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规模人事调动!
还不到换届的时候。
而且这名义挺有意思,华夏南极考察队。
这是变相流放?那群官老爷大蛀虫们,只懂得公款吃喝,去南极能考察个鸟?贩卖企鹅?
江瑟瑟扫过报纸上那一片熟悉至极的名字,脑中隐隐闪过个念头,想探究,却已经消散。
江瑟瑟着实回想片刻,还是一无所获,只得放弃。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落地,江瑟瑟俩人跟接机的六子汇合,一路风驰电掣回市区。
“没什么大事吧?”
江瑟瑟靠着椅背,不是很喜欢长时间窝在小空间内的感受。
“天上居,又被封了。”
六子嘿嘿一笑,贼眉鼠眼的,不能再猥琐。
“什么时候的事?”
江瑟瑟猛地睁开眼!
她不怀疑六子的话,事实上这是预料之中的爆发。
就是不知道崔云起还有没有本事逃过一劫,毕竟他的部分后台,已经被发配去南极养企鹅了。
“昨天闹了大半夜,差点连楼都给推平了。上坦克了。”
六子声音极低,心虚地四下张望。
“这么大动静,怎么压下来的?”
江瑟瑟觉得不对劲,这赶得上街头战争了。
六子声音压得更低,小眼珠子骨碌碌转。
“不能问!”
“昨晚我看着不妙,早早撒丫子溜了,封锁线拉到十里外了!我躲在租的那楼里,藏窗帘后头拿望远镜瞧见的。”
六子咽口唾沫,紧张得指节泛白。
白婉清神色严肃,一张脸绷紧。
“你看见什么了?”
六子对她最为信服,似乎就等着她开口压惊。
“怪就怪在这了。后头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六子一副见鬼的胆小模样,下意识瞄了沉稳如山的大小姐一眼。
想当初头回见大小姐,也以为见鬼了,实际上只不过是咱家大小姐特别能耐罢了。
六子不时盯一眼江瑟瑟,跟看镇宅的门神似的,话也连贯起来。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变戏法的,突然把天上居还有那些人啊车啊大坦克的,都给变没了。懂我意思吧?”
江瑟瑟跟白婉清对视一眼,各自沉默。
江瑟瑟很自然想起偷听到的君灏然跟南靖扬的书房密谈。
天上居是君灏然的考核任务,他肯定也去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再受伤。
听这意思,是有高人出手了。这是不是就是君灏然口中那拨数量极少的天才?
假如六子昨晚看到的不是幻觉,那么人为的可能性极大!
是特殊频率声波干扰,还是视觉错觉盲区?或者仅仅是六子被催眠了?
总不会真有人能变这么厉害的戏法吧?
大晚上拿黑布挡住视线勉强解释得通,消音呢?怎么做到的?
江瑟瑟正寻思着,突然听白婉清轻声念叨一句。
“八阵图?”
江瑟瑟一怔,瞬间想起三国名相诸葛亮摆八阵图阻敌军的故事。
这股玄乎的劲头,好像,是有那么点像。
江瑟瑟半信半疑,索性不去想。
“这么机密的行动,就当不知道吧。六子也别担惊受怕,一会儿我跟你去爷爷那一趟,把事情交代清楚,就没事了。”
“哎,听大小姐的。”六子听话几乎成了本能,半点折扣不打。
本来也没什么可想的,大小姐什么时候错过!
“我跟你们一起去,现在就去吧。”
白婉清不大放心,提议道。
江瑟瑟也不反对。
白婉清在公司坐镇几年,也知道六子那个公关部,其实就听孙女的话,放出去查各种消息,早就见怪不怪了。
天上居给她的感觉不好,孙女外孙都在那边吃过亏,看那里关门,白女士觉得出了口气,神清气爽。
江瑟瑟又简单问了问,发现报纸网络上头都没动静,她也没失望。
保密行动本该如此。
六子去军部备案,就更有必要了,可别被当成间谍给怀疑上,那就不妙了。
从六子描述的一鳞半爪,江瑟瑟被深深震撼到了!
华夏武力之强,完全打破了她的固有认识。
深不可测。
特战队预备役,特战队,那又是何等的天才?像电影里头演的超人吗?
可超人不怕子弹的吧?
江瑟瑟不确定地想。
而且君灏然也仅仅是预备役,弱一点也正常吧?
江瑟瑟吐出口浊气,觉得自己被那场偷听给束缚住了。
其实跟她有什么关系呢?至少到她十六岁那年,她接触的还是正常人类。
这话有点怪,差不多就是那意思吧。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