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气氛瞬间冷凝。
“请你出去好吗?不要妨碍我们救人,有什么事情等下说。”
医生医德过硬,面对气势惊人的青年也没有妥协,口气倒是温和很多。
“你是什么血型?”
医生神来一笔,问得青年呆了呆。
“需要输血?”
“对,熊猫血!”
“我不是。”
青年一口否定,随即说道。
“我知道谁是,等我两分钟。”
“快一点!”医生不计较他的鲁莽,扬声嘱咐。“时间就是生命!”
青年墨镜下的眸光闪了闪。
他救了她,就等于给了她生命,把她送给先生,先生会开心的吧?
“你要做什么?绑人犯法的你知道吗?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董滦平挣扎,落在青年铁钳般的手掌里,像只可怜无助的鹌鹑。
“想死就尽管嚷。”
青年一句威胁,董滦平怂了。
“大哥,大爷,有事您直说,别这么吓唬我呀。来医院干啥呢,我又不看病。”
青年冷着脸,拖小鸡崽子似的把他拎走。
“他是熊猫血,输血。”
“别介啊,我身子弱,血气不旺啊。”董滦平吓得浑身打哆嗦,想挣扎,却挣扎不动。
“救你自己的种,叽叽歪歪那么多,赶紧的!”
青年不耐烦勒紧他衣领,恨不得将这个给先生戴绿帽的杂碎剁碎喂狗!
“我,我没结婚呢,哪,哪来的种。”
董滦平被勒得上不来气,眼珠子翻白,也瞧不出是不是心虚。
“少他么废话!抽他的血!”
青年将人往地上一掼,嫌恶地掏手帕擦手。
要不是先生对这个丫头有点兴趣,他才懒得管她死活,一锅全端了!
“这是病人家属?”
医生听了个大概,对这个始终不露面的家属感观很差。
“野爹。”青年戾气满满,冷酷无情。“血尽管抽,救人要紧。”
“咳,咳咳,不,不用了,我没事。”江瑟瑟奋力挣脱黑暗,及时醒转,制止这些人乱来。
什么野爹,这又是谁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