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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对她有一点不一般。”男人交相覆盖的长腿换了个方向,微微歪了歪头颅,眼神尽是警惕。
曾经楚修止多次阻拦他和舒歌在一起,对舒歌满满的戒心,觉得舒歌是个红颜祸水,分分钟会阻碍歼黑行动。
可现在,居然叫唤她的名字叫得亲昵,而且还关心起那小女人的心情起来了,生怕她会因为自己的疏离而难受。
楚修止被他说得一愣,继而叹气:“我对你的女人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你这个人,还真难伺候。”
不过这个傅老三,当真还是心思敏锐。
自己对舒歌的改观,他居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傅南霆面色无澜站起身,冷冷:“既然元首知道她是我的人,就请适可而止点。”
适合而止?这叫什么话?
难不成还以为他对舒歌那女孩有什么企图?
楚修止一顿,继而也是恼了:
“姓傅的,我看你是被醋蒙了心吧,看见个男人就当成假想敌,我都多大岁数了?当她爸爸都行了。”
傅南霆还惦记着回房间去看舒歌,也懒得废话,头也不回摇摇手,跨出书房的智能玻璃门。
孟姗见他出来,也就跟上前,送他下楼。
进了电梯,傅南霆一瞥,见孟姗摁的是一楼,一蹙眉:
“去一楼干什么?”
孟姗静静道:“元首给舒小姐换了间更舒服的房间,在元首府西院的景沛楼,那边空气流通,视野也更好,是和舒小姐养伤和养胎。另外,元首知道你和舒小姐冷战了很久,好不容易和好,想多相处一下,让你这两天也住在景沛楼多陪陪舒小姐。放心,那边很隐秘,每天你们的餐食,我会亲自送过去,你住在元首府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
果然对那小女人还不赖。
傅南霆一眯眸,却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出了电梯,刚走出别墅,傅南霆眼色又一动。
虞君槐那小子正绕着远处的操场,一圈圈地挥汗如雨地跑着步。
“他哪根筋不对?”他莫名其妙望一眼孟姗。
孟姗也没瞒他:“君槐刚在花园摘了元首最心爱的鸢尾花。元首知道了,罚他跑100圈。”
傅南霆脸肌一抽:“手欠。”
虽然那小子体力赛过一般人,但一百圈,也是够他受的。
孟姗看一眼傅南霆。
还好意思说虞君槐
你这兄弟是手欠,你是嘴欠,经常性怼得元首没话说。
却也没说什么,带着他朝景沛楼走去。
……
景沛楼。
舒歌提前过来,早已将楼上楼下逛了一圈。
刚回到卧室,跑到露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眺望远处的风景。
楼下正前方,正对着京城最大的湖。
从这个角度看去,几乎能看见湖边游客蚂蚁一般。
但湖与景沛楼之间又栽种着密密麻麻的树丛密林,像是天然的屏障。
再加上相距三五米一设的岗哨——
让身在景沛楼的人能观望到外界,而外界的人却完全无法看到这边。
这是权柄在握的人,方能享受到的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