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憋屈郁闷和恨意发泄得差不多啊时候,他们才渐渐地发现乐趣。
不愧是跳舞的,这身段就是比一般人要柔软,就连能姿势都能够比别的摆的多,这皮肤就是比一般人保养得好,光滑细腻的,连叫的声音都比之前玩的叫的好听。
不愧是第一次,就是比那些*更紧致更舒服。
不愧是能够找到他们合作的女表子啊,他们只在一开始用了药,后来就再也没用,但是,她也就是每次换人的前十几分钟挣扎,之后便搂着他们脖子配合了。
要不是还有毒在身,七天内必需解毒,兄弟们可能还意犹未尽呢!
……
宁雪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到了那个院子里的草垛上了,连带着那沾了血的被撕扯破了的衣服。
她全身上下连脚指头上都布满着青青紫紫的掐咬的痕迹,有的地方都被咬得流血了,头发也乱糟糟的,明显能够看起来被扯过,眼角还带着媚意,脸上被扇得都肿了,嘴角青紫,还浸出了血迹。大腿根部红肿青紫往外浸着血,**肿胀糜烂,流血不止。
她眼里迸发着恨意,却抵不住四天四夜不休不眠的困倦,渐渐地闭上了眼睛,连衣服都没力气穿了。
几个时辰后,已经深夜了,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穿好衣服,机械地慢慢地爬起来,腿间的疼痛让她暂时回了神,眼里也渐渐被恨意弥漫,她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和又痛又软的双腿,慢慢地挪回了家里。
回到家的时候,天还是一片漆黑的,家里人都在深度睡眠中,她没有惊醒父母,只是从矮墙处爬进去,然后径直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已经被撕破,也被血迹污迹染得脏兮兮的衣服全都换下来,然后一件件毁尸灭迹,她便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
其实身上很难受,尤其是那个地方,甚至到现在疼痛中还能感觉黏糊糊的,很想洗个澡,但是她现在没有那个精力去烧水,也怕烧水的动静惊醒睡梦中的爹娘,被他们发现她这个样子。
好像没有想象中的伤心,她只是恨,恨那群人,恨得咬牙切齿,恨得睚眦目裂,想要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恨他们毁了她的清白,还把她羞辱到这种境地,当然,她更恨的是袁翊,没想到,那个乡巴佬这么狠毒,竟然找人毁了她的清白!
袁翊,你好狠毒的心啊!
你让我受尽耻辱,让我像个*女一样地被他们玩弄,你等着,我会让你受到一千倍一万倍的惩罚!我要让你比我现在还要惨一千倍一万倍!我要把你拉入无边地狱,让你永远绝望地看着我越来越好。
……
有些人啊,他们的脑回路永远和其他人不同,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出了事情永远都是别人的错,永远都是别人对不起自己,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找过理由,找过原因。
某人好像忘了,那群人并不是人家袁翊找的,而是她自己找的,她找这些人也是为了毁了袁翊而已!而人家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自己自食恶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