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老哥仨窘迫的子,就是现在海南那击鼓传花的局也需要钱。 陈天戈从开始就没想着过来弄死几个人渣回去,虽然他不在意钱的多少,但总不能白跑。再说也只是顺便的事儿,能拿还是拿些好。 现在他似乎还需要为两个女人懒得想这烂事。虽然说有几年算几年,他真做不到像祖师爷那样,到时候一拍股撤摊儿。 陈天戈也知道这事谁也没指望久长,可他也往久长的打算,即便是自己撤摊儿了,这俩女人也能滋润的活着。 “陈老弟这想法我赞同特么的,白有一拳脚,硬是将就着活过的就差去扛包了” “在国内不能过份了,甚至连拳脚都不显露,咱得守规矩。来这地方了,还是面对人渣,老哥几个也撒开了胆,做上一场。” “对头,咱也划拉些钱,跟陈兄弟去凑击鼓传花去” 国内已经没有了江湖道的土壤,他们混着活,遵守着规矩,不能说不憋屈。长期的做老实人,几乎连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本来就是江湖人了。 陈天戈的提议还是戳中了大伙儿的痒点,被压抑的江湖豪被揭开了,满脑子都是杀人掠货的想法。似乎都想起了长辈们讲江湖事的景。 报仇好像忽略了,再说这与报仇不冲突,还恰好是一回事。 “他们往外面的路我不清楚,要说往镇子里,或者往两广走货的路我倒是注意过。” “他们不进过路的村镇,几乎都是在山里,还是压着边境线,躲着部队走。就咱们再往南不远,应该就会跟他们的路线交叉。至于能不能遇到买卖,就看运气了。” “另外就是,从蒙莲寨子往镇子,山里的小路全部是他们控制着。本地人和外来人相互照应,各自拿各自利益。” “陈老弟,要不咱明天就往南顺着或者挨着他们的路线走” 陈天戈没应,只是看着雷鸣和蒙莲。原本是为他俩出气的,若纯粹的把目的放在截胡上,得让他俩认同。 “老弟,这仇人不确定。只要是做这个的,都有可能。咱做一场截胡的买卖,不冲突。”雷鸣很清楚,找不到仇人的。能出口气,告慰一下师弟就行。 “小弟寨子要是能去,我还是要去寨子的。” 寨子肯定是要去的,不用蒙莲说,大伙儿也知道这点。 翌清晨,当光透过树荫送来丝丝光亮时,所有人都已经醒来了。都不曾丢下过锻炼。 这样的丛林最适合锻炼陈天戈的法,一棵棵矗立的参天大树,被一簇簇灌木围着,似乎找不到之间的缝隙。而陈天戈这时候正施展法,穿梭在其中。 “这法各位谁见过跟师父说的八步赶蝉不一样吧好像也不是单纯的燕子三抄水。” “不像,都带着点。该不是陈老弟自个融合了吧” “真有可能” “就是小弟他自个融合的。第一次这样用是对上本那个柳川忆的时候。那本人手很好,小弟他在打斗中就开始尝试融合八步赶蝉和燕子三抄水。这应该是第二次了。” “不是,原姐姐,小弟在郑州一对四的时候也用过一次。” “崔大哥” “别问我,当时全用心招架了,那知道陈老弟用什么法呀” 都已经停止了自己的练习,就这样看着陈天戈在丛林里飘忽,真的是飘忽。 根本无法判定踪迹,也无法确定方向,每当注视时,看到的只是残影。 你放在他运行的整个场面上,有种说不出的美感,似乎跟丛林本来就是一体的。 陈天戈回来时,原燕和蒙莲,端洗涮水,递毛巾,甚至把牙膏都挤好了。 崔宝庆搅和着锅里的粥,一脸羡慕的看着陈天戈那边。 “诶羡慕不来呀没法比。咱特么别说俩,有这么一个也不去那些勾栏酒肆了。” “年轻就是好” “滚好像你多老似的。咱老哥仨,谁都没四十岁,大好年华都有的享受。” “原燕那些小姐妹” “以前都可能有过做老行当的经历,你不忌讳” “江湖道不易我看都也不是天生如此,生活所迫吧。没什么忌讳的。” 早餐很快,都是老江湖,没谁去饱餐去。今天有可能进入对方领地,饱餐容易减低行动敏捷 方向已经确定,老褚也不用在前面紧跟了,倒是陈天戈的位置靠前了。他需要时刻关注前方。 “原燕妹子,你那些小姐妹都有家口没” 就刚才那议论,本来只是说说,却发现像野草一样,在心里蔓延。无法抑制,就想着立马确定一个,也好回去就着手划拉。 “褚大哥,你不在意她们都做过” “我老褚明白,既然问出来就是没把这些当回事。谁也难言之隐,过去的就过去了,再说我老褚也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咱们这些江湖道的人,不去奢求太多。” “褚大哥,你看这样成不。我回去先透露些江湖道的事儿,让她们有些印象,你们再慢慢接触。毕竟她们还不了解咱们的世界。” “成有原燕妹子这句话就行。” 对于这样的事儿,原燕是乐享其城的。 虽然她们那些小姐妹都想着再混几年,回老家随便找个人嫁了。可见过了经历了繁华,再回归于平淡,谈何容易。这或许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吧。 倘若真的跟这些江湖道的老大哥成了,的确是好事。 从世俗的眼光看,他们都是不入流的,也只有他们才能真正体谅对方的不易,或许都是好姻缘。 应该快接近边境了,陈天戈已经能听到摩托车的声音。 “褚大哥,边境线巡逻是摩托车吗” “是,每天都会转两三圈。不定时的巡逻。” “这会儿过来了。咱们停下吧,休息休息。等巡逻过去。” “陈老弟,你能听到这儿离边境差不多一里地呢” “老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