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被徐冲骗的团团转,最后狼狈的离去,离去的她一直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受尽世人的辱骂,他们骂她不知廉耻,不懂进退。
呵,不知廉耻!
不懂进退!
是啊,她爱徐冲爱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哪还懂得廉耻二字,哪还知道进退?!
徐冲啊徐冲,我温喜为了你,耗尽了青春,耗尽了热情,可你居然一点而都不感动,不感动也就算了,你还糟践我,辱骂我,这让我怎么能受得了。
可是……可是就算受不了,我还是受着,我还是一天天的受着,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活在愤怒、屈辱和悲痛的感觉,你知道吗?
徐冲,你记着,我们之间的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还有一场恶战,在这恶战之中,我会拼尽全力让你输,让你败,我会将所遭受的一切全部还给你,不!是加倍,加倍还给你!
我要让你痛苦至死!
温喜咬了咬牙,伸手将一旁的白猫抓起,轻放到面前的吧台上,然后,一边在它身上轻抚一边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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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的雪花悄无声息的落下,有的落到女孩的发间,有的落到女孩的手臂上,而她丝毫不介意,任由它们待在身上,她抿着嘴均匀地呼吸着,她面前的雪花随着呼出的热气变成水滴,滴落下来,最后,不见了。
严浩辰无奈的吐了口气,再次开口,“好,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了,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犹豫了一下,张开嘴朝严浩辰说道:“尤雨!”
“什么?”严浩辰只听清一个“雨”字,另一个字没有听清,所以开口问了一句。
“尤雨,尤其的尤,下雨的雨!”说完,女孩腼腆的咬了咬下唇。
“哦,尤雨,那你住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女孩儿一听严浩辰说要送她,立马开口拒绝,这一点,严浩辰倒也料想到了,只是还是不甘心。
“要不然,你告诉我家人电话,我让他们过来接你!”
“不用!”女孩儿又说了一句“不用”,然后,站起身打算离开,可是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她看了一眼严浩辰,小声的说道:“谢谢你!”
话一说完,抬腿就离开了,严浩辰望着雪夜里的身影,心底泛起阵阵疑惑,这女孩儿虽然跟徐乐年纪相仿,但是眉眼之中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这种神秘感迫使他去猜测,猜测女孩的身世背景和监视酒吧女老板的目的。
猜着猜着就又皱起了眉头,刚刚他问了半天,那女孩就是不肯说,不仅如此,她还故意跟他撒谎,说她是临江人,其实,严浩辰已经从她的口音中听出来了,这个女孩儿不是临江人,她是横江人,地地道道的横江人。
横江?
对,徐乐不就是在横江出的事吗?!
一想到这里,严浩辰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接着,内心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眼前这个女孩儿跟徐乐有关系,而且有很大的关系。
这一想法冒出,严浩辰就笑了起来,呵,他太敏感了!
严浩辰一边笑一边驱车赶往严家,回到严家时正是十点钟,他抬眼望了望衣帽间内的木色衣柜,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行李箱,然后,将行李箱打开,开始往里面塞夏季的衣物,塞着塞着突然停了下来。
徐乐带的是夏季衣服吗?
不是,不是的!
她带的是冬季的衣服,她以为是去美国,所以一定是带的冬季衣服。
严浩辰吐了口气,心中惆怅起来,乐乐,你到底在哪儿?你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为什么?
惆怅过后,严浩辰继续收拾行李,待行李差不多收拾妥当后,爬上床,胡乱睡了起来,睡梦中,一个穿着黑白拼接羽绒服的女孩儿出现了。
她像徐乐,但不是,她手中拿着徐乐背包上的兔子挂饰。
那是乐乐的!
是乐乐的!
快拿过来,快拿过来!
严浩辰在梦中大喊着,可是那女孩儿怎么都不肯回头,他急坏了,快速跑上去,将女孩儿手中的挂饰夺了过来,可是刚一夺到手中,闹铃便响了。
他轻吐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浴室洗漱起来,洗漱完毕后,拎上行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