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怪事了,艾台长除了好色,没别的嗜好,良之晴早上找过他,下午就改了主意,就算发生什么也来不及啊!更何况以良之晴的性格,不可能满足老艾的任何要求。”俞元恺皱眉,这世上唯一令他无法解决的问题,大抵永远跟良之晴有关吧。
俞谦也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这件事我们要插手吗?我原本想,作为青尘公司的投资方,这对我们而言是好事,但少董你交代过,但凡涉及良小姐的事情,都要告诉你一身,由您亲自拿主意。”
“恩,我跟艾台长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帮我约一约吧。”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俞谦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打好电话预定好了时间。
中式复古的三层小木楼,独立建筑,进门都能嗅到阵阵檀香味,从内到外的布置都充满古色古香的气息,一看就知道老板的品味非凡,审美和财力更是超乎寻常。
“您好,请问有预定吗?”站吧台的礼仪小姐很漂亮精致,一身大红色的旗袍说不出的妩媚,彰显出女性特有的美。
俞元恺笑着点头:“有的,三楼雅间。”
“请跟我来。”礼仪小姐亲自带着俞元恺上楼。
老艾已经等在四人桌的一端,见俞元恺进来,站起身迎上来打招呼:“你好啊,俞总,真是好久不见了。”
俞元恺戴着手套的手与老艾相握:“你好啊,艾台长,几日不见,福气又深厚了。”
“俞总又拿我开涮,直接说我又发福了不就好了嘛。”老艾一笑,满脸的横肉都在颤抖。
俞元恺也不答话,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艾台长有什么忌口和特别想吃的吗?”
“都行,听俞总的。老实说,我最近在减肥,再这么胖下去,只怕不仅三高,各种疾病都来缠身了。我昨儿刚去办了一**身卡,据说啊,人身体不好,连带着精神状况都要出问题。”
俞元恺看着老艾凹陷的黑眼圈和眼底的惊惧,好笑地问:“精神状况?艾台长最近遭遇了什么,怎么忽然发出这样的感慨?”
“你还别说哦,这世界的确邪门得很。”老艾脸色一沉,难得一本正经。
俞元恺越发觉得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了啊?连一向不信神鬼佛的艾台长都变得神神叨叨的,能跟我说说吗?”
“没什么,没什么,实在不想回忆了。”老艾的头一直在摇,脸色都煞白起来。
俞元恺看老艾这样子,寻思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哟,这么小气,连这些事都不跟我讲,我又没问你工作上的机密。”
“工作上的事你要问我,我反倒能说了。这种事啊,一说出来只怕别人都觉得自己疯了。”老艾喝了口水,整个人看上去心神不宁的,似乎在回忆欲言又止的事情。
俞元恺笑了笑,转移话题:“听说贵台最近新加了一部电视剧,下个月黄金档开拍?”
“是啊,难道俞总是为了这件事特意感谢我,请我吃饭的吗?俞氏对这部戏投入了不少资金和赞助,很多小广告也是俞氏植入的,俞总今儿请我吃饭必定是为了这件事吧。”
“我一方面想感谢你,一方面很好奇,我完全没出面,你怎么就这么机智,把这部戏放在了黄金档?”
“这个嘛,我们电台和俞氏多少年的合作史了,交情一直在的嘛,即便俞总不说,这部戏在提交申请的初始阶段我一看资料,自然就知道该帮俞总一把拉。”
俞元恺也不搭话,只一味笑,亲自抬手,为老艾倒了杯热水:“老艾啊,既然你觉得咱们交情很深,电台跟俞氏更是合作多年,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实话呢?”
“实话?”老艾眼珠子咕噜噜转动起来,“什么实话?我老艾活这么久了,骗谁也不能骗你俞总啊!谁不知道俞总年少有为,一个人统领俞氏整个商业帝国。”
“我不过是仗着前人的树荫在乘凉罢了,俞氏能有今天,可不是我的功劳,最主要是我父母俞俊彦。艾台长刚才这番话我可实在不敢当,太过恭维了。你看,我评价任何人都很实事求是。”
“我老艾讲的也都是实话啊!”艾台长叹了口气,“哎,俞总你身在高处,有所不知啊,我们这些底层小干部,现在办事儿越来越难了。你说一年下来,多少有背景有实力的人急吼吼来找我,我这个又不敢得罪,那个又不敢得罪的,每天活得胆战心惊,哪有你自己当老板来得自由哦!”
“艾台长这话说的,人不见消瘦反倒发福,实在是假的很。”俞元恺佯装不高兴,“再这样我要生气了,以后俞氏的代言和广告都找别家电台了。”
“别别别,俞总这玩笑可开大了。”老艾取了张纸巾,擦拭额角因紧张溢出的汗水,“那我说了你可别觉得我很奇葩。”
“放心吧,今儿我们吃饭聊的话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俞元恺又给老艾倒了杯水,装作亲昵的样子。
老艾深吸一口气,豁出去般,将那天中午在小巷子厕所见鬼的事情都讲了一番,跳过遇到良之晴的事情:“……然后我就在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