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屑的嘲笑道:“哼哼……可怜我那大伯,快老来得子了!”
“咱们应该先下手为强,防止张骁勇这厮狗急跳墙,毕竟现在那孽种在那女人的肚子里倒是还藏得住,一但除出了那女人的肚子怕是就不太好藏了!”
“可行,到时候咱们拿了张骁勇和拿女人,就趁机威逼我那大伯,让你领徐州的十万大军,而有了张骁勇秽乱王宫证据,本官量王洵和郑蔺这两人也是无话可说!”
随着王洵和郑蔺两人,一南一北,一个在曹州,一个在扬州,南来北往的商人和民众,不管是走运河去汴州、关中、河东,还是走泗水去齐地、河北,都抹不开经过俆州地界,所以现在的徐州更是富庶,人口越发稠密起来,赋税更是大举增加,所以光以一个徐州养军士十万,那都是轻轻松松。
现在陈景喻麾下的两都,每一军都有将士三万多人,而张骁勇在萧县的扬旗都也是有两万多人,刺史府卫军也是有一万人。
陈景喻听到时松的话,也是笑着道:“时防御使,到时候本使要是掌了徐州的十万大军,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本使每年从徐州府库拨粮八十万石、钱三十万贯,给你补贴军用,而张筠和宋成戊那混蛋小子不足为惧,等咱们两人兵员齐备,钱粮充足了,那在慢慢的想办法对付王洵和郑蔺两人!”
时松也是陪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多谢陈副了,咱们两人就来个先下手为强,先在徐州一举拿下张骁勇这厮,然后在对付郑蔺和王洵两人,本官明天回泗州后,就悄悄从濠州、滁州、和州往泗州调兵五万,呼应你在徐州行事!”
正在两人打算商量该如何收拾张骁勇的细节时,书房的暗室之外,陈景喻的一个心腹来到暗室的门口,隔着暗室的门轻轻向陈景喻禀告道:“启禀陈副使,城南重福坊有户人家在家中燃烧香烛起火,安武都巡逻的军士帮人灭火后,在收取茶水钱时,与那户人家起了冲突,有些刁民煽动数十民众暴乱,已经在城南大街上与官军起了冲突,并且那些暴民已经开始杀官军了!”
陈景喻听完心腹说的情况,刚刚还高高兴兴的样子,马上就拉下了脸,对于安武都的军士在城中收些名目钱粮的事情,陈景喻也是早有所耳闻,但是他因为这些都是小事情,况且不管安武都还是以前的宁武都,那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陈景喻对这种事情也就没有管。
现在徐州城内已经好几年没有刀兵了,陈景喻听到那心腹来报的情况,知道暴民还在城内杀了官军后,知道无论如何都得先处理一下这个事情,他赶忙向那心腹询问道:“安武都的陈都尉呢?让他赶快过去处理一下。”
门外的那心腹道:“回禀陈副使,陈都尉的小妾给他生了给儿子,他带着那小妾和儿子去下邳老家祭祖了!”
“这厮,需要他的时候倒是不在了,要不是看他是我大哥的独子,老子早让他滚蛋了!”
陈景喻一脸怒气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先是气急败坏的抱怨了一句,要不是顾忌时松在,他已经想把手中和桌上的茶盅等摔了,但是现在毕竟都防御使时松在在身旁,他也是只能向时松抱歉的说道:“时防御使,徐州城内见血总是不好的,所以你只能稍等一下,本使得带人去处理一下那些刁民!”
时松也是知道这徐州城内的治安,全部都是由陈景喻的安武都负责的,所以他也是点点头,示意陈景喻先去处理一下,然后再来继续商议刚刚的事情。
随后陈景喻赶忙快步出了书房,带着府中的一大队亲卫,往徐州南城门附近重福坊一带,去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