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艾决定智取
利用范氏的影响力,可以混过哨楼,但是却只能从哨楼前通过,而不能进去。
这时,谢艾又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利用动物的条件反射,驱动马匹攻击敌人。
在动物界中,恐怕猪是最笨的动物了。可是这种号称愚笨的动物,也很容易培养出它们的条件反射。如果喂过猪的人都知道,如果每次在喂猪之前敲敲猪食盆,然后再给他们食物,这样不久猪只要听到敲响盆的声音,就会知道是给他们进食的机会。
所以,这个时候,哪怕是在睡着或是嬉戏的猪,都会蜂拥而来。至于战匹这种动物,比猪聪明多了。马戏团里的马甚至可以训练得听到枪声,马上倒地装中枪而死的样子。
谢艾这批战马,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战马。平时驯马师戴着红色的手套,手持鞭子抽打这些战马,驱使它们向那些穿着蜀军甲胄的稻草人撞击。如果马儿不听招呼,就狠狠的打。久而久之,这批战马只要看到驯马师戴上红色的手套,就知道它们会挨打,所以有不少战马就会选择跑。
只是跑,他们早已尝试过。根本不可能成功,为了避免挨打,这些马匹就向那些蜀军甲士冲撞而去。
得到谢艾的“动手”的命令,那些驯马师就全部戴上了红色的手套,红色手套在平常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件普通的事情,可是在那些战马的眼中,这简直就是催命符。无数看到红手套的战马,开始发疯似的向那些身穿蜀军甲胄的军士冲去。
守备看着上百匹战马冲向那十几个军士,不由得高喝道:“小心!”
只是非常可惜,疯狂的战马,全部不保存体力,瞬间高达五六十码的速度,可不是可以随便就能躲开的。
“啊”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整个云间哨堡变得热闹起来。谢艾所带来的人也自然不能闲着。一个驯马师用套马绳套住了一匹疯狂的战马,他将战马绑在柱子上,然后抽起鞭子如同雨点般抽打起来,边打边吼:“叫你这个畜生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守备还以为这些驯马师要控制这些疯马呢,只是他却不知道,驯马师的鞭子,就像催化剂,将所有战马的疯狂劲头全部激发了出来。
等守备意识到不妙时,整个哨堡已经乱成了一团。上百名士兵被疯狂的战马踩成了肉泥。
剩下的士兵也被疯狂的战马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惨叫声那个叫惨啊!
身在哨堡之内的谢艾虽然只有五人,可是这五个人,除了谢艾之外,就连虎娘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美俏娘也不是弱手。轻易处理了监视他们的士兵,谢艾的行动变得自由起来。谢艾知道自己的能奈,他绝对不会带着人去撕杀的。他和虎娘一起,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这座哨堡。
哨堡不大,却住着两百号人,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自然颇为杂乱,整个哨堡没有女人收拾,二百多个大老爷们聚在这么个地方,又缺乏相应的生活纪律,其日常生活情境可想而知。下层是普通士兵居住的地方,一些房间门也不掩上。,尽管还没有到炎热的夏季,可是那个气味真叫酸爽。谢艾又发现这座城堡的地势,西北高而东南低一点,地面都是用青砖铺的,似乎他们刚才来的房间是比较高的地方。
接着,谢艾和虎娘继续往下走。
原本谢艾以为这只是一幢两层的哨堡,没有想到居然是三层的,半地下还有一层。云间哨堡的原址,一半的地方原本是一个小小的池塘。就半池塘里的水排空,建筑了一个上面两层,下面一层的三层哨堡。地下的这层,有许多房间,大部分都是堆放的生活用品。什么米、面、肉干和蔬菜,还有很多菜油。
再往前走,居然走到了哨堡的厨房。七八个伙头军正似乎也没有听到上面的动静,在里面仍在忙碌着。就在这时,一名快如同肉球的胖伙夫看到了谢艾,突然道:“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虎娘上前一步,轻声细语的道:“奴乃范公子的贴身婢女,我家公子刚刚醒了,想要进食。奴家想给我家公子煲一碗肉粥。”
胖伙夫色眼咪咪的道:“这个娘子,对不住了,我们的粮食都是有定量的,要想食肉粥,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是吗!”虎娘笑道:“这位大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说着,虎娘悄悄将一枚莫约两银的银裸子递给那个胖伙夫,胖伙夫还趁摸了一把虎娘的纤手。
“其实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们都是粗人,恐怕做不了富家公子所食的细食!”
“不劳诸位大哥动手了,你们只需要准备一些食材,我家公子只吃奴家煲的汤。”
女人特别人漂亮的女人,都非常有欺骗性。只是谢艾,也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所以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引起那些伙夫的警惕。只是虎娘显然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她的便宜没有那么好占的,想占她的便宜,除非他愿意,否则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几乎是半柱香的功夫,虎娘就不动声色的杀掉了厨房里的八个人,期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甚至这八个伙夫到死都不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