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鬼子跑出来了,我还以为他们能忍住呢!” 团长得意大笑,为了预防万一,他还命令部队加了点“土特产”,可现在看来,炮击足以威胁这些鬼子出来。 鬼子一出来,炮击很快停下,等待到现在的战士们立刻包围上去。 打着打着,正指挥进攻的营长眉头一皱,很快便笑了起来,鬼子的战斗力真是变弱不少,这是他现在的感觉。 很快战士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这无疑让士气更加高涨。 而被围住的鬼子中队长脸色阴郁,他看着此时正在射击的士兵,心中满是苦涩。 “援兵还有多久才到,在打下去,我们很快就会覆灭的。” 本来兵力就不对等,现在战斗力似乎也落入下风,这仗还怎么打得下去。 “中队长,大队长电报,让我部务必坚持六个小时,等待部队过来救援。” “咳……咳。” 鬼子中队长不停咳漱,似乎被呛住了,他瞪大眼睛,嘴角不停抽搐。 坚持六个小时,这种情况下谁能坚持六个小时,恐怕就是大队长在这里也够呛。 “不行,再发电报,就说我部最多坚持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若是援兵不到,我部覆灭之局不可改。” “还不快去。” “嗨” 鬼子中队长每看见八路军部队压上来一段距离,他就心惊胆战,可通信兵给他带来的消息更加让人绝望。 像这样的战斗都在安滕的防区发生,此时指挥部里,安滕满头大汗,原本他以为李平会直奔他控制的几个县城而来,可没有想到,李平居然平心静气开始扫荡他的外围。 救或是不救,现在真的是个大问题,不出兵救援,那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围部队被李平消灭。 一旦出兵救援,安滕又担心出击部队就得像是添油战术一样,一批批被李平引出去,然后一批批被消灭。 左想不对,右想也不对,安滕此时仿佛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一旦选择错误,他将以最快的时间败亡。 “师团长,我觉得我们可以重兵出击,形成三角基架,将我们整个师团的兵力以长山县城为一个点,两翼延伸,这样我们就可以互相增援。” “至于其他防区,该放弃的就放弃,李平的目标是我们,再没有干掉我们以前,他的目光不会转移。” 新来的鬼子参谋长说完,看着安滕,安滕此时眉头直跳,这个办法是好办法,可好像没有那个师团一开战就先落下风吧!要是传出去,自己是真的混不下去了。 看着脸色挣扎不已的安滕,鬼子参谋长稍稍一想便明白关键问题,心中鄙视不已,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着脸面问题,脸面能有生死重要吗? “师团长,不论怎么打,只要我们能挺到最后就是胜利。” 鬼子参谋长再次说了一句,安滕听完脸上的挣扎慢慢平静,吐出一口长气,开口道:“你说得对,战斗可是不管过程,只看结果的。” “你去传令,骑兵联队配合一个步兵联队出击,先收拢我们外围部队。” “炮兵联队,工兵联队拆分,加入各个步兵联队,两个县城各留守一个步兵联队,一个步兵联队作为机动兵力,准备随时增援各个战场。” “两个旅团长,一个留守县城,另外一个出城带着部队作战,我们留守长山县城。” 安滕说完,鬼子参谋长立刻去传达命令。 鬼子开始行动,不少他们觉得已经没有希望救援的地方就已经放弃了。 当鬼子的骑兵联队呼啸杀出来,李平得到情报后微微一笑,果然,安滕怎么可能坐以待毙,该有动作的还是得有动作。 “命令我们的骑兵支队出击,训练了这么久,该亮刀了。” “是,大队长。” 骑兵支队长接到电报,看完以后立即站起来,命令部队出发。 两方都在作战目标作战,当鬼子的一个步兵联队出现城外,意图救援被围困的据点,李平立即调动部队去阻击。 局势从明朗变得错综复杂,接下来得认真应对,谁算计谁不知道,可有一点,被算计成功的那一个结果好不到那里去。 一片开阔地,两方的骑兵遭遇,鬼子联队长看着整齐肃穆的八路军骑兵部队,眼中满是兴奋,可以遇见骑兵是好事,总比撞上八路军的战车部队要好。 “咚咚咚……” 冲锋的部队,震动的地面,两只骑兵部队很快对撞,有人落马,有人被砍杀。 绞在一起连一分钟都没有,彼此间默契分开,都知道骑兵冲锋起来才有威力,所以两方彼此换位。 “联队长,八路军的骑兵部队不可小觑,光一次交战,就不落下风。” 鬼子联队长闻言表情更加郑重,他此时已经没有小觑之心。 “冲锋,拿下他们。” “杀啊!” …… 几轮对撞砍杀,两方的战马都冒着热气,战场是越打越远,而在一个小山头上,曲格放下望远镜,知道是时候了。 “指导员,让战士们上马,该我们出动的时候了。” “是,营长。” 当后方传来马蹄声,鬼子联队长脸色一变,不少鬼子都回头看去。 “八嘎,居然还有隐藏的兵力,该死。” “快,避开这个区域,不能让他们夹击。” 话音落下,正面的八路军骑兵部队也冲锋起来,不一会儿就绞杀在一起。 等到分开,鬼子联队长看着损失脸色大变,后来出现的这个八路军骑兵营是精锐骑兵,这是他的判断,因为一交手就直接压着自己的骑兵打。 “走,我们先撤。” 鬼子联队长审时度势,决定不能再打下去,鬼子骑兵刚掉头,曲格已经冲锋上来。 从绞杀战变成追击战,效果要弱小很多,追了一段距离,曲格命令部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