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给我老实点,再别跟小歌对着闹腾了,别给我添乱子了!”舒广寒气不打一处。
甄佩仪也只得说:“行了行了,我再不会惹二房那边了,行了吧。”
虽然这么说,还是不大服气,一肚子火。
本来说告去警厅,让那丫头尝尝苦头。
没料到,傅南霆这会儿还维护那丫头。
那丫头非但毫发未损,没被抓去警厅,到头来,还害得老公被傅南霆狠斥了一通。
死丫头究竟给傅南霆下了什么**药,迷得傅南霆就算和她冷战了,还是这么宝贝她?
正这时,看见舒倾舞下楼了,不甘心地嗫嚅了一声:
“倾舞啊,你月底去参加政商宴会一定要给妈争口气,把傅三爷给抢过来,代替那死丫头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啊!”
舒倾舞脸色微微一红:“妈,你别瞎说好不好……”
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几天后,傍晚。
一个酒气熏天的中年男人握着酒瓶,哼着小曲儿,从赌场里走出来。
正走着,却见巷子口站着个纤细的影。
揉揉惺忪的醉眼,才看清,是个年轻女孩。
还漂亮。
年轻女孩看见他出来了,一步步缓缓走过来:“你是刀哥,是吗?”
刀哥立刻笑起来:“哟,这名字,几十年都没人叫了。……你居然还知道?小姑娘,你不会是仰慕我吧”
舒歌确定了面前人的份,也就不废话了:“甄佩仪,这个名字,还记得吗?”
刀哥一蹙眉,回忆了很久,才心头一动,酒也醒了几分:
“你……是什么人?问这个干什么?”
舒歌静静道:“二十多年前,甄佩仪买通你去舒家大少爷舒广寒面前诬陷闺蜜容子萱,害得舒广寒认为未婚妻容子萱给自己戴绿帽,是个放dang)的女人,而与其分手。”
刀哥见她知道这么清楚,呆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些?”
这事除了自己和甄佩仪本人,根本没第三个人知道啊。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希望你能跟我去,找容子萱说清楚这件事,揭发甄佩仪当面的恶劣行径。”
刀哥缓过神,绕过舒歌便准备离开:“神经病,我干嘛听你的……”
舒歌却抬起手臂,挡住去路:“因为你诬赖的那个女人,现在是堂堂的市长太太,若我告诉她,当年背地里是你和甄佩仪合谋捣鬼,伤害了她的名誉,就算她不出声,她的老公,当今的市长先生,你觉得会不会帮妻子出气?堂堂市长想要整死你这么一个混混,你认为费不费力气?”
刀哥愣住。
他这样阶层的小人物,自然没和上流阶级打过交道。
容子萱嫁给市长,成为市长太太后,大部分时间又很是低调,极少上电视。
他从没料到,当年收钱诬赖的女人,居然已经一跃成为市长夫人。
听到这里,脸色渐渐煞白,冷汗也流了下来:“……那我要是对她坦白了,她和市长会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