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谆不敢再做停留。 既然对方能无声无息解决掉红坦克,想要杀他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空手而归总比丢了命好。 红坦克应该是带着将军遗物中那把博伊刀来的,他死后,两件将军遗物都会落入那神秘人之手。 何谆将红坦克尸体烧成灰烬后就退出了地窖。 地窖中的武器已经尽数被搬走,也免去了他来处理烂摊子的麻烦。 这地方会不会被人发现已经不重要了。 何谆考虑再三,回到了家中,默默将所有的线索都匿名传给了程载道。 院长已经死了,秦风的身世线索早就被院长销毁了。就连能够证明秦风和孤儿院有瓜葛的证人也在.2案子中死的七七八八。 何谆不怕程载道顺着院长线怀疑到秦风头上。 退一步讲,就算程载道知道了秦风和院长有瓜葛,只要不怀疑到自己头上,秦风就还是安全的。 既然秦风的安慰不用自己操心,那将军遗物被人收集的事情何谆也就不学无头苍蝇般乱撞,让势力遍布天下的程载道知晓这烂摊子去处理才是明智的决定。 看着打包的压缩文件通过创建的虚拟网管代码传送到了程载道的电脑上,何谆长舒了口气。 敌人的敌人不一定是朋友,为了同一件东西,这两方也会打出脑浆子。 那神秘人实力强悍的远远超出何谆能够理解的范畴。如果他得知程载道那里有将军的胸甲… 可能会打上门去的吧。 一夜无话。 翌日,何谆一大早就督促下属去递交材料,直接提起公诉申请。而自己则是继续躺在床上,修养着昨天的伤势。 …… 秦风很快就接到了无罪释放的通知。 在接到通知的时候秦风还是一脸的茫然,他不敢相信自己真就被这么放了。 走出看守所,没人接他。 院长没到,何叔也没到。 冬天的雪花漫天飞舞。 学校是肯定不能回的了,院长又不来… 秦风早已经习惯了孤独,但此时却也难免对前路产生了深深的迷茫。 何去何从? “小子,跟我走。”秦风在雪中驻足已久,就差一剪梅的bg就会成为下一个袁华一样的男子。就在这惆怅的当口,秦风投案那处的所长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秦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风吓了一跳,猛然回头,这才看到所长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去哪?”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参军。”所长笑了笑,为秦风摸弄了一下双肩和头上的积雪。 秦风眯起了眼睛,微微考量了一下自己应该怎么应对。 “什么军?陆军?特种兵?” 所长摇了摇头“不,远比那有格调的多。我们是一群为了人类未来,为了整个世界兴旺而战的战士。” 秦风听何谆讲过关于将军和斗兽场的事情,所长的话早在意料之中,但他还是装作惊讶的样子问所长到“什么?” “跟我来吧,找个方便的地方说。”所长笑了笑,递给秦风一把伞。 秦风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用,跟在所长身后,走上了一条终将改变他一生的路。 所长貌似很是清廉,在非公务期间并没有开警车,而是开着自己买的捷达。 雪天路滑,捷达一路慢慢吞吞的开到了机场。 “这是…”看着面前的机场秦风有些摸不着头脑。 “国内没有给你们这些小家伙练手的地方。”所长笑着交给了秦风一个牛皮纸袋子“里面有你登记在案的全新身份证,护照,登机牌和一百万缅元。你需要去克钦邦去找组织的负责人,他会告诉你你该做什么。” 秦风懵懂的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克钦邦意味着什么。 看着拆纸袋的秦风,所长摇了摇头。 “你之所以能出狱,是我向组织举荐的。如果你做得好,可能回来以后我们会共事。” 秦风咧着嘴笑了笑“那是好事啊。” “好事?未必见得。能活着会来再说吧。”所长拍了拍秦风的肩膀“一路好运。” 秦风敏感的发现,似乎活着回来并没有那么容易。 “老伯,等一下。”秦风赶忙叫住了正要开车离开的所长“这期间有什么古怪?” “你下飞机的地方在缅甸仰光,给你的一百万缅元是交通费。你需要自己雇车从仰光到克钦邦。不过…很可能没有车愿意载你,克钦邦有残存的克钦叛军,经常打仗。”所长叼了根烟“更重要的是你语言不通,身上有钱没枪。” “那我怎么…” 没等秦风问完话,所长就已经升上了窗户,一脚油门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一个人生地不熟,有语言障碍的地方花钱往战区跑? 这是生怕自己死的慢吧… 不过秦风知道他已经回不了头了,既然对方能放心大胆的让他自个去,难保不会派人盯着自己。 这场去往克钦邦的旅途,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一场试炼。 优秀到达的,当然就是合格的。 而不合格的… 很可能会死。 秦风叹了口气,怀揣着牛皮纸袋向着机场中走去。 很快他就遇到了第一个问题。 他从来没出过远门,更没坐过飞机。 手中拎着一个牛皮纸袋子,傻呆呆的站在机场大厅中,秦风不知道该往哪去。 他全然不知道,在一旁机场二楼的肯德基中有四名年轻人正在注视着他。 “哎?你看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连带着印记的牛皮纸袋子都不知道隐藏起来,应该就是我们这次的同路人了吧?”一名个头较矮,脸颊处有一道不起眼刀疤的少年问道。 “听老师说可能临时加进来一个小伙子,没想到还真有这号人。”他身边的雀斑青年砸了咂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要叫他上来一起吃饭?”刀疤脸少年向着为首一名神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