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足浑氏看到房门被打开,就冲冉明走来。
可足浑氏走起路来比后世的模特还要好看,特别是扭着纤腰,像水蛇乱舞。哪怕天气寒冷,可足浑氏的大腿仍若隐若现,可足浑氏微微冲冉明抛出一个媚眼。
一时间,冉明出现一种错觉。他好像又回到了后世,与后世著名交际花周旋的日子。
冉明对可足浑氏还是非常头疼,他在心里暗骂道:“这个女人真他妈的是一个妖精。”
“参见秦王殿下!”可足浑氏自信妖娆,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可以逃过她的手掌心。
冉明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冉明走到床前,随手拉了一张锦凳坐了下来。可足浑氏露出一副撒娇式的表情,可是当冉明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她感觉到了异样。
可足浑氏上前给冉明斟了一杯茶,看着那个抓起茶杯,就如同牛饮一般的冉明。露出了楚楚可怜的表情:“秦王殿下,您就这么不待见奴家吗?可是奴家却一直想着您呢,您这样可是伤奴家的心啊!”
冉明仰望四十五度,无语极了。冉明无奈的翻着白眼,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个难缠的女人。
可足浑氏一见这招又失效,顿时产生了一股久违的挫败感。如果轻易认输,那也不符合可足浑氏的性格,她始终相信一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砍不死的敌人,也没有她降服不了的男人。
可足浑氏一步三摇,慢慢的走到冉明身边,然后弯下腰,看似有意无意的凑了过去,同时把她那鼓鼓的垂着的胸部,抵在冉明的手臂上。
“殿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安歇了?”
冉明感受着从手臂上传来的一丝柔软,这一刻他的心神动摇了。就算再假装也没有用,他的身体反应也出卖了自己。
可足浑氏低着头,冉明看不清她的脸。如果冉明可以看到她的脸,一定会发现此时可足浑氏的脸上洋溢着狡黠和报复性的冷笑。突然可足浑氏的手臂一抖,放在桌子的半壶茶水就倒在冉明的裤裆里。
“哎呀!”可足浑氏惊叫道:“奴…奴…有罪,奴万死!”
虽然可足浑氏装成惊悚的模样,可是她的手却没有停着。虽然只是拿着手绢给冉明擦拭,可是她不擦还好,这一擦不要紧,小小冉明就显得格外狰狞。
冉明这里也急了,他低声怒吼道:“女人,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可足浑氏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她用那挑衅的目光直视着冉明。冉明微微一用力,就将可足浑氏横抱起来,冲床边走去。
“秦王殿下,你这是干嘛!”
“哼,干嘛,我现在就是干你一直想着的事!”冉明对可足浑氏可没有半分怜悯,用的力量很大,直接粗暴的将可足浑氏扔在床上,一下子把可足浑氏摔得翻白眼。冉明道:“现在就让你知道激怒孤的后果,如果明天你还能走路。我就……”
可足浑氏继续挑衅冉明:“你就怎么?”
冉明嘿嘿的笑着,大手毫不客气的将可足浑氏身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扯下来。(此处省略万字,狼友自行脑补)
男人和女人的床上战争,通常结果只有一个,男人肯定是完败。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个说法,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冉明脚步虚浮,双眼红肿,可是随后出来的可足浑氏却如一朵刚刚沐浴春雨滋润的花朵,异常娇艳。
一夜鹅毛大雪,整个上邽成了冰雪的世界。一张烧得烧得暖烘烘的火坑上,一脸满足的谢道韫,正笑盈盈的看着疲惫不堪的冉明。自从可足浑氏进入秦王府,并且有意无意离间谢道韫与刘嫝,这让谢道韫异常恼火。
谢道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谢道韫拿出了大妇的架子,冲诸女道:“不管你们采取什么办法,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尽一切可能,极力榨干秦王殿下。”
但凡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度,突破了这个度就成了灾害。哪怕是醇香可口的美酒,喝得多了也会感觉头晕脑涨;哪怕是再美丽、妖娆的女子看得多了,总有一天会感觉厌烦;同样的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感觉腻味,就连人人乐不疲的男女房事,冉明也感觉是一种最大的折磨。
特别是秦王府诸女都使出了混身解数,这让冉明刚刚开始还感觉兴奋不已,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冉明也有了有心无力之感。快要过年了,冉明却讨厌天黑,恨不得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如果实在没事,因为对过度房事的恐惧,冉明不得不采取了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
于是,冉明更加勤奋政务了。可是政务上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冉明做的。最后一批五十万石大米已经运抵上邽,造册入库。这也是华夏商盟在开元元年向冉明支付的最后一笔粮食。将近二百万石大米,也就是十二万多吨。秦国军民所有人都敞开肚皮吃,也能吃到新粮打下来。
冉闵为了支援冉明开发秦国,甚至在刻意减少死刑。除了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之人,冉闵把整个魏国共计三千余名汉人罪囚押送至了秦国。冉明也不客气,将这三千余人全部以屯堡为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