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秦一边嚼糖一边说。
秦尧:“对一个新郎官说他未婚妻可能是个杀人凶手,会不会有点残忍。”
苏无求:“但系,万一朱云从即(自)己已经鸡(知)道这件系(事)了呢?”
秦尧:“那他们就成了同伙了。而要是这样,咱们提前通知朱云从也就等于提前通风报信,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确定了玄鸾的身份,这不等于提醒他们销毁所有相关证据吗……让我想想再说吧,回去再考虑,毕竟距离他们结婚还有十来天。”
只是大家猜不透的是,堂堂圣教高手到处破坏别人的脑颅,究竟是为什么?
大家都在猜测,只有宇文述学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而且一路上只有神色黯淡的闷闷不乐。
姚秦轻轻搂住她的腰拍了拍:“安啦,我觉得总有办法救出伯父的。”
秦尧也故作轻松说:“是啊,教尊现在既然猜到了咱们的意图,应该会把恩里克的残魂留下来,这样才好要挟咱们。所以说,这反倒给咱们留下了一些希望了。”
说的好听,进入锁魂铃之后的魂魄都会变得非常孱弱,而且残缺不全。到时候就算你能夺回,不知道这残魂还能不能记起那些事。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终究是一线希望,也是安慰宇文述学的最好办法。
宇文述学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依旧没有精神。
最终辗转回到了京畿特别区的猎人公司总部,公司里面气氛压抑。
老总裁和琨山四雅的折损已经够吓人了,现在教尊又成了那种可怕的强者,而且宣布猎人公司和墨家皆为非法。特别是针对墨家,教尊号召遗族世界群起而攻之,见到之后就实施抓捕。
接到情况通报的宋慈音和文有则已经忙碌了半天,看到秦尧之后马上召开紧急会议。宇文述学作为老总裁的家属,也是直接当事人,同样参加了会议旁听。
“现在圣教有什么动作没有,江湖方面是什么反应?”秦尧一语切中要害。
文有则:“教尊应该还在返程的途中,所以圣教暂时没有什么动作。而且目前坐镇圣教总部的是孔维泗,对咱们而言算是个温和派,不会主动做出什么攻击性的行动。”
宋慈音:“但问题是江湖反应对咱们非常不利。现在所有人都震慑于教尊的强大实力,所以开始再度出现了一边倒的态势。哪怕当初再反对他们的,现在也都不敢轻易开口了。倒是一大批曾经的圣教狗腿子,现在开始弹冠相庆摇旗呐喊,也有些开始刻意黑化咱们墨者,抹黑咱们的形象。”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任何一次重大变故发生后,总有些墙头草到处钻营效忠,也有一些宵小之辈幸灾乐祸。
秦尧:“主要是安全局什么意见。”
文有则:“也存在一定的人心浮动,但总的来说还是选择继续支持咱们,无论姜局长还是林墨予副局长。”
宋慈音:“主要原因,还是教尊这次做的太过分,也太不留余地,以至于安全局都没有了退路。假如按照教尊的意思去办,最终安全局就完全成为了空架子,连存在的必要都没有。”
这是逼着安全局搏一把,要么就宣告自行解散。
而教尊之所以会这么强势,还是信心爆棚所致。
秦尧:“我倒是觉得奇怪了,就因为教尊成为了血宗,整个圣教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吗。甚至连东方安全局都要搞掉,要知道人家安全局才是最正牌的官方组织机构。”
文有则:“我担心的也是这一点——教尊的自信心并非来自于个人的实力爆发,而是可能来自于整个圣教的实力提升。”
这种推测才够吓人。
文有则继续分析道:“就目前来看,安全局方面还在继续力挺咱们。但要是继续出现形势的恶化,那么后果也就不好说了。”
话音未落,安全局副局长林墨予的电话打来了。文有则接了电话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了许多,而后喃喃道:“担心什么,终究还是来什么。”
秦尧和宋慈音、宇文述学其实已经听到了内容,同样感到惊讶。
甚至是绝望。