走了一会,就看见原先寒熙寺的地址已经都是断瓦残垣,上面还冒着红红的暗火,几位逃出来的小爻女和爻师在寺外围了一个圈,隐隐听见哭声传来。
汐滟冷哼一声:“还用想吗?除了炽龙族,谁能有这样的破坏力,还能发出暗火?”
敖掣心中一惊,难道是……他奔上寒熙寺残址查看。
爻师、爻女们见皇上等人来了,忙散开叩拜,敖檠修看见在圈子中,媚婀搂着湮尘夫人坐在地上,湮尘夫人满身的血污,脸色却已发黑。
敖檠修走上前去探了探脉,伸手将一股治疗内力输入湮尘体内,并问:“这是怎么回事?真珑佛珠呢,怎么不与夫人拢上。”
媚婀呜咽着说:“陛下,我和夫人来的时候就见寒熙寺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师妹们逃出来的说,真拢佛珠已经在早上突然不见了,她们马上寻找,可是却见爻娘娘来了,二话不说便杀了几个姐妹,并且不知怎么的就发生了这场爆炸,而且不停的冒着暗火,将所有的东西都毁了,夫人帮着灭暗火,又帮许多姐妹逃了出来,自己却受了重伤,但是之后不知道炎娘娘上哪了。”
不愧是最好的爻师,下任夫人的接任者,在这样乱的情况下竟然可以将事情说的清楚。汐滟向敖掣说道:“还说不是你弄的吗,炎娘娘是你妹子,偏偏你来提亲的时候发出这样的事情。”
敖掣冷笑一声:“我现在就毁了寒熙寺对我有什么好处,倒是你们对小婵太不关心了吧,竟然任由她练沧海同枯而不阻止,寒熙寺是爻师驻地,竟然连老窝要遭劫都算不出来,还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敖檠修和雍容几人都倒吸了一口气,他们听过这是炽龙族很歹毒的一样术法,能发出深狱之焰,破坏力及大却是毁人不利己的。
敖檠修低声说:“炎妃说不定已走火入魔,她到东海之后确实受的关心太少了。”
雍容看了看这情景说:“寒熙寺已是这样,再说下去也无益处,还是快些找出炎妹妹,省的再生出什么事端,还有红翼,我也很为担心。”
敖檠修点点头,吩咐说:“枷濂、翌痕,你们帮着媚婀把湮尘夫人送到龙宫中去修养,让媚婀开个方子好生照料。莞宁,我看你也像大伤初愈的样子,汐滟你带你妹妹回去,让她也好好休息。”
几位子女听了命令,便准备回龙宫,媚婀放出身后蚌贝,在龙后的帮助下,将湮尘收入蚌贝带走。
敖檠修又说:“炽龙王,你、我和容后便到四周到处找找,要尽快找到炎妃将她劝下。”
他看了看雨滢珠,见她满眼都是犹豫,只微微一笑:“这里我们会处理好的,你回去照料幽儿吧。”
雨滢珠谢恩而去,敖掣看着她的背影,见她并不曾回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媚婀将湮尘夫人带到龙宫偏殿之中,然后自己去准备草药,枷濂和翌痕轮流为湮尘输功稳住心脉。
莞宁也回到自己的寝宫,雨滢珠一看着她就落泪,说是让她受太多委屈了,莞宁笑说不用担忧,这次出去还碰着很多有趣的事情,要慢慢和母亲说。汐滟见她们母女亲热,便退了出去,也去看湮尘夫人了。
雨滢珠坐了一会,突想起这些天为女儿织了一件珍珠衣衫,便要自己去取,让体弱的女儿先等着。莞宁坐在那想,是不是该将找到一颗四海之魂的事情告诉母亲,可偏又怕玉净瓶之事扯上一些不该说的事情,若是现在自己不说,日后这大事还是要告之父王,这以后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正没有个主意,就听见几个鱼仆在外起了争执。
“不行,娘娘说二公主要静修,不让任何人打搅的,你不能进去。”
“求求你了,让我见见二公主吧,真的有急事!”这个声音在哪听过吗?
莞宁听着声音向外走去,就见两个鱼仆拦着一位虾人,那虾人看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那虾人见莞宁出来,挥着臂膀喊:“二公主,二公主,珍珠珍珠……三公主说找珍珠姐姐……”
莞宁皱眉一想,摆手制止了那两个鱼仆,虾人跌跌撞撞的就冲了过来:“二公主,我是三公主的伴读七七空,三公主她……”
“你记起来了,我刚回东海时第一个见着的就你跟着红翼妹妹,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