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淑芳和罗红军一直在找话说,说了很久。越到后来才发现她俩说话都打着颤。冯迪也觉得身体越来越凉了。 这狗日的天!边疆的冬天可不是武汉,冷的程度连北京也没得比。所以,不管是北京的还是武汉的,三个人都没有预料到地下也是如此的冷! 冯迪知道他爹给他讲的这个方法在这地方怕是不管用了。或许是自己挖的不够深。 “听…说人…可…可以…相互取暖!”罗红军打着牙磕,断断续续的说了。 冯迪知道这办法,听说过这故事。问题是可能吗?一男两女贴身取暖?别说这俩女生,就是他也不同意呀。 嘿嘿,他不同意?谁信呢?估计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出乱子了。 “要…不咱…试试…吧!太…冷了。”申淑芳这会儿也不在意什么羞不羞骚不骚了。这冻的是真扛不住了。 罗红军看冯迪没反应,也不再继续征求他意见了。直接把大衣脱了,然后喊叫着申淑芳也脱了。 “冯…迪……。该不…是等…等着我…俩帮……你脱吧?”罗红军这会儿是真有点发狠了。什么男人呀?姐们儿都宽衣解带了,你特么还装一副君子样?拽个棒槌呀! 冯迪也把大衣脱了。还想继续脱,可两女生都已经贴近了。身子紧紧的挨着他,还抱着胳膊。 我去!搞半天就是脱掉大衣呀?害的爷纠结半天,还准备着念叨师门的静心决呢! 这还隔着棉衣棉裤呢!不过还真暖和了。 能不暖和吗?三个人的大衣铺了一件,盖了两件。再加上因为三人对于这种亲密行为的激动、担心、忐忑甚至期盼。荷尔蒙分泌异常,瞬间就暖和了。 开始还是一人抱一只胳膊,到后来从罗红军开始就成了一人枕一胳膊。冯迪那个郁闷呀!这还不能说啥,估计还没说什么自己就成了得了便宜卖乖了。 冯迪是饿醒的。醒了后发现两个女生都爬在自己胸膛上,睡的很香。冯迪肯定不是她两个自愿爬上来的,应该是她俩枕着自己的胳膊,自己会本能的回缩,然后就把两个人都带自己身上了。 冷是不冷了。毕竟多了两个肉被子。好在大衣还在她俩身上搭着,感受一下呼出的热气,她俩也应该不冷。 大雪已经把坑道彻底封死了,四周全是雪。马车的车轮已经被堆积起来的雪淹没了,前后也看不见外面了。 外面是不是还在下,不知道,是不是天亮了,也不知道。也就是冯迪的眼力还能稍微看出点情形来,可也只是能看到坑道里的大概。 冯迪平心静气,外面已经没有“呼呼”声了,想来这白毛风也停了。冯迪知道该起来出去看看了,不管是看看天,还是看看马,还有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都得出去了。 问题是现在这两个女人,都爬自己身上,一人压着半个身子!又是大早上的,那叫一个难受呀。 “喂…醒醒了!雪停了。我出去看看。” “别闹,再睡会儿!”罗红军反倒又往身上贴了贴,还把申淑芳挤下去了。现在她整个人都爬冯迪身上了。 “你没睡?”申淑芳醒了,看着冯迪有点不好意思。 “睡了,刚醒。估计天亮了。” “冯迪你对我干了什么?小子,趁机揩油了是不是?”罗红军睁开眼看着自己差不多贴着冯迪的脖颈,顾不得滚下去,先倒打一耙。 冯迪都懒得搭理,根本没道理可讲。就那样看着爬自己身上欠起头对着自己呼热气的罗红军。 总算放松了。冯迪踩着差不多没过膝盖的积雪,痛痛快快的方便了。很奇怪,这匹老马身上一点都没积雪,就是它的身子下面都已经踩瓷实了。 冯迪想着这两个女人估计也需要解手,想了想,还是踩出一条小道来,再在尽头踩了一个半米方圆的窝。 “淑芳,你说昨晚冯迪会不会偷摸咱俩?应该没有。衣服都好好的。”罗红军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失落,反正申淑芳是有点失落。 雪是停了,可看到的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本起伏的山梁,此时也几乎都看不到与地面的差别。仍然找不到方向。 冯迪估摸着天应该还没有大亮,只是泛白的东方被白雪反射映照,呈现了天亮的假象。 听声辩位终于又恢复功能了。对于昨天那样恶劣的天气,很多艺道都没有用,唯一有用的反倒是经验。 “咦…大队好像真的不远了。”冯迪很奇怪,他已经能听到大队牧民早起的人声,犬吠声。 “那边应该是道山梁,翻过去就到家了!” “冯迪,你说咱们到家了?可这地方感觉不像是大队周围呀。” “其实咱们都忽略了一个地方,就是大队的西北方,那边可是所有人都没去过,牧民也没带我们过去。” “想起来了!我还问过乌云,她说这边没草,都是石头!”罗红军还像模像样的的锤自己的脑袋。你倒是使劲呀!劲不够哥帮你,这那是锤呀?倒像是揉了。 真后悔昨晚把车轮子陷进坑了,三人饿着肚子,吭哧半天才算是让马车走起来。 “我说对了!老马识途,还是昨晚的方向!”罗红军又叽哩哇啦的叫起来了。“淑芳,我现在极度怀疑冯小子昨晚是故意的,为了左拥右抱也算是煞费心机呀!老实交代!冯迪,是不是这样?” 爱说啥说吧!冯迪是根本不去接茬。还煞费心机?不过,昨晚确实是左拥右抱了。可惜,穿的太厚,没感觉。等逢大雨天试试还差不多。 “淑芳,你看看他这表情!绝对是诡计得逞的感觉!” 申淑芳倒是没落井下石,只是笑。心里想他要是真的煞费心机就好了。 已经能看到远处大队的轮廓了。毕竟羊圈,马圈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