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大房寡妇媳妇我给改了姓,叫赵美娥,赵氏!另外有票的投个票,算是表达对丰丰文的喜欢了!) 夏老太的声音很大,刚进院子的夏七七,刚好听到她说出口的话。 夏七七气的差点吐血,浑身抖个不停。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夏老太,冲夏老太道:“奶,你这是干啥?花儿和朵儿还这么小,你拿这么粗的竹条打她们,万一打坏了可咋办?” “哟?我说是谁了!原来又是一个赔钱货,咋啦,这是准备强出头,做鳖孙啦?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除了是个会蹲下撒尿的,你还会啥?” 夏老太一脸阴阳怪气,骂人的话,也足够恶毒。 不枉这大禹村第一毒妇的骂名! 夏七七用力的咬紧牙关,她双手握成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复下来。 夏七七告诉自己,眼前的妇人,不是她的亲奶,不过是个恶妇。 若是亲奶,咋会这么对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孙女? 若是亲奶,咋会将花儿和朵儿两个几岁的小丫头打成这样! 夏七七勾了勾嘴角,脸上露出一抹笑,“奶真会开玩笑,若说着蹲下撒尿的,还真不只我一个,奶自己不也是?还是说,奶自己是个站着撒尿的?” 被夏七七回击,夏老太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等她回过神来,上来就要撕烂夏七七的嘴。 “小娼妇,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敢顶撞我,我今儿就要扒了你的皮!”夏老太飞扑过来,提起竹条,就要抽夏七七。 这个时候,余桂香刚好进来。 见这种情况,哪里还管那么多,飞扑过来,就要护着夏七七。 “娘,你别过来,护着花儿和朵儿!”夏七七叫住余桂香。 “七七……”余桂香喊了一声,可等她看到还跪在地上,哭的直咳嗽的另外两个闺女之后,手里一斤白糖都顾不上了。 扔在地上,冲过去,抱着两个闺女就开始哭。 夏老太手里挥舞的竹条,眼看就要落在夏七七身上了。 夏七七往旁边一闪,嘴里开始大喊,“杀人啦……” “杀人啦……亲奶打死亲孙女啦,大家快来看啦!有热闹看啦,咱们大禹村出了一宗人命官司案啦,好大一滩血啊,腿都给打断了……” 夏七七一声吼,村里那些闲在家里的男女老少,一窝蜂的冲了出来。 如同丧尸过境一般,一会儿就扒满了老夏家的墙头。 夏七七还在嚎啕大喊,加上地上抱在一起哭的余桂香、夏小花和夏小朵,村里人都明白了是咋回事儿。 纷纷议论了起来—— “夭寿咯,这夏家老太婆咋专门欺负人家怀了身子的女人和那丁点的小孩儿? 这多福才去钱家干点木活儿,顾不上家里,就发生这种事儿,这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咯!” “夏家四房多任劳任怨啊,听说连藏冬的食物都不分咧,现在还要打死七丫头,这……这丧良心咯!” “说到底,还不是这夏家老四媳妇没生上个男娃,可生男生女这事儿,也急不来,这要是将人打坏了,怕是要胎死腹中了。造孽,死了要下地狱炸油锅!” “放屁!你们给我闭嘴,我们老夏家的事儿,哪里轮到你们这些臭嘴编排?” 夏老太听到有人骂自己,不再追赶夏七七,反倒开始舌战群妇! “我呸,老太婆,前年我男人死了,是谁在村口逢人就说,我克夫,一辈子不得幸啊?” 孙寡妇第一个站出来,和夏老太对骂。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说话。 “老太婆,去年我孙子,在山里耍,让蛇给咬了一口,是谁说我孙子没福气? 你编排别人的时候,咋不说别人家的事儿,你不该说? 到你这儿,就成了你们夏家的事儿,不能说了?你还别说,我们今儿就要说! 不止说,还要在附近村子传,只要你今儿再欺负这桂香和三个娃娃!” 张阿婆铁了心要给夏老太难堪,所以连带的夏家四房几个弱病残孕也被保护了起来。 被人保护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至少夏老太的气焰消下去不少。 夏老太朝着地上啐了口浓痰,刚准备撤退,旁边的赵美娥“好心”提醒。 “娘,老四家的,不是还欠你五百个大钱吗?我瞧着她方才扔在地上的东西,还是油纸包,应该有钱了吧!” 夏老太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被余桂香扔在地上的那包白糖上。 眼看着就要去拿了,夏七七眼疾手快。 一爪子抓起地上的白糖,冲进了屋子,将白糖放了进去,再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 “娘,我就说吧,方才那东西,肯定是好东西!你赶紧让这个死丫头拿出来!”赵美娥道。 “死丫头,你方才拿进去的东西是啥?给我交出来!”夏老太对着夏七七怒目而视。 “狗屎你要吗?”夏七七敛了敛眼皮。 到了她手里的东西,是不可能拿出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好哇,不拿就给我还钱!五百文,外加二百个钱的利息,统共是七百文,拿出来!” 夏老太朝夏七七伸出手。 “奶,五百个大钱,什么时候翻利息可以翻到七百文了?你是欺负我们四房人傻,还是觉得我们家有金山银山?”夏七七问。 “呵,这我可不管,借我的钱,就是这个规矩!你要是不还,今儿我可和你没完!”夏老太气势汹汹的。 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 “大伙儿看到了吧?我奶让我娘怀着身子去挑粪,结果我娘摔了,看病花去了五百文。 我们家还没和我奶分家,我奶就想着让我们还那五百文钱,我爹的工钱,这些年也一直是我奶拽着,你们说,有这么当亲奶的吗? 别人家的奶,哪怕不帮衬媳妇,也会帮衬着儿子,我奶不一样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