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在一旁听到这腻歪的称呼眉头就是一皱,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这外孙女已经被自己宠坏了,自己的话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
孟斐拉听到香织的问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上次的遭遇可不好跟她说,有点丢人啊。
香织倒也没追问,叽叽喳喳地和孟斐拉两人聊着天。尤兰德出去鼓捣了半天,拿进来了一个药罐子,一股草药的味道飘了过来,孟斐拉赶紧凑上去观察。
黑漆漆的陶罐里装着黑乎乎的草药捣成的膏状物,卖相一点都不好看。尤兰德将这黑糊糊小心的敷到香织的脚腕上,然后用纱布缠了起来,对香织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下得有七八天才能好利索,不能好好走路了。”
香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需要这么长时间啊,她还打算赶紧好起来,心里还有别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