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平山已经很晚了。
褚国亮和陈天戈湿啦啦的,也就是他们这类人,搁常人少不了一场大病。
许援朝、胡志东以及孔啸风都还在,都等着消息。就连原燕安保队的那几个也在等着。
“情况怎样?”
“我们到了笔架山一带,褚大哥对再往前的方向没把握了。得靠人海战术了……”
“笔架山?那是联英的地盘!我这就安排人打探……”
剩下也只有靠社团的人手了,没有其他任何捷径可走。
“孔老,另外您安排人打探一下,这几天过境过来的人,就是东南亚这边道上的各种人物,还有武器来源。”
陈天戈还是觉得南边那几家嫌疑最大。
“小戈,你怀疑他们?不应该呀!他们虽然也存在跟社团有联系,但这几家都是华侨,就是有联系也只有那几家有渊源的。”
“他们应该了解天源资本的股权构成,不可能把兄弟财路当肥羊宰吧?”
东南亚富商圈子跟香港胡志东他们的圈子还是相当熟悉的,胡志东不认为就那几家的实力,敢用这方法碰天源资本。
这种事,一旦他们越线,天源资本这边怎样做都不为过,就是把他们弄废了,打残了,甚至破家灭口,也没人会同情。
“胡老,我也是怀疑,多用份心吧。我们来港岛有恩怨的也就刘昌明和那七家,真想不出还有谁。”
有疑点就得有针对性的调查,这一点没有异议。
就是社团这边蒙哄,许援朝也会安排。
胡志东年纪大了,回去休息了。孔啸风去安排社团的人着手打探消息,也离开了,老小子是不是回去睡了搞不清。
陈天戈把蒙莲和党琴硬劝着休息了,还有小娃娃呢,没必要陪着熬,没用。
褚国亮和雷鸣回家里打了声招呼,结果拖家带口的都来了。女人孩子都也睡了。
四个大老爷们儿,坐书房里,没敢喝酒,就啜着茶等!
“小戈,你确定是这几家?”
“不确定!只不过没有其他怀疑的对象。”
“即便是确定了,也千万别乱来,这几家跟内地关系还行,可以商量着来。”
“师叔,这事怕没得商量!既然他们走了这一步,就该有承担责任的觉悟。”
唉!许援朝也是没说的。千万不要是这几家……
半夜三更的第一个电话是通讯社那边打来的。
“小戈,可以排除那七家了。他们没有参与这事。消息可靠!”
这就剩下刘昌明了……问题是他还有闲钱干这事吗?
蒙莲没睡着,打发了孩子,就把孩子丢给党琴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照顾两个……
都睡不着,党琴都窜过来好几次了。这前半夜就是在自我折腾,可就是没人能睡的着。
孔啸风确实是个仗义的老头,本以为他会偷偷的回去休息,没想到凌晨三四点,这老头亲自带消息过来了。
“基本确定位置了!就在笔架山一带,人数不详,但武器精良。”
“这几天也就从泰国那边过来三个混事的人,其他地方没有。这三个人也是常在这边活动。”
“小戈,这事怕是智强做的……”
孔啸风说到这个智强,好像很忌讳,这又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居然让孔啸风这类前辈大佬忌讳。
“老孔,你确定?”
许援朝也骤然变了态度,似乎这人很有名?陈天戈奇怪了。
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让官面上的许援朝和社团大佬的孔啸风都为之动容。
“智强居无定所,但从联英那边打探的消息,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事是智强做的。有点麻烦呀!”
说完孔啸风坐那儿有点丧气,而许援朝也是一脸的凝重。
“诶……我说师叔,孔老,这智强到底是谁?有什么忌讳?”
陈天戈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忌讳,对任何人都没有。
有渊源的,有情义的,都在这儿呢,不管是上一辈的还是他这辈儿的。所以自己做事不需要忌讳什么,特别是对方这做法明显越了线。
现在这人特么的就是港府的老大,也得让他说出个道道来。爷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惹的!
“那孙子就是一疯子!”
孔啸风就这么一定语。问题是感觉许援朝还认同的点了点头。
能不能别老这样说半句话?疯子!就是疯子也说说他怎样耍疯样的。
“心思缜密,胆大包天,言出必践,穷凶极恶……”
哎呦,听这话有点意思,看来是个人物。
“做事无所顾忌,不讲道义,不顾生死,不辨是非。只凭个人喜好行为,一切都为了钱。”
“他应聘押款员,勤勤恳恳工作两年,人缘和声誉都行当不错。却只是为了抢劫押款车……”
“里应外合的把押款车劫了,把跟他一起称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