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明白!”冉元杰自己也知道当狗要有当狗的觉悟,如果被主人感觉到一条狗没有了价值,他也失去了做狗的资格。反正在这个世界上,要争着给冉智当狗的人非常多。
冉元杰返回本部,用倭语大吼道:“你们这些卑贱的蝼蚁,若非王上怜悯,你们也活不到现在。武士的荣耀,是用鲜血也证明的。你们是懦夫,还是勇猛的武士,现在就是证明的时刻了。攻破城池,王上给你们最想要的东西,地位和荣誉。懦夫的下场,你们也要明白。想要成为高贵的武士,还是卑贱的奴隶,你看你们下面的表现了!”
或许没有当过奴隶的人根本不知道自由的好处,听到可以晋升为武士,原本死气沉沉的这些倭人仆从军,顿时露出了一道道饿狼一样凶残的目光,似乎要择人而噬。
冉元杰道:“在王上的国度里,王候将相宁有种呼?你们这些武士也不想一辈子只当武士吧?你们想不想成为大名?甚至将军?如果有上进之心,就努力有王上效死吧。”
“王上万岁!”
“王上万岁!”
疯狂的倭国仆从军似乎无视那些高高的碉堡,疯狂中的倭人,就像一头头野兽,等待着最后的进攻命令。
这些倭人仆从军没有任何攻城武器,他们开始缓缓向景阳门的碉堡靠近。虽然手无寸铁,却又悍不畏死。倭人是一个复杂的民族,当击溃他们内心里最后的防线后,他们就是最忠实的帮凶走狗,可是一旦主人衰弱,他们就是反咬一口。
冉智不知道后世倭人欠下的血债,不过他却看到了这些人没有一点人性。
碉堡上的魏军士兵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倭人仆从军,一个队正发号施令:“放箭!”
看到倭人的进攻,城墙上的那些远程武器也开始发威了,弩炮石心弹在倭人阵中掀起了道道如同压路机压过血肉通道,可惜没能阻止倭人的疯狂。八牛弩像串葫芦一样,每一发弩矢最少穿起两三个倭人。然而这种变态的打击,仍没有吓住那些疯狂的倭人。
虽然很多倭人倒下了,可是更多的倭人却踩着同伙的尸体,快速的向前冲锋着。
箭如雨下,无时无刻不屠戮着。可是他们却无法阻止倭人的靠近。时间不久,就有倭人来到碉堡跟前,这些倭人发现这个碉堡四周八面都非常光滑,没有任何攀登的地方,就在这时,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一只只精锐打造的巨大弩矢插入了碉堡的墙壁上,就像搭起了一道道阶梯。
不用任何言语的提示,这些倭人咬着腰刀,用双手开始上前攀爬着。猛火油柜喷射出一条火龙,在倭人阵中肆虐。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烤肉的焦臭味道,可是仍没有阻止住倭人的疯狂。
如果仅凭仆从军那些粗劣的装备,别说攻破邺城了,就连区区一座外围碉堡都非常难。可是如果有冉智军配合,那效果绝对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了。
冉氏兵法,取自冉氏三代人的心血。这不是专门教授人战略、战术的兵家要典,而是一部专门从组织到训练的系列全书。作为嫡长子,冉智从小就比冉明接触这方面的事情更多一点。当然,身为太子之时。冉智没有机会于实践他所学的兵法,可是夷州几乎是一块白纸,这张白纸给了冉智充分发挥的舞台。
冉智军虽然是以兵步为主,不过像车、弩、弓、枪、戈、盾、刀等诸兵种齐全。就在倭人仆从军快要登上碉堡的墙壁时,冉智军中校尉张志强越从而出,厉声喝道:“放”
张志强是冉智修武国的司马吴去病的小舅子,别看有这层关系在,但是他的升迁却没有什么水分,都是依靠实打的战功积累起来的。在张志强的命令下,冉智军中八百多名八牛弩重型手操作着一百多辆八牛弩车,对准了碉堡上面的守军士兵。
碉堡上面不仅有女墙可以挡箭,而且也树立了无数精钢重盾,把守军防得严严实实,马公弩对于精钢重盾,无疑如同隔靴挠痒,一点作用都没有。可是那八牛弩十石强劲的力道,可不是单兵盾牌可以抵挡的。
有道是站得高看得远,碉堡上的队正用望远镜看到了冉智军中八牛弩弩机在准备射击,急忙下令道:“速退。”
只是非常可惜,八牛弩的发射速度在准确度可是和海上不一样,由于战舰随波浪起伏摇摆不定,八牛弩或火箭想命中目标,都需要运气。可是在陆地上,八牛弩的弩矢准头大得多了。
一只只重弩弩矢像流星一样撞向碉堡上的重盾,以矛盾之争过程中,似乎没有绝对的赢家。命中了目标的八牛弩弩矢有的是直接洞穿了守军将士的盾牌,也把盾牌后面的将士串成一串。然而,也有的弩矢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没有洞穿重盾,不过这十几只命令目标的盾牌却像被狂风扫过一样,整个碉堡的岗楼上空出了一大块空间。
这个时候,那些倭人仆从军直接跃身一纵,抓住了一条长枪,然后一个翻身就翻了上去。其余的人眼前一亮,也跟着就这样攀爬了起来,就像是一只只在树丛之间跳跃的猿猱。这才让之前一直都不以为意的王猛有点意外,这些人都是到底是什么人?攀爬动作敏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