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城也其说是一座城不如说是一座军营,王洵在去年修建的蒲城的时候,完全是按照军事情的角度来修建,翁城、角城、羊马墙应有尽有,城墙厚近两仗多高五丈,护城河宽三到四丈,城内的建筑都是粮仓武库,还有挖有十余眼水井,简直就是一个军事堡垒。 在蒲城的西北面十余里的地方,还修建有一座石头堡,可以容纳千余士兵,里边同样粮仓、武库、水井,这两处地方正好和和济水渡口处的水寨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这个阵行这些天让宣武军吃尽了苦头,宣武军全力攻打石头堡,那么蒲城与水寨的感化军就会来骚扰,宣武军攻击其他两处亦是同理。 自从宣武军大将胡真,在北济水将宣武军滑州的水军败光后,感化军的水军和汴州的水军实力不相上下,原因是因为北方不像南方那样,有这么多的大江大河可以让水军大展拳脚,所以各自的水军都是不强大,都是一些在内河的小形战船。 蒲城城内的滑州主将吴延灞,此刻他正带着几名侍卫站在南城门的城楼上,眺望不远处的宣武军大营,他这收到王洵死守蒲城了命令后,的确是慌了一下,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独自应付这么多的宣武军,因为新兵太多一开始的确伤亡不小,但是随着战争的持续展开,他发现其实宣武军的这些军队也不全部是精锐,有很多同样也是新兵,因为这次感化军是守城方,可以说宣武军的伤亡是他三、四倍,也就是吴延灞现在麾下的八千守军伤亡了两千多人,那么宣武军的伤亡是在八千左右。 这天下午宣武军有一次在蒲城城下丟下了数百具尸体,不过随着守军的伤亡持续增多,吴延灞发现守这三个地方已经有些吃力了,但是又不能放弃这三个地方的任意一处,不然守起来会更吃力。 而此时的曹州防御使府王洵同样也是种关注着,滑州每日发来的奏报,王洵这日已经得到汴州探子发来的奏报,宣武军又往滑州派了三四千的援军,并且还运了一些粮食到郑州的黄河渡口,似乎有要北上潞州的意思。 王洵坐着高堂之上,向着在一边查看军情文书的高郁问道:“高先生,汴州已经第二次往滑州派援军了,他们还往郑州的黄河渡口在运粮食,你说这会不会是在迷惑我军。” 高郁放下手中的文书,想了一下后回道:“他们一定在迷惑我们的视线,他们越是这样我军越是不能动,更应该在冤句加紧备战。” 王洵根据自己的分析,在到听完高郁的话,也是笑着点点头道:“我也是只样想的,汴州、郑州的宣武军这么多的军队,为什么要一点一点的往滑州增援。” 高郁回答道:“防御使大人明鉴,只要我们继续在冤句备战,等到曹州战事一起,那么滑州的战事就会告一段落了。” 虽然这半个月中汴州的宣武军又继续往滑州派遣援军,加紧了对滑州蒲城的攻势,但是王洵和高郁同样也是认为这是朱温耍的把戏,但是王洵的心里还是非常担心滑州的情况。 汴州东平王府,朱温也是同王洵一样,正跟敬翔聚在一起商议军机,为了准备这次的对曹州的战争,他麾下大将葛从周、张归霸、王重师、杨师厚、李思安、氏叔琮,牛存节,袁象先等皆先后调来了汴州、郑州,可以说这次宣武军打算收拾王洵,那是是谋士、名将齐聚。 王府后堂的静室中朱温喻敬翔一起看着面前的一副地图,曹州和滑州的一些军情已经被用朱砂标志出来,特别是曹州冤句与汴州的东明一带,标志得更是密密麻麻。 “子振,你说这曹州的主力什么时候动一动,这都快半个月了王洵这狗崽子也没有见他往滑州派一兵一卒啊!” 朱温虽然家大业大,但是要守的地方也是多,他手下的这些地方一样都是四战之地,朱温的地盘西没有据有关中之地利,南部没有尽拥淮南、淮北、荆襄,北部居高临下的河东那是李克用的老巢,东部现在又冒出一个王洵,所以朱温宣武镇虽然看着强大,但是地理环境同样不好,他能在宣武镇这个地方起家绝对算是一个能打的君主了,现在朱温在汴州、郑州聚集了这么多的军队,每天人吃马嚼的消耗也是不在少数,他心里同样也是着急。 “王爷不要着急,我想王洵一定会往滑州派援军的,只要我们继续作的在像一点,只要曹州感化军的主力一动,那么我军进攻曹州就容易多了,只要曹州一平定,再继续进攻天平军朱瑄、泰宁军的朱瑾两个武夫就简单多了。”敬翔不慌不忙的指着青齐一带的地图,向朱温分析了自己想法。 敬翔自从年初开始谋划时,就开始收集曹州附近的军情了,紧邻汴州的冤句、考城两城经过两年的修建,现在完全是两个军营,在这两坐城外的还修建了许多过小城寨,如果直接带宣武军的大军去攻打曹州的话,那名光这些城寨一个一个的拨起来也是费劲,况且还有济阴的军队随时会来增援,所以要是能把曹州的一半守军调到滑州,那么攻打起来就容易多了,没有曹州援军的冤句城和那些小城寨,用不了几天磨也会被宣武军的大军磨光。 宣武镇南部剩下的半个宋州和半个亳州,这些地方的军队是指望不上了,可能真到跟感化镇开起战来的时候,汴州的军队还要往这两个地方派援军,不然要是这两个地方再丢了一个的话,那么感化镇的地盘就真连成一大片了,这样的话宣武镇在东南部的形式会更加的被动。 让敬翔和朱温两人觉得最可惜的就是,去年十月份感化军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