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是击鼓传花的引发阶段,应该还是可以介入的。 “击鼓传花不是游戏吗咋卖房子又是击鼓传花了” “小琳,你那块青海玉还留着吧拿出来用一下。” 陈天戈又从手包里拿出一沓钱,让人们围坐一圈,从小琳开始。第一个人一百,第二个人两百每人递加一百,连续发了三圈钱。 “大姐夫,这钱还收回去不” “呃” “钱拿着,都特么把嘴闭上什么大姐夫,是我小弟。谁尼玛再胡扯都没得玩”原燕从未如此想过,也绝不让小姐妹有此想法,她不会给陈天戈任何负担。 她自觉不配,能像这样她知足了。她希望是这样的感觉能多延续几年,别丢的太早。 原燕很少铁青着脸说话,有这么一次都还是害怕的。 “这块青海玉只值一百块,就是它本的价值,就把它比做是海南的房产。我敲桌子就是国家开发海南的政策,因为有深圳的例子,大家都认为海南的房子会涨价,都会争抢着买。” “你们每个人都代表一个阶段投入这场大买卖的有钱人。顺序无所谓,但必须保证每次交易都有钱赚,也可以拿自己钱,不限制。交易的唯一物品就是这块玉。明白了没” 陈天戈看没人出声,又看到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样。 这还是一块玉,这还是都熟悉的姐妹,这还是把本质都说明白了,可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能把钱赚了,一个个专注的神不正是现在海南投机客的现状吗 陈天戈背过子,一个人坐到窗户的旁边,手指的指节在桌面上敲起来。 开始都还是按座位的顺序不急不躁的交易,甚至还能传来大家嬉闹的声音。 陈天戈指节敲击桌子的节奏慢慢的变快,变化的幅度让人感觉不到,却似乎由节奏带着,慢慢的加快了交易的速度。 节奏在一点一点的提升,人的绪也在一点点紧张起来。陈天戈敲击桌子的节奏,给人的感觉就像下一刻就要停止,却没有停下来。谁也想在结束之前赚一笔,可转手以后发现还没停下来,还有的赚。然后又扎进去了 交易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在迎合陈天戈指节敲击桌面的节奏。 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轻松写意,几乎每个人都喘着粗气。 差不多了,陈天戈的敲击声戛然而止。 扭过头却发现尹玉娟手里抓着那块青海玉,脸色煞白,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然后捂着脸哭了。 “现在多少钱了”陈天戈问。 “三千六” “呃”陈天戈估摸着最多三圈,也就是他撒出去的钱足够她们玩了。却还是低估了人在特定氛围下的贪婪。这是真有人掏腰包了 所有人都默默的,没人吭声。赚了钱的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没有人兴高采烈,有的只是惊悸。 “小弟,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就是现实” “谁只做过一次换手” “陈老弟,我就交易一次。不确定你啥时候停,我怕砸手里,就没再掺和。”战魁是唯一一个有风险意识的,可能是年龄的原因。一个做换手生意人却是最冷静的。 “交易两次的呢” 只有两个。就连原燕都没有适时停止,硬扛了三次。尹玉娟也是第三次栽了。 “那咱们还做不做了”小琳手里攥着大概有两千块钱,指节都发白了,她也是掺和了三轮,现在还心有余悸。海南的房子买卖,倘若真是这样她也不敢随便说话了。 陈天戈看着刚才还踌躇满志的人,现在都是满脸的丧气。也觉得是不是太残忍了可现实就是如此,真正的残忍可不是游戏的量级。 “姐,我有多少钱” “一千万多点。” “那就拿出一千万来,让大家一起做吧。” “小弟你我能拿出一百五十万来,陪着你。” “陈老弟,我出三百万。能控制别太贪,做到适时出逃。这买卖还是很赚钱的。” “姓战的,你有钱呀我咋不知道我只有八十万。” “我出六十万” “我出” 陈天戈还真小看了这群小娘皮,在这个年代,国营单位普遍几百块工资的年代,一群呃这行当还真赚钱。 “大姐,我我广州那边得有人守着,我出五十万,但我不想做这个,我去广州守摊子吧。”尹玉娟或许是真吓着了,也或许是担心自己的贪心和倒霉运气给大伙造成损失。 “姐,你们那边的经纪公司就你们几个” “不是,我们几个是当初一起出来的,还有几个后面跟来的。” “能撤就撤出来,不想撤就找个代言人。那行当不做也罢,该脱手脱手吧。咱做了这单以后,再考虑将来的事儿。行吗” 原燕这几年一直在踅摸,只是没个合适的行当。小姐妹们慢慢都年纪大了,转行了或许还能找个人,成个家。 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她相信自己这个小弟能安排好。 “差不多两千万。即便是现在的海南,咱们也算一个大拿了。姐,把各人出钱的数额登记一下,最后按份子分利润。” “这些钱不能在一起运作,咱分成三家到四家公司来做。” “不是钱多好干吗干嘛分开” “这得考虑最后出手时,接咱们手的实力。说不定还是得拆开来出手,还不如从开始就分开做。摊子小了,在顶峰时容易出手。” “刚才交易一次的带两个交易三次的,交易两次的带一个三次的。自由组合,然后各自注册公司,分配资金。” “最后说明一点任何一个公司都是大家的,收益和亏损是一起承担,每一月要一起参议参议。” “至于各自公司如何运作,自行决定。所有雇佣人、撑门面的事,各自做主,就是第一次介入的时机以及出手的时机都各自做主。最后看各自公司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