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很快,牌桌上的形式,就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很快,连着好几局,都是马可凡胡牌,这家伙连坐三庄,一下子就赢回来了一大笔钱。 赵飞扬一皱眉头,只是感觉到事不太对,好像是有人在那种耍什么手段,但是却没看出来,到底是在谁,在用什么手段。 而王晓松则微微一笑,把现在的况看的一清二楚。 其实对方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点炮,马可凡每次停牌之后,就会不断的用小动作去暗示对方,自己要胡什么牌,然后这个时候,秦先生跟郑先生两个人,就算自己拆牌,也要送马可凡上岸。 事实上,这是三个人之间一直以来的默契,如果发现有人手气异常的好,那就用这种办法来搓一搓对方的锐气。 如果对方只是一时之间手风顺,用这种方法,可以打乱对方的节奏,如果对方只是在出老千,用这种办法,也可以便于发现对方出老千的手法。 至于到了最后,赢了的钱三个人一人一份,公平合理。 眼看马可凡已经连坐三庄,在这样下去的话,之前王晓松赢来的钱,赢该很快就会被马可凡赢回去。 马可凡笑道;“手风忽然变得这么顺,王局长,真是不好意思,要不然我们来换个位子?” 王晓松微微一笑:“继续吧,我不信这些的。” 马可凡耸耸肩:“是吗?我一直都在研究你们华夏人打牌的习惯,想不到你王局长居然对这个换风的习俗无感,既然这样,那我就继续享受这个座位带给我的好运了。” 说到这里,马可凡继续开牌,眼看着五六分钟过去,马可凡微微一笑,做出了一个手势,用两根手指头,扶了一下自己右边的眼镜腿,这时候,下家就顿时意会,打了一张二条出来。 马可凡激动的推到牌:“谢谢,我胡了。” 但是这时候,就听见王晓松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啊马先生,我也胡二条,我截胡了。” 马可凡楞了一下,顿时就感觉有些不悦,不管是华夏人还是普鲁士人,再打牌的时候被人截胡,都是会感觉到非常不爽的。马可凡也不例外。 又一局开始,马可凡停牌之后,迫不及待的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快就有人打出了一张‘一万’。 马可凡赶忙推牌,然而这时候,王晓松又说道:“抱歉抱歉,真是太不巧了,我又截胡了。” 这种况接下来又上演了两三遍,眼看着马可凡已经就要爆发了,这时候,秦先生就干咳了两声:“我去上个厕所。” 马可凡意识过来,秦先生是在暗示自己,现在他自己已经有些陷进去了,王晓松一定有什么猫腻,千万不要一味的硬拼。 而只有王晓松自己知道,其实想要破解对方估计给马可凡放炮放胡,其实很简单。王晓松可以靠着自己超人的计算能力,在牌局之处,不等马可凡停牌,就能够推算出,马可凡大概要停什么牌。 这样一来,只要让自己的牌路也向着那个方向靠拢,最终跟马可凡停同一个口子就行了,而且这样的话,马可凡让别人放牌,秦先生跟郑先生,一定会放牌,到时候王晓松正好可以坐享其成。 装作上厕所,马可凡在卫生间跟秦先生见了面,两个人聊了两句之后,决定改换方式,王晓松是马可凡的上家,如果大家都给马可凡放炮,王晓松自然是能截胡的。 但是如果大家都给秦先生放炮的话,王晓松就算是想要截胡,也没有那个条件。如此一来,王晓松一定没有办法。 想好对策之后,众人就直接回到了牌桌上,但是这一次,让众人更加哭笑不得的事出现了。 秦先生自诩也算是在麻将桌上混迹了十几年的功夫,打麻将的本领跟心得,也算是相当不错了,但是,就算是心得再好的人,也不住王晓松用这样的无赖打法来对付啊! 从一开始,秦先生出什么牌,王晓松就紧跟着出什么牌,这种招式,在麻将里面叫做‘钉’,结果秦先生被王晓松钉的死死地,牌面一直都不怎么好。 眼看着到了后面,好容易开始上牌了,但是这时候,每逢对家的郑先生一出牌,王晓松居然连着碰了两三下! 这样一来居然让秦先生好几圈都没有摸上牌,一下子就让秦先生的绪浮躁起来,眼看着牌都已经快揭光了,秦先生才总算是凑齐了一个单吊停牌的机会。 然而,正当秦先生竖起一根手指,想要暗示自己胡什么牌的时候,就听见王晓松微微一笑:“谢谢大家,胡了。” 说完,王晓松一推,直接就把一把漂亮的胡牌推到了众人面前。 再后来,不管他们几个人用什么办法,王晓松总能想到办法破解,这一场牌局,从下午四点,达到了半夜十二点,最终所有人都是意兴阑珊,眼看大家基本上都输光了筹码,尤其是马可凡,在这之后,甚至还欠了不少筹码。 到了最后算账的时候,王晓松从秦先生,郑先生手上,分别赢了四十万美金,和三十六万美金。 而这个马可凡,因为他一上庄王晓松就各种,所以他比较惨一点,输了整整六十多万美金。 说实话,这样的豪赌,王晓松以前基本上没怎么想过,但是现在,居然真的发生在了他自己的上。 王晓松笑着说道:“郑先生,秦先生,我打牌就是图个娱乐,两位还是把这些钱收回去吧,大家就当是交个朋友。” 虽然他们都是有钱人,但是毕竟谁的钞票都不是大风吹来的,听见王晓松一张口就给他们减免了这么多赌债,两个人的脸色顿时都变得温和了许多。 他们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不太好啊,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