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几个简单的词汇,却带给法国人巨大的信息量。
再结合本.巴舒切尔那极富视觉冲击力的鼻息火焰,由不得他们不信。
而且诺顿和陶行知是谁?不会也没有必要在这上面骗他们。
“等我们先参观完这里,再向贵部提交有关进化者的相关资料,现在我们继续吧。”
陶行知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打扰久天的感知。
随行翻译马上用标准法语转述这句话。
大家识相的没有再多出声,而是时刻留心着黄久天的状态,当然,法国人重点关注的除了黄久天还有本,连巴鲁身上也频繁有视线停留,显然这个强壮的过分的大块头也疑似进化者。
被本盯着凡尔希就感觉自己是被大蛇盯住的青蛙,浑身如入冰窖,直到本移开视线才感觉好受了一些,不过心跳暂时是平复不下来了。
“不好意思,本因为进化属性的关系比较容易生气,但理性克制能力出色,顶多就是嘴上说几句。”
诺顿对凡尔希轻飘飘的表达了一下歉意。
不过若是凡尔希知道可怜的艾文博士才刚刚植皮脱离危险,不知道淡定不淡定得下去。
人群继续行进,内部的水草显然已经被清理过一轮,除了一些顽固污渍,大多还算干净,还有人一些架设的电线和照明在一些昏暗位置。
这间秘所规模比起清镇的略小,但内部空间依然很大,包含众多厅室和廊道。
由于黄久天不时会停下来感受一下,所以人群的行进速度不快。
随着前进,除了起头的各种玄奥符号,开始频繁出现了人物和故事描绘。
第一幅是在一个走廊上的壁刻,那是一位身着铠甲的战士,手持长剑和利斧站在山顶。
右手虽然握着战斧,但应该是匠人们刻意为了艺术展现效果,所以露出了右掌的半截。
手心明显有着那个犹如烈日的符号。
从战士的铠甲着装上难以看出其所属地区,但画中呈现的年代绝对久远,因为所谓的铠甲混合了一些金属片和未知的兽骨,充斥着一股蛮荒风格。
黄久天在战士模糊不清的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望向了壁刻的其他位置。
在战士所立的山顶坡下,是密密麻麻的数之不尽的怪物。
有的形同恶鬼,有的犹如巨兽,还有的干脆就是一团扭曲的黑暗,也不只是匠师无法呈现还是本就有此种怪物。
每一只都惟妙惟肖,并未因数量多而采用模糊刻画的手法。
战斧已经充满缺口,长剑也断去半截。
作为艺术展现来说,刻画这壁刻的匠人可谓是大师及人物,如果让艺术家来点评,估计能说出一大堆什么“张力,写实,富含情感”等专业欣赏术语。
但久天现在却看不到这些。
壁刻中的战士只有一个人,曙光的同伴呢?如此多的魔物,他好像并没有撤离的意思?
他最后,怎么样了?
壁刻没有给出确切结果,但在连续性的最后一幅作品中,看到了一柄斜插在土地上的断剑。
有些话堵在喉咙却无法同周围这些人倾诉。
黄久天走上前几步,伸手将其中一幅战士壁刻脖子位置的一节小水草拔除。
现在的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在场的全都是应对特殊事件和异变的专业人士,目光重点聚焦在壁刻上的怪物,看能不能对应到如今的异变事件。
人群继续前进,类似的画面越来越多。
有的身穿长袍却挥舞着巨大的武器,有的身穿铠甲手持长矛,还有的干脆赤身**扬天咆哮,他们所面对的大多是令人畏惧的怪物,也有的则直接是一片漆黑,匠人以深浅阴影刻画而不是颜料免去了褪色可能。
熟悉黄久天的人眼中,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确切说是自从进入这间封尘水下的建筑之后,久天就变得有些奇怪。
很少说话,在每一副壁刻上都会停留相当长的时间。
不过在场的人或多或少也都沉浸在对这些壁刻的思索中。
在一处走廊位置的一个小壁刻让一行人不由皱起眉头,这是一个女性,右掌依然有着那个符号,但却被捆绑在干柴堆上。
下方围着很多人,匠师将人群的嘴脸呈现得分外丑恶,尤其手持火把的那个,像怪物多过像人。
‘火刑架!’
这画面不难猜测,或者说是最好猜的一副了,却和之前所有壁刻都反差极大。
久天用口袋里的手拧自己大腿,强迫自己不在这里过多停留。
再前面的一处廊道已经塌陷,众人从一侧大洞直接绕进了一间目前为止空间最大的厅堂。
依然是壁刻,除了最为显眼的那个烈日火球标志,刻画中没有了怪物,而是充满了一种热烈欢庆的感觉。
中心位置一个长袍人影以艺术夸张的方式被刻画的比周围人更加高大。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