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凡选择炮轰阮成明的十个玉矿后,便选择收手,双方虽然剑拔弩张,但唐亦凡这边丝毫没有出手的迹象。
这让原本还在观望的泰国男子松了口气,在阮成明麾下,有一批来自泰国和缅甸的手下,这些人都以他为首,这个泰国男子隐隐成了这群人的首领。
如果不是留在阮成明手下有诸多好处,只怕他早就选择背叛了,这些年他一直隐忍不发,一来是因为阮成明并没有和他撕破脸的打算,他负责的玉矿,每年都有大量收入进入自己囊中。
对此,阮成明虽然清楚,但也装作不知道这些事,对此不闻不问,既然阮成明选择无视,那他也不好再跳出来跟对方作对,所以这些年一直假装臣服阮氏家族。
只可惜,阮成明可以容忍他的做法,但阮成玉却一直跟他作对,甚至彼此之间摩擦不断,两人的手下也常常大打出手,闹出人命都是常有的事。
阮成明也知道这种情况,但他为了平衡各方势力,也并不插手他们之间的纷争,长此以往,这些泰国人和缅甸人也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眼下唐亦凡只对越南人掌控的玉矿动手,而没有触及他们的利益,泰国男子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唐亦凡动手,平白的用自己的人给阮氏家族挡灾。
至于阮成明下的命令,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表面虽然恭敬的答应下来,却始终阳奉阴违,出工不出力。
甚至泰国男子心中还有些别的想法,如果这一次唐亦凡和阮氏家族的人斗的两败俱伤,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脱离阮成明的掌控,或者干脆取而代之。
此刻,在他书房内,一众泰国人和缅甸人围了上来,这些人都是阮成明招来的部下,个个都手握重兵,如今却簇拥在泰国男子身边,如果这个消息让阮成明得知的话,不知他会作什么感想。
“老大,那些越南人的命令,我们该怎么应对?”其中一个缅甸籍将领凑了上来,低声询问起来。
泰国男子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一脸悠闲道:“命令?什么命令?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丝得色,如今和唐亦凡有仇的是那些越南人,跟他可没有半点关系,如今阮成明和阮成玉一下子丢了十个玉矿,在财力和实力上已经无法和他相提并论。
如果不是忌惮那群越南人心狠手辣,只怕他早就对阮成明出手了,如今要他主动去招惹唐亦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宁愿对阮氏家族出手,也不会选择对唐亦凡动手。
他话音刚落,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笑意,早在几年前,他们摸清了阮成明的性格后,便不再将他当回事。
如果由阮成玉来当家做主,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但这些年阮成明一直对这些人不闻不问,只要不公然背叛,不管他们私下做出多过分的事,此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为了平衡多方势力,对阮成玉进行打压。
这样一个废物,自然没资格让他效忠,更何况这些泰国人和缅甸人也没有效忠他人的习惯,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符合自身利益,背叛阮成明也是无所谓的事。
之所以至今没有背叛阮成明,是因为即便他们不主动和阮成明撕破脸,对方也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甚至他们不脱离阮成明,会给外界造成一种错觉,这些人的整体实力已经达到察猜那个地步。
这让金三角地区的一些宵小不敢觊觎他们的矿场,而对外又有阮成明当挡箭牌,他自然乐得维持现状。
就像这一次,得罪唐亦凡的也只是阮成明,由他们阮氏家族的人冲在前面当炮灰,泰国男子反倒能安心的在后面数钱。
“行了,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们跟阮成明是什么关系,你们自己清楚,我只有一句话,千万别惹华夏来的那群疯子。”
泰国男子叹了口气道:“这阮氏家族的人跟那华夏小子毫无可比性,我们宁愿对阮成明出手,也别主动招惹那群人。”
他的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沉默下来,这些人也听说了唐亦凡的传闻,此人心狠手辣,在金三角地区只用了半年时间就彻底站稳脚跟,而且据说这人部下有一群神出鬼没的杀手,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杀手弄死在自己别墅内。
“只要阮成明不为难我们,我还可以继续维持现状,给他壮点声势,他要是不知好歹,那我们也别客气!”
说到这,泰国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中也透着一丝阴狠的味道。
众人点了点头,对他的话深以为然,如果阮成明不把他们逼得泰国,他们也不愿意背叛阮氏家族,毕竟目前有阮成明冲在前面替他们当挡箭牌。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满脸惊慌的说道:“将军,不好了!那些越南人对我们出手了!”
“什么?”泰国男子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惊疑未定,他虽然不把阮成明放在眼里,但也忌惮这些越南人的手段。
若说不要命的话,他手下的那些人跟阮成明这些越南来的亡命徒,根本毫无可比性。
“是阮成明动的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