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
“你在我的书架前找什么？文书、公文都在书案上，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舒莞宁一愣，连忙往离开书架，贴到另一旁的墙上，她慌忙解释：“我才不是偷看什么文书，我说了我不是奸细，只是随便看看，没有目的。”
“是吗？”
嘉伊撒邪邪地笑了笑，更加地向舒莞宁靠近，一股火热的呼吸再次向她袭来。
上一次感觉到他的呼吸是在几个小时前舞蹈的时候，那时候甚至感觉到一些意乱情迷，不像现在这样不安无措啊。
舒莞宁紧紧贴着墙，把脸扭到一边。
“我没有……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知道规矩吗？你该叫我陛下的，而且你说我要对我的首侍女做什么？”
嘉伊撒更起了戏谑之心，他一只手臂抵上墙壁，将舒莞宁半环在胸前，另一只手微微抬起，勾了勾她耳边垂下的头发。
舒莞宁脑海中的警铃声轰鸣响起，她的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双手捏着拳头不断地发抖，突然间她双眼一闭，“啊……”地大叫起来。
她像泥鳅一样，一个弯身，从嘉伊撒臂弯中逃出，她脑海中空白一片，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处于本能反应，她一个旋转从墙壁上就取下一把重剑来，大声尖叫：“你这个变态！色狼！不要过来！”
“咚”的一声闷响，剑尖居然撞到地毯上了。舒莞宁手臂酸疼，天啊，这剑怎么这样重啊。
嘉伊撒还真的被舒莞宁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整个脸部都有些变形，这要不笑出声来实在太难控制住了。
“咳咳，弄坏了我的地毯，你可知道是什么罪吗？”嘉伊撒的眉头轻轻抽搐着，不过……从来没有人用那两个词称呼他，这让他有点不舒服。
舒莞宁用尽所有力气把那剑往上抬，勉勉强强才能抬离地面，她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管什么罪啊，总之你别过来，要不我就不客气了。”
“凭你？”
“我……至少我可以自裁。”剑太重抬不起来，舒莞宁干脆蹲下身去，扬起脖子对着剑的刃口。
嘉伊撒对眼前的情形根本想不明白，他从来没见过有女人在他面前会有这种反应，而且这个人还是教皇派给他的首侍女，首侍女不是都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接近他的吗？
不过这种新鲜情况也真的非常好玩。
嘉伊撒微微弯腰，目光中闪烁着邪魅的笑意，他伸出手来握住舒莞宁握着剑柄的双手，将她的双手从剑上拿来，她的手很凉，都是汗，但是皮肤却非常地细腻，就像冰蚕丝绸的感觉。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忘了你面对的是谁吗，而教皇大人没有告诉你要怎么对我吗？”嘉伊撒将剑拿起挂回了墙上，轻松地就像拿起一张纸片。
舒莞宁蹲在地上，不住咬着嘴唇，雪希尔小姐说首侍女可以成为侍嫔，可没说一定要侍……侍那个啊。
惨了，她虽然想到既来之则安之，可是也不想就这样把自己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